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耽美小说 - 人人都爱白莲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5

    纸箱的开面,抵住纸盖板,不让小狗跳出来。

“上车,”

自行车的人叫他。

那个人单手抱上纸箱,一只手扶住了车,坐上去,有些滑稽地做法,是两脚分开,但是显然不能抱好纸箱,于是像个穿裙子的女孩儿,谨慎又大咧地侧坐上。

“抱好了?”

叶泾渭听的是抱好纸箱了,他“嗯”了一声。一手抓车座,一手摁住纸箱塞在怀里,半个身体贴住,防止狗急跳箱。

街上吆喝很多,旁边有条河,是他们拍南京河的一处取景,并非事实上的南京河。河水昏碧,只有晴天的时候,才稍显颜色的温和。

那日阳光散漫,河水粼碧。

光点跳在了街上每一个人的脚步上,衣服中,倒映在了自行车反光的铝合金车轮的胎壳上。

反投着耀眼的粼粼的光斑。

自行车穿街过巷,清脆的车铃声不断。

行人热闹,街面嚷熙。

清风从两个间的衣袖里,领口里穿堂而过,把衣服鼓起来,像个挂在了天台面的晒着的衣服。

坐在他身后,亲近地两个人相处是第一次。

叶泾渭甚至可以闻到了风从他衣服发间掠过,把他的味道稍上了一些。

是淡淡的金盏花的气味,没有烟草。

车轮滚过了地上不平整的砖石,略有些颠簸,让得人的黑发也在空中轻轻地一弹一跳。

车后座的那个人抱着纸箱里的胡乱叫着小狗,又想抱前面的人。但又怕一抱,那人被他惊得急刹车,两个人就会从车上翻下来。

迟疑着,抱着狗箱。

如若我抱下去……终于是垂下了手。

那一天江浸川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那个人伸手抱他。

那一穿街过巷中,骑着车的人有一次的转头看叶。

看到他微仰着头,看着小河岸对面的同样热闹的街道。眼睛是细细的光点,被余晖洒了进去。

夕阳挂在了河边的柳枝上,落晖在凸凹的石板上铺上点点鳞波。

……

第53章番外之中秋佳节

中秋番外之:人人都把我当炉·鼎

“叶师弟,我买了rou包——”

门已被推开,师兄大步走进来。

定骨镖向他飞去,只见那个人被定住在那里,包裹香喷喷的rou包的布包滚落在了地上。

叶泾渭吃惊,那师兄周身不得动弹,唯独眼珠能转,转向了他。

“小池,那,那是我师兄……”

池鳞目光放缓,倏忽一笑:“我以为是何人,那叫他先待在此状就好了,”

叶泾渭又道,慌张地道,“不,不大可,”醒来他要被师兄砸骂一通,怎可放任他被定住在那儿?更怕被师兄告状告到师父去,说他乱用法术。

池鳞想到一件事,捏过叶泾渭的下颚,“你方才说的,捏过你脸的AA师兄,BB师兄,可有他的份?”

叶泾渭看到小池古怪的冷笑神情,不由冷汗如雨,半天解释不完:“我,我……”

“那就是说,有他份咯?”

池鳞法力一施,那师兄被吊在了空中。

叶泾渭慌得不得了,大喊道:“小池,快放了他,师兄太重了,摔下来可砸坏了我的雕花桌子可怎好?”那可是我挑了三个月水下山换的桌子啊。

胖师兄:“……”好你个小叶子。

池鳞法力一移,椅子飞到了胖师兄的身后,指尖一停,师兄跌落在那椅子上,叶泾渭不敢看,破天荒,师兄居然在摔下来的时刻没有坐坏椅子。

也,也算,一件幸事。

叶泾渭呼出一口气,悬住的心放了下来。

池鳞法力再施,师兄在椅子上倒头大睡,立马呼噜震天。

“这是,要……?”叶泾渭未说完,竟被池鳞一捞,叶泾渭犹如一块木头般,落入了床上。

“小,小池?”

池鳞与他身前,法力施展间,叶的腰带即可断了,衣袍自动地打开。

“他们平日可教你如何合·欢双·修?”

叶泾渭冷汗涔涔,“未,未,”

池鳞摸了摸他那张乖模乖样的小脸,“说实话,”

叶泾渭吞吞吐吐:“小,小池,你可将我当炉·鼎?”

池鳞一怔,望住他美艳而不自知的脸,“为,为何如此说?”

叶泾渭抽噎,眼眶充泪:“我看过一师门中流传阅览的、一师兄手写的,里面就是这样描述的,”

池鳞慌乱了起来,他怎么把他当炉·鼎,他不知道自己这张脸吗?哄他道,“别看那些瞎写的,世间虽有炉鼎之事,但绝不在你身上发生。”

我只是想“这般如此,如此这般”你,并非想拿你修炼。

叶泾渭长哭短啼,一时不能喘气:“呜,”

池鳞手忙脚乱,“你哭得我心都散了,”

叶泾渭连忙收起眼泪。这招真好,看来师兄的爱情秘籍没有说错,要验证一个姑娘是否真心你,就要多用眼泪去考验她们是否心疼自己。

小池很棒。

解开后,叶泾渭用袖子擦干了眼泪,心情大悦,飞去想解开师兄,“你作何……”话未说完,师兄便被叶泾渭解开了。

池鳞又气又急,散了一忘忧散,化作了一只麻雀,从房间内飞了出去。

胖师兄解开后,忘忧散叫他忘却方才的事情,捡起了地上的rou包:“叶师弟,你这屋子里怎么满屋盈香?”

叶泾渭摸不着头脑:“小池呢,方才还在,”

“你所说何人,师弟?”胖师兄啃起了一个rou包,怎凉了,凉了也好吃。

“一姑娘,”

“长得如何?”胖师兄立马惊呼,叶泾渭在房间找了起来,“没有啊,这儿,那儿,人呢?”

叶泾渭站直了弯腰找人的身,面目肃容,声朗气清,“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他形容了一番,忍不住嘴角微微扬起了。

在描述小池时,满心涌起了欢喜。

胖师兄越听越高兴,倏忽间,“你是不是又在看ZZ师兄的了?虚山哪来的女子?”

叶泾渭掀开了桌子的布,底下空空无人,“不对啊,方才还在这儿。”

胖师兄当他是白日宣yin,做起了金屋藏娇的美梦罢了。

几日后,正是中秋佳节。

所有的虚山弟子,于这一夜都不用苦读经书,在赏月时段可出来游玩,吟诗,游灯,练习法术。

地上盈盈楚楚,各式灯笼尽有,花灯,兔子灯,龙灯等等,灯红盏绿,喜气盈盈。水上之色,袍襟翩翩,车水马龙;水中之景,玉壶光转,浮光跃金。与天上相比,更似在月宫。

师兄弟每人提灯游湖,或暗香盈袖,或论道扬法,好不热闹。

叶泾渭戴起了一顶在了两耳之上的一灯盏,灯盏状如白兔耳,中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