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满朝文武皆烦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她们只是好心扶你罢了。”他打量他,更是觉得奇怪,“驸马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

时怀今眸色深深,道:“我只想离开,还望两位通融。”

夏亦忱也走过来:“驸马此言何意?今日这一桌是为你而设,驸马却中途离席,莫非对我等有什么不满?”

时怀今咬咬唇:“不敢。我与六爷往日无怨,近日不愁,上次我也说的很清楚,六爷想怎样是六爷的事,我绝不会成为绊脚石,还未六爷不要赶尽杀绝。”他说罢绕过他往外走,只是没走几步,人便晃了晃倒在了地上,吓得在场的人一惊。

夏亦忱觉出了不对,皱起眉头,对两个女子道:“还不扶他去床上歇息!”

两个女子慌忙去扶,只是还没碰上,门便被一脚踢开,俞千龄走了进来,看到时怀今倒在地上,眼中冒火一般瞪向夏亦忱:“夏亦忱,你好大的胆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说夏亦忱像不像傻白甜恶毒女配_(:з」∠)_

当皇帝不一定情商高,有时候手段狠也是可以的,只要别遇上更狠的……

第33章

第三十四章

这个时候俞千龄突然出现,夏亦忱实在是措手不及,看了眼地上明显不大好的时怀今,只觉得自己是被算计了,仓皇解释道:“我根本什么也没做,是他自己突然倒在地上的!”

俞千龄听了未免可笑:“你当我是傻子吗?你什么都没做,他会变成这样?”

俞千龄带来的人已经将时怀今扶起坐到一边,又有随行的太医上前检查,片刻后禀道:“公主殿下,驸马被下了药……”

时怀今现下这幅样子,到底被下了什么药简直不言而喻。

夏亦忱闻言却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他矢口否认:“我绝对没对他下药!”

太医又道:“公主殿下,驸马所食药物与平日里的用药相克,要立刻送回府中医治,否则就不妥了……”

俞千龄看向时怀今,他面色潮红,揪着衣领,已是痛苦难耐的模样。她更怒,才不听夏亦忱解释,上去便一拳,直接打在夏亦忱脸上,梆的一声响,夏亦忱躲都没来得及躲,直接被她打退了几步。

她看着他,眼中的神色失望至极:“夏亦忱,万万没想到,我与你相识十四年,却不知道你是这等卑劣之人!你撼动不了我的心思,便对我男人下手,欺负他无力与你抗衡是不是?你还算个男人!”

夏亦忱捂上被她打痛的脸,这种痛比捅他一刀还要难受,她竟为了一个认识没多久男人,打他的脸?

他眼中涌动着痛意和不甘:“俞千龄……我在你心中会是这种人吗?你与他才相识才多久,就认定了我用这般下作的手段害他?你怎么不说他是故意这般,引你误会我呢!”

事实都摆在这里了,还让俞千龄怎么信他?

“误会你?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俞千龄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两个女子,拽了一个过来捏住脖子,恶狠狠问道,“说!驸马怎么回事!”

两个女子早就听闻过俞千龄的恶名,此时更是吓破了胆,颤颤巍巍道:“公主殿下饶命!都是这位大人威胁我们姐妹几个勾引驸马的,我们都是迫不得已的,请公主殿下饶命!”

这种风月之地,为了招揽客人多多少少都会下点药,这驸马对她们无意,她们自然要在茶里加点作料,只是没想到驸马反应会这么大,眼时看着盛怒的公主,她们自然是不敢承认了。

而夏亦忱听了更认定自己反被时怀今将了一军,怪不得他这么好请,原是早就想好了如何反将他,不然俞千龄怎么会出现的这么及时?

俞千龄听完松了手,瞪向夏亦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但也确实是夏亦忱先令这些女子勾引时怀今成事,想令时怀今本性暴露,使得俞千龄厌弃他,却从未想过用下药的方式陷害他,现下这幅样子他百口莫辩。

精武侯忙上前道:“公主,咱们那么多年的交情,我们的为人你该清楚的,再怎么样,我们也不会用这般下作的手段对待驸马!请驸马前来,只是为了喝一杯,感谢驸马这几日的辛劳!”说罢瞪向两名女子,“说!是谁下的药!”

两名女子抖如筛子,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俞千龄低喝一声:“够了!从今往后不要再和我提什么交情!从今日起我与你们什么交情都没有!”说罢转身走向时怀今,看都不愿再看他们一眼。

夏亦忱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千龄,我以名誉担保,我绝对没对他下药!他根本就是装的!”说着他要走向时怀今,他怎么也不信,他不过是喝了一杯茶会变成这幅模样!

时怀今紧咬着唇瓣,一丝痛苦的沉吟从喉咙中溢出,太医喂过了药,于事无补,扶着他道:“公主殿下,得赶快送驸马回府了。”

俞千龄一把将欲要过去的夏亦忱推开:“夏亦忱,你还没演够吗?是个男人就敢作敢当,你这样,我看不起你!”

俞千龄将时怀今扶起,看着他一副饱受药物折磨的样子,心里是又气又疼:这个蠢男人!明知夏亦忱对他有敌意,却还要送上门来,脑子里到底想的什么?是不是想气死她!

她冲着侍卫吼:“还不快将驸马送回去!”都他娘的傻子了吗!这种事还要等她发话?

俞千龄话音落下,众人忙七手八脚背着扶着将时怀今送出去。俞千龄自然也跟上去,眼时还是要先使得时怀今转危为安,至于夏亦忱,改日再找他算账!

夏亦忱见她就这么走了,跟上前去拽住她的胳膊,不死心道:“千龄,我跟你这么多年,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就因为他,你就要和我翻脸吗?”

俞千龄转头看他,眼中是冻死人的冷意:“我原以为我挺清楚的,现下看来我一点也不清楚!夏亦忱,改日我再找你算这笔账!”说罢将他的手毫不留情的甩开,阔步走了出去。

夏亦忱还想再追,被俞千龄的侍卫拦住了,他焦急大喊道:“千龄!你好好想想!不要着了他的道!”

俞千龄头都不想回一个,昏迷过去的陈谦被人送到她面前,俞千龄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带回去!”说完不管了,随着时怀今上了马车。

时怀今躺坐在软垫上,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白皙的脸上潮红一片,像是沾了露珠的芙蓉花,惹人采撷。

俞千龄坐过去,将人揽进怀里,以免他磕着碰着,谁知这丫脾气还挺大:“别碰我!”

俞千龄捏了他的腰一把:“我不碰你谁碰你?明月楼里的小妖精?”

时怀今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面前的人是俞千龄,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伸手环抱住了她,声音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