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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又是命运的重复?但是我希望可以把他童年的一个侧面呈现给大家,留白,让大家去评判,这才是故事不是吗?以后应该不会再在作话里这么长篇大论了,(挠头)一不小心又暴露出我真的很玻璃心哈哈哈,对不起!但是是因为我真的很珍惜和你们一路走过的这个故事,希望你们也能够继续喜欢它。感谢在2020-05-1423:50:11~2020-05-1520:18: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eath.、rou包、花花、电话费很喜欢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吱呜猪10瓶;Laughahahahaha2瓶;MayKim、刘耀文女友、gemini雅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chapter20舒沅在一片呛鼻的消毒药水味中清醒。入目皆是的白色、手背上丝丝的刺痛感,无不提醒着她而今身处医院的事实。记忆随即慢慢回笼。然而侧眼一瞥,守在床边的却并非她摔倒前“最后的目击人”,而是在她睁眼瞬间,便蓦地擦着眼泪上前、一把握住她手的蒋母。“沅沅,好点了吗?有没有还觉得哪里痛?”蒋父抱臂坐在一旁沙发上,眉头紧蹙。注意到她醒来,也跟着默默抬眼,继而轻声提醒妻子:“秀,她在打点滴,你不要动她的手。”“啊,好、好。”蒋母听他提醒,这才注意到输液管正倒流回血。她急忙小心放平舒沅的右手。顿了顿,又回头小声同蒋父商量着,“那霆威,我在这边照顾沅沅,你去帮忙叫一下蒋成吧。看他包扎好了吗,让他过来这边和沅沅——”“有什么好叫的?!”蒋母话未说完,蒋父忽而重重冷哼一声。难得竟连绕指柔的妻子都劝不动他,仿佛多年来父子间积郁的怒火一朝爆发,他猛地一拍面前茶几,“这么大人了,吵架还动手,这是男人吗?我蒋霆威生不出这样的儿子,让他该哪哪去。”“你不要这么说话,沅沅和肚子里小朋友都在听着……沅沅,你不要听爸爸说。”蒋母话中哽咽:“阿成他肯定也不是故意找事。他已经很伤心了,我这么多年都没见他哭过,还摔得腿上划那么长一道口子……”“这不是他自找的吗?!要不是我孙子现在没事,我要他现在马上给我滚澳洲反省几年去,看看他现在整出来什么事!”“他是你儿子,霆威。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对他这么凶?我们可以先都坐下来聊聊经过不是吗?”“我没有他这种永远听不进人话的儿子。退一万步讲,秀,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我们俩的孩子,你觉得他现在会和……”“好了霆威!我不想听你说这些。”蒋父蒋母十年难得一见的争吵传至耳边。舒沅沉默着听去大半,一波头脑风暴,迟钝短路的思绪终于后知后觉捋清:八成是家里被蒋成折腾得乱糟糟一片,她又怀着孕摔倒,换了谁看到那样场面,都先入为主认为是蒋成仗着力气动了手,把她推下楼。要是真来了流产这般大局面,或许又是一场家庭大战。只是这孩子却着实顽固,也不知道像谁,只好似摔下几级楼梯,也夺不去他或她想活下去的心愿似的,至今仍“赖”在人世不走。舒沅悄然看向床边那白纸黑字病历,先兆性流产五个龙飞凤舞大字映入眼帘。蒋母眼角余光注意到她视线,瞬间从和蒋父的小声争吵中脱身。又梨花带雨抽噎着,转头按住她手,“沅沅,你放心。孩子还在,只是先兆性,没关系,mama会为你找最好的医生保胎,按时做产检,你和孩子都一定不会有事的。”“……蒋成呢?”“啊,蒋、蒋成他。”蒋母听她提起蒋成,眼中瞬间又流露出怜惜神情,泫然欲泣,“你是不是想亲口告诉他怀了小宝宝的事?可他抱你开车去医院的路上,被家里花瓶划破了腿,好长一道口子,流了一路血,他自己都没发现……现在被带去消毒缝针了。你别担心,mama马上帮你去叫他过——”“等一下。”“啊?”蒋母愣了愣,视线落低,疑惑地看向舒沅下意识紧握自己手腕的动作。四目相对。舒沅哑声道:“mama,我想跟你聊一聊。”——“我们单独聊一聊,好不好?”*没人知道舒沅和蒋母那天到底谈了什么。整整半个小时,蒋父坐在那间Vip病房外,里间平静地像是没有声音,只偶尔短暂夹杂着蒋母急促的啜泣声,他几次想要起身推门,但想起舒沅那张苍白到血色尽褪的脸,还是叫停了那份心思。——他对这个媳妇说不上疼爱,但是至少是关爱的。多年来,甚至明面上远胜于不亲人的亲儿子。但说来也怪,其实他最初见舒沅时,并不喜欢这个准儿媳。虽然在商场上历练多年,已经习惯于喜怒不形于色,但是第一次看到她,看她畏畏缩缩被蒋成拉着藏在身后,不敢直视,眼神只会盯着脚尖,他免不了觉得这又是一个想着攀附门楣的小姑娘,说话的声音也是冷了又冷。“蒋成,之前我已经默许你替这个……舒同学对吧?默许你帮她垫医药费、后来说送她回学校,也行,我也派了人去送,让她安安分分呆到高考。结果现在高考出那样的事,现在叶家来找她走法律途径,你不是还在发善心,还要我们家再插手吧?”实在可笑。他们本是打算和叶家联姻,互利双赢。现在联姻就不说了,蒋成昨天才当着叶家姑娘的面掀了人家的桌子——但退一万步讲,也不至于因为他小子看上只丑小鸭,就和人叶家彻底结仇吧?蒋成那时节才十八岁,舒沅十七。少年锋利如出鞘利刃,站得笔直,舒沅却只如一道影子附着在他身后,任人摆布,由始至终一言不发。起初,蒋成显然也没想过要真的摆出订婚这个由头。他只是多管闲事加正义心爆发,或者也带有几分看透了叶家人丑恶的意思——或许真的有几分对舒沅的同情,遂毫不犹豫站在了蒋父的对立面。但是两父子争执几句,场面很快从“斗争”变成“针锋相对”,做父亲的一掌拍上桌案喊人滚出去,做儿子的更分寸不让,索性把舒沅手一拽,拉到面前。“那我跟她结婚行了吧!我喜欢她,我跟她结……”“蒋成!”他瞬间打断这不知天高地厚少年的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