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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的喘息声。甲斐谷边舔着他的颈项,边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他膨胀的乳首。「……好重。」耳边传来的低语声让甲斐谷抬起头来。藤原的眼睑抖了一下,然后慢慢打开。那抓不到焦点的朦胧眼神凝视着自己。「甲斐…谷吗……」叫着自己名字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是昨晚不断喘息造成的。「早啊,觉得还好吧?」「头好痛……这里是……」藤原的视线定在甲斐谷的右手上。「你的手为什么捏着我的rutou?」那已经不是昨晚甜蜜的声音,而是日常听惯的严肃声。甲斐谷忽然一下子被拉回现实世界,「我问你为什么要捏?」藤原的追问声愈来愈严肃。「为什么哦……那个……」明明只是一点点爱抚,却被如此严格追问,好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甲斐谷不觉焦急起来。「……呃…您那里刚好停了一只蚊子。」甲斐谷吞吞吐吐地找借口。藤原不解地东张西望后,伸手搔抓着头发,接着坐起上半身时,忽然唔的一声呻吟出来,整个人又横倒在床上。「您没事吧?」藤原立刻推开甲斐谷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我没事。那种跟昨晚完全不同的冰冷态度,让甲斐谷有点受伤。扭曲着五官的藤原总算坐了起来。「您的腰和背很痛吧?」「我不是说了没事吗!」怒斥完后藤原轻咳了几声,他不解地按着喉头,好像现在才知道自己身处的状况。「……为什么我没穿衣服?」他自言自语后转向甲斐谷。「为什么你也没穿衣服?」被他皱眉瞪视的甲斐谷小声回答因为脱掉了啊…后,藤原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问的是,为什么我们会全身赤裸地同在一张床上?」甲斐谷觉得眼前一黑。难道藤原已经忘记昨晚那浓烈的zuoai吗?就算他不记得,做过的事还是做过,他该不该老实说出来呢……。甲斐谷偷瞄了藤原一眼,跟昨晚的妖艳简直判若两人。虽然仍旧美丽诱人,但整个感觉截然不同。眼前的藤原,就是那个常在公司看到,总是冰冷地嘲笑自己,说话超不投合,还有相当洁癖的自恋狂。「昨天的事您记得多少?」在说实话之前,甲斐谷先探探他的口风。藤原皱眉沉思了几秒钟后不断摇头。「我们坐在吧台喝酒吧?然后有个装模作样的男人过来搭讪,老板还送了我一杯喝起来很苦的鸡尾酒……然后…然后……」甲斐谷可以确定他不记得,不记得昨夜那几乎精尽人亡的zuoai。?「呃…那我来解释一下好了。昨晚您喝醉了之后,老板出借了这个房间让您休息。就这样睡到早上……」「如果只有休息,为何要脱衣服!」说得也是。甲斐谷拚命找借口。「因为怕西装会皱……」「就算怕西装和衬衫会皱,为何连内裤都要脱掉!」表情严肃的藤原回目四望后,眼神集中在某个地方停下来。J「……在那里的是我的衣服吗?」藤原的西装皱成一团地丢在门前。甲斐谷不记得自己有帮他脱,想必是他自己脱下的。「为了怕皱,所以你就帮我脱下来特意放在地上就对了?」听出藤原强调「特意」这两字的怒气,甲斐谷抖了起来。想下床的藤原才一翻身,就唔了一声后整个人往前倾。他握紧双手全身发抖。「好痛……」他用几乎听不到的低声喃喃自语。「为什么我的腰会这么痛……」藤原抬起头来瞪着甲斐谷。「你这个家伙该不会……」不用继续听下去,也知道他要说什么。「我、我没进去。我什么都没做!」太过紧张的甲斐谷连声音都扭曲了起来。「你骗我!否则我的屁股怎么会这么痛!你居然趁我喝醉的时候……」甲斐谷心想,就算嘴裂开也不能把真相说出来。除了自己,更是为藤原好。「你要是清白的话,就好好跟我解释这个莫名奇妙的痛苦是怎么来的!」孟克在甲斐谷脑中列队呐喊着。无论藤原的眼神有多诱人,也不能就真的做下去。因为对方的确是醉得不醒人事。但是…但是……甲斐谷在心中替自己辩解。他有说喜欢自己啊,虽然刚开始被认错,但他终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不过就算那是真的,跟完全不记得的藤原怎么说也是白费,而且可能又会被他骂是骗子。「应,应该是撞到腰的关系吧!」欲哭无泪的甲斐谷只能说谎。「要是撞到腰,痛的应该是外侧,为什么内部会一阵一阵抽痛……」说到一半,藤原的表情整个像冰一样冻结起来,然后用手压着太阳xue大叫。「你、你……你用了那个吗!」不知道自己用了什么的甲斐谷,顺着藤原的视线望去。看到幽幽地躺在壁边的海葵玩具时,全身霎时冒出冷汗。「我没有用那个。我又不知道用法……」「用法?就是戳进去而已啊,还有什么用法!」……他说得对。「你居然趁我喝得烂醉,用玩具塞进我的屁股里玩?该不会又想拍照要胁我吧!把相机拿出来!」自说自话的藤原还扑过来要打他。那毫不客气的拳头让甲斐谷吃痛。「请、请您住手!」赤裸裸的甲斐谷从床上跳下来。藤原大叫着「给我站住」,但才一踏地,他就整个坐倒在地上。|「好…好痛……」那强忍着痛苦的苦涩表情,忽然变成孩童般的哭泣状。大滴泪水从他美丽的眼眶中跌落下来。「好痛、好痛、好痛……」他趴在地上像孩子般大哭起来。要是跟这个嚎哭的男人说不是海葵玩具,而是用自己的分身进入他的话……大概会疯掉吧。该怎么摆平这个状况?既然他的臀部痛得这么厉害,那么一定要给他一个真的有东西进去过的事实才比较自然。问题是,什么东西进去过。甲斐谷左右拍打了自己的脸颊一下,不能在这种时候退缩害怕,如果态度不够光明正大,连谎都圆不过去。「昨…昨天本来想喝点酒就离开,结果友晴先生自作主张地在课长的酒里下了春药。」藤原抬起泪湿的脸喃喃说春药……。「春药就是会让人想zuoai的药……」|「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藤原愤怒地打断甲斐谷的解释。「然后……虽然您喝醉了,但春药还是开始发挥作用,所以您的那个…就…非常勃起……。看您那么痛苦,我才伸出援手。」藤原的眼睛眨也没眨地瞪着甲斐谷。「一开始是用手摩擦,但因为药效太强,总是没什么效果……所以我才想,干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