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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拦住他!”尽忠职守的陈谦有些委屈,又不敢反驳。时怀今从屋内走出来:“不要怪陈副将了,陈副将尽忠职守,一直在阻拦,是我将人请进去的。”俞千龄一见自己挂念了一天的小心肝,立马大步上前,关怀道:“怎么出来了?身体好些了吗?”时怀今闻言不禁面色泛红,轻咳一声道:“不过是有些乏累而已,休息一天已经无碍了。”俞千龄揽他回屋:“那也得注意着一些才是,你容易生病,有一点不舒服都要好好养着。”时怀今不禁要为自己正名:“我其实没有你显得那么脆弱……”俞千龄敷衍道:“好好好,你不脆弱,先坐,跟我说说,他来找你说了什么?可有对你动粗?”俞千龄对他总像是后院里的娇花。时怀今摇了摇头:“不过是聊了几句,说与你之间有些误会,想请我帮忙,可我毕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拒绝了。”俞千龄一听,瞪大眼睛:“他可真有脸!哪里有什么误会,分明是他脑子不清楚!他有没有和你胡说八道什么?”比如她的初夜是谁?时怀今瞧出来俞千龄有些紧张,不知道是紧张什么。“没有,他只是让我不要碰你。”什么?!还有这回事!“混账东西!这种事他也敢管?你怎么和他说的?”时怀今将自己的回答如实告知。俞千龄听了冲他竖了竖大拇哥:“说得好!干他屁事!当了皇帝真当自己是千手观音了?什么都想插上一手,真不嫌自己手多!”这都什么形容词啊,时怀今被她逗的一笑,都要忘了正事了。“千龄,你与六爷之间有何误会啊?当然,你若是不想说,就当我没问,我只是关心你罢了。”俞千龄搂上他的腰,无所谓道:“这有什么不想说的,误会就是,我对他没半点意思,他想娶我当他媳妇。脸大了他,他想娶就娶,真当他天王老子啊?惯的!你不用理他,让他自娱自乐去吧,一天到晚的戏多,等他演砸了!”俞千龄这么说,也是真这么想,可她说的话,有眼人都看出来了,还用她说?时怀今觉得这里一定还有别的事,可俞千龄不愿意说。他委婉道:“有误会还是要说开才是,这么不清不楚的拖着,也不是办法。”俞千龄可委屈死了:“我说了啊!可他不信!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就一个劲儿觉得我对他爱的死去活来的,真是笑话!以前没你的时候,我就没正眼看过他,如今有了你,更没他的事了,可气死我了,不聊他了!”她说不说,时怀今自然也就不说了。俞千龄蹭了蹭他:“你今日没去上朝不知道,过几日去围场狩猎,正好带你放放风,我早想带你出去游玩,可你病才好就当值了,都没机会,这回一定得去。对了,你会射箭吗?”时怀今摇摇头:“以前身体不好,并未习武,弓箭什么的都没碰过。”俞千龄一听,这事好啊,正好增进夫妻感情了:“我教你!这点小事,你那么聪明,一定很快就能学会!”“你这么说,我到时候若是学不好,岂不就辜负了你今日的赞誉?”俞千龄咬他耳朵:“那更好,我教你一辈子,每日手把着手教你。”说着手就不知道往哪里摸了。时怀今耳根一红,避开她挑|逗的眉眼:怎么会有女人浪荡成这副模样?惯会撩拨人。不知怎的,时怀今不自觉的张嘴酸了一句:“这话说过不少吧?”俞千龄闻言一愣,立马道:“没,我保证就对你说过!”因为她之前那些都会自己射箭啊。夏亦忱这个混账东西,果然在她驸马面前乱嚼舌根了!作者有话要说: 夏亦忱:哼,像你这种小白脸狐狸精,放在以前活不过三章!时怀今:哎,娘子每天都要我,好累,不想说话。第31章第三十二章俞千龄向来是说办就办的性子,转日便到兵器库里挑了几把好弓,又挨个调试好了,不可谓不用心。但她还是不满意:“这些弓样子都太普通。”根本就配不上她驸马的花容月貌嘛。司库陪在她一旁,闻言道:“殿下,这天下的好弓可都在这里,这若是您都不满意,您不如找位大师定做一把良弓,这量身定制的定然错不了。”俞千龄觉着这是个法子,问他道:“这京中有什么大师?”司库热络道:“远了您也不用找,咱工部就有位容大人,手艺活那叫一个地道,保准能制出殿下您满意的,只是他现下人不在京中,去越州修桥去了,得过些日子回来。”俞千龄闻言点点头:“成,不急,等他回来再说。这些我先拿走了,挑完了就差人把挑剩的送回来。”司库点头哈腰道:“不急不急,殿下尽管拿去用,能得殿下赏识总比它们待在库里落灰的好。”就算您把整个兵器库都搬走,也没人敢说个不字啊!俞千龄扬扬眉头,拍了下他的肩:“上道,有前途。”司库献媚一笑,恭恭敬敬把这位“在世阎王”送走了,等人瞧不见了才想起来个事来。那位容大人是个轴性子,可别到时候伺候不好这位主子,最后落个弄巧成拙的下场,那他可就引荐错了。坏了坏了,等容大人回来,得先去提点几句。*一散职俞千龄就回了府,但向来比她早回府的时怀今却迟迟还未回来。俞千龄坐在院中摆弄手里的弓,时不时叫人出去看一眼,渐渐就等不及了。“怎么回事啊?这天都要黑了,还不把人放回来,礼部那些人不知道我驸马才刚养好身子吗?”在她旁边候着的是陈让,陈让对驸马不怎么看得上,觉得他身为一个男人太过娇气了,根本配不上他们骁勇善战的大将军。他觉得他们大将军的男人不说能与之比肩吧,起码要有些大老爷们的样子,柔柔弱弱的像什么男人?“大将军忙的时候不也要晚归吗?驸马身为礼部官员,拿朝廷俸禄,自然要以公事为重。”“他和我能一样吗?我送他去礼部又不是让他受苦受累去的,何况他身体还不好,算了算了,我去接他。”说罢俞千龄放下手中的弓,阔步往外走。陈让在后面腹诽:一个大男人还要女人接?可俞千龄刚把马牵出来,外面时怀今就回来了,马停在门口,他翻身下马显得风尘仆仆的。俞千龄走过去,打量他一番:“去哪了?怎么瞧着风尘仆仆的,这么晚才回来。”时怀今轻拂了一下袍角的褶皱和尘土,道:“没去哪,近日礼部事情多,我又到阁中翻了一些陈旧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