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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千龄呵呵一笑:“驸马不仅美,还没你那么风sao,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成日里娘们唧唧的,你就不能正常点?”向泽哼道:“殿下懂什么?奴家是戏子,还是旦角,人戏合一,这是境界!”俞千龄懒得理他,斟了杯酒自斟自饮。向泽又贴过来,冲她眨着眼睛道:“殿下,您真的不考虑把奴家收进后院吗?那驸马再美,哪里有奴家知情识趣?奴家还能办你做事,成了自家人,奴家自会更用心,还不会再收您银两了。”俞千龄伸手推开他的脸:“然后你便能直接搬空我的金库了是不是?就你那点心思,想瞒过谁?”向泽不乐意道:“殿下这么说,可是错怪奴家了,奴家一片丹心照日月!”说着还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一副真情实意的模样。俞千龄白了他一眼,正想顺势捏他一把,突地听到窗边有异动,转头看过去:“谁!”钟霖从窗外冒出头来,见到屋里的场景一愣,片刻回了神,从窗子翻了进来:“公主殿下,微臣思来想去,还是有一事要说。”说罢他看了旁边的向泽一眼,颇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俞千龄推开向泽,没先问他什么事,而是先道:“你怎么进来的?”钟霖回道:“我想从门进来的,但是侍卫拦着,我看窗下无人把守,便爬上来了,请公主赎罪。”俞千龄一听脸色都变了:看来她的侍卫该重新选拔了。“你来有什么事情?”钟霖看看她,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然后展开放她面前:“公主殿下,您之前欠了我十两银子,说好了十日后还,微臣是信任您才借您的,可您在那之后便没出现过了,这银子便也没还……”他吞吞吐吐那么久,又费尽心思爬进来,就是为了十两银子?!俞千龄看着眼前的欠条目瞪口呆,钟霖这个人还真是了不得呢……向泽爆笑出声,笑得趴伏在桌上:“殿下居然欠钱不还!真是笑死我了。”俞千龄闻言一恼,抓了块点心塞进他嘴里,骂道:“那你就去死!”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扔给钟霖,“还你,还有事吗?”钟霖看看手里的金子,神色有些为难:“多了,微臣没带多余的银两找给殿下……”本大将军会在意这点小钱?俞千龄不耐烦的挥挥手:“算红利,你收下吧。”钟霖看看她再看看金子,像是经过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把金子收进了袖中,诚恳道:“多谢殿下,微臣没有旁的事了,殿下,告辞。”说完自顾自往窗边走,走到了窗边,他又顿下脚步,有些犹豫道,“殿下,微臣其实还有一句话要说……”俞千龄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对他道:“还有什么事?”钟霖正色道:“殿下既然要下嫁阿今了,还是对阿今一心一意吧……”说罢还看了眼向泽,一副瞧不上他的模样,“阿今是个好人,认定了殿下自然会对殿下忠心不二,请殿下不要让他伤心。”向泽一听不乐意了:“哎!傻大个!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就不是好人了?”钟霖冷哼了一声,不屑理他。俞千龄闻言眉头一扬:“阿今?你是说时怀今?”钟霖点了点头。俞千龄又问:“你和他认识?”钟霖继续点头:“我和他是病友,很小的时候就相识,那时候他祖父还在,对他很好,自从他祖父过世以后,我就很少见他了。”说罢他又小心问道,“听说他受了伤,他现在还好吗?”被钟霖这么一问,俞千龄才想起来自从时怀今入宫以后,她还没去看过他:“他还好……吧。”娘的,她居然不知道时怀今病好了没有,宫里那堆狗东西怎么都不过来跟她禀报的?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今今,还没得宠就失宠了_(:з」∠)_上一章有妹子猜中了~猜男配的妹纸们,wuli千龄这么霸气男配当然也要狂霸拽了~第16章第十六章俞千龄这些日子忙得厉害,上次刺杀时怀恩的刺客只是一部分,还有另一部分潜伏在她身边,悄悄给夏国那边报信。不管夏亦忱出于什么目的,他现今已是夏国的皇帝,她都不会再让他的眼线好好活着。加之她对外宣称是自己“遇刺”,真正行刺之人自然不能言明,便要找人来背锅。那兵部侍郎她看不顺眼已经很久了,就趁此机会做掉了,在午门前行了五马分尸的酷刑,也给朝中蠢蠢欲动的大臣一个震慑。但余下的麻烦事也很多,他的余党要清除,兵部空缺下来的职位也要填补。父皇一天到晚就知道随她开心,真是屁用不顶!言而总之,总而言之。那个在宫中养病的驸马,她的郎君,被她彻底遗忘了,连他病有没有好转她都不知道。他那么乖顺的性子应该不会怪她没去看望吧?再者说她又不会治病,就算去看也没什么用啊?不过俞千龄还是有点犯嘀咕,看了眼钟霖道:“你要不要入宫去看望他?”带他好友前去看望,他应该会高兴吧?钟霖有些意外道:“我能入宫吗?”俞千龄对上他那张喜出望外的脸,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这人嘴巴太正,若是将方才所见之事添油加醋告诉时怀今,她后院还不着火了!“现下还是算了吧,等大婚以后,搬去驸马府,你可来驸马府走动。”钟霖闻言有点失望,道了声:“请公主好好照顾他。”俞千龄一听,瞪眼道:“我的男人我自会照顾好!还用你说?”我可找了一堆人照顾他呢!那堆人若是连个病人都照顾不好,脑袋就不用要了!钟霖看了眼她旁边摆sao弄姿的男人,动了动嘴,终究什么都没说,行礼道:“微臣告辞。”俞千龄挥挥手赶他走,这种玩意也不知道该不该提拔他了。俞千龄又看向向泽:“今日给你的酬劳不少,再替我打听一下,江湖上有没有什么神医,包治百病那种。”说完也不等他回话,自顾自就出去了。既然想起人了,自然要回宫去看看。俞千龄一出全聚楼便直奔宫中,路上还顺手折了几朵花带上,总不能空手去吧?俞千龄到的时候,时怀今正在用午膳,炉子上温着药,是他饭后要喝的,因而满屋子都是浓重的药味。俞千龄皱皱鼻子,瞪眼道:“这么浓的药味,也不怕熏着驸马?你们就这么伺候人的?”管事太监闻言惶恐跪下:“公主殿下恕罪,奴婢这就把药端出去。”说罢赶紧叫这几个小太监七手八脚把炉子往外抬。俞千龄再看时怀今正吃的饭,更气了,清汤寡水,一碟烂菜叶子,她拍桌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