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夏国的名将精武侯?”陈谦很为难,就算是他知道,也只能按着大将军的吩咐说不知道啊!他也很无奈啊!陈谦嗫嚅道:“驸马回去问大将军吧,末将是真的不知道,但大将军是一定知道的。”时怀今本没有对精武侯起疑,可见了陈谦这般回避的态度,便对精武侯产生了怀疑。这精武侯若是没有什么说不得的,陈谦怎会避而不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他没再继续问,夹了下马肚,放快了速度向驸马府而去。*今日是时怀今第一天当值,俞千龄早早便回来了,等着问时怀今这一日过得如何,以表对他的关心。时怀今回她道:“挺好的,各位同僚对我都很照顾,有不明白的便问他们,他们皆为我一一解答。”俞千龄点点头,量他们也不敢对她的驸马怎么样。“那就好。”然后端坐着等时怀今开口有求于她。但她等了一会儿,时怀今就顾着烹茶,好像并没有什么为难的事想拜托她。俞千龄有点等不下去了,思琢半响,咳了一声引他注意,主动道:“这当值第一日,可遇到什么难事?若是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开口。”她想:一定是她的驸马太懂事,不好意思麻烦她,那便由她主动来问吧。时怀今闻言抬起头来,俞千龄笑容可掬的看着他,好似在等他说些什么似的。时怀今有些狐疑,犹豫片刻道:“倒是有点事情想问问殿下,不知殿下知不知道……”俞千龄正了正身子,十分热情道:“你尽管问好了,你我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我定知无不言。”她很有诚意了吧?时怀今给她递上一杯烹好的茶,坐定以后才道:“是这样的,五日后夏国有使臣来访,前来的使臣是夏国的精武侯,不知殿下可知此事?”俞千龄听了一副我没听说我不知道的惊讶样子:“有这事啊?这些日子我都没上朝,并不知道此事。”俞千龄这种身份,就算是不上朝,也不可能不知道这等大事。时怀今一看便知道她在装,却不明白她是何意:“原来殿下不知道啊,我本有些事想要问殿下呢……”说着他站起身来,煞有不再继续问的势头。俞千龄见他不问了,忙又添上一句:“不过我对精武侯此人倒是有些了解的,你若是想问他,倒是可以问我。”时怀今闻言坐了回来,神色有些喜悦道:“那太好了,我正想问殿下关于精武侯的事情呢。”俞千龄摆出一副易如反掌的模样:“那还不简单,我早前便对精武侯有过了解,后来又与他共事过一段时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能告诉你。”她说着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对了,我那里有份关于他的卷宗,让陈让拿给你吧,看看有没有什么用。”说完便叫了陈让一声,让他立刻去拿。不一会儿的功夫陈让便回来了,将一本厚厚的卷宗递给时怀今。时怀今接过来翻了翻,里面记载了精武侯的生平,细致到他饮食起居的一些习惯,还写了些精武侯的特殊喜好,擅长用的兵器,事无巨细,十分全面,显然是做过一番深入了解的。时怀今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这正是我现下急需的。”俞千龄扬了扬下巴,大方道:“那你拿去吧,等没用了以后再还我便好。”说罢有些得意的看着时怀今。她好吧?这世间再也没有比她更顶用的媳妇了吧?惊不惊喜?感不感动?这些其实都是俞千龄计划好的,包括时怀今去礼部任职。她早早就知道夏国要出使俞国,前些日子礼部的人找她问精武侯的事情,她故意按着不说,就等时怀今入职以后,将这个立功的机会留给时怀今。她这么为自己男人着想,简直是年度好媳妇!都如此明显了,时怀今怎么会感觉不到俞千龄的刻意,也正是因为她如此刻意,他不得不更怀疑俞千龄交给他的卷宗是否刻意隐瞒了一些事情,她上赶着将这些资料给他,是不是防止他自己去查有关精武侯的事情?所以到底如何,他还是要自己去查一番的,总不能等人上门来再措手不及。他见卷宗合上,站起身道:“如此便多谢殿下了,我先回书房看一遍,好整理出来明日交给尚书大人。”说完人就抱着卷宗往外走。俞千龄不乐意了:我都给你整理那么详细了,你还有什么好整理的?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围绕在她身边,好好感谢她这个媳妇的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吗?还能不能有点眼力劲了?俞千龄感觉自己这些日子来的费心又费力,全都喂了狗了,生气!俞千龄正烦着,管家走了进来,递上一张拜帖:“殿下,一位姓钟的公子递了张拜帖给驸马。”姓钟?那一定是钟霖了,他来的倒是挺快。俞千龄摆了摆手:“既然是来见驸马的,你拿去交给驸马吧。”管家应了一声,将拜帖递去了时怀今那里。时怀今收到钟霖的拜帖十分意外。早些年,他与钟霖一同在闻神医那里治病,朝夕相处,互相扶持,有了很深的情谊。只是后来祖父过世,他被接回了侯府,每日足不出户便与钟霖断了往来,想不到钟霖竟还想着他,现下居然来找他了。他听说他如今似乎在兵部当值吧?时怀今放下手中的卷宗,立刻回了拜贴差人送去,与他约好时间相见。作者有话要说: 2点了,困到爆炸,三更晚上补上~么么哒~今天送红包~么么~第23章第二十四章翌日,钟霖携礼登门拜访,看到俞千龄也在有点意外:“公主殿下也在啊。”他怎么听说公主鲜少回驸马府呢?俞千龄瞪他一眼:我不在这里在哪?驸马府三个大字没看见吗?若没我,时怀今算什么驸马?时怀今显然没想到俞千龄和钟霖竟也认识:“殿下与钟霖也相熟吗?”俞千龄摆摆手:“泛泛之交。”说罢自顾自往内走。若非怕钟霖那张嘴巴胡说八道,她怎么会出门迎他?他脸大?俞千龄今日回来的早,时怀今便觉得奇怪,现下恍然大悟了,原来是和钟霖早就相识,但似乎关系并不好的样子啊。时怀今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钟霖。钟霖是个知无不言的人,道:“是这样的,公主曾经借我银两不还……”俞千龄耳尖,听了这回过头来,怒道:“你把话说清楚!我前几天没还你?连本带利一锭金子!”居然敢在她男人面前说她欠钱不还,破坏她伟岸的形象,混账东西!钟霖点点头:“对,前几天我与同僚去酒楼议事,正巧遇到了公主,公主已经把银两还给我了,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