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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只问你会还是不会!”俞千龄多少年没被人这么质问了,一时间有点愣,把实话说出来了:“会……”容峥一直紧绷的面容在听了她的回答以后,终于缓和了一些。俞千龄瞧见了意识到自己的回答似乎让他误会了,忙道:“但是你要明白,我们已经是有缘无分,过去的也不会重来,我现下有驸马,也不是个……”容峥还是没听她说完,又问她:“你是不是还有个面首?”俞千龄愣愣道:“啊?”有啊,可那是个假的啊!他莫不是也想做她面首吧?她还真不知道自己魅力有这么大。她忙道:“面首都是养在深宅供人玩乐的东西,你前程似锦,总不会……”容峥说:“不会,我不会当你面首的。”俞千龄闻言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彻底松的时候,又听容峥道:“如此看来,你的驸马并不得你心意,不然你为何还要找个面首?”俞千龄一听,真是百口莫辩了,正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解释的时候,后面有人喊她:“千龄!”敢这么喊她的也没几个人,俞千龄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时怀今来了,忙把容峥还抓住她的手甩掉,转身走向时怀今,故作镇定道:“跟老国公说完话了?”说完她默不作声的观察时怀今的神色,不知道他方才看到了没有。时怀今的神色很寻常,仿佛方才什么都没看到,他点了点头,看向站在原地正打量他的容峥,笑道:“这不是容大人吗?久闻容大人大名。”说完看了俞千龄一眼,那笑容总感觉意味深长。俞千龄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她还否认自己认识容峥呢,转脸的工夫便和容峥单独在一处,定是让时怀今误会了吧。她忙道:“我刚才就见他眼熟,方才出来透口气正好遇见他,我们三年前见过,只是他那时候不叫容峥,你说巧不巧?竟在这遇上了。”时怀今闻言了然的点点头,只是看容峥的神色事情不像是那么简单的样子。他道:“那还真是巧了,久别重逢是缘分,我也早想认识一下容大人,不如哪日容大人方便,请容大人到府上一聚,毕竟这一时半刻的,千龄若是想与容大人叙旧,也叙不完啊?”俞千龄一听这个糟心啊,暗暗瞥了时怀今一眼:你这糟心男人,还有把情敌往自己家领的吗?还嫌有个风翎不够乱啊!她正想用什么办法阻止此事,一直没说话的容峥走到时怀今面前,毫不客气的在他身上打量一番,道:“好啊,等下次休沐的时候,我便登门造访。”时怀今站到俞千龄身边,伸手揽上她的腰,对容峥温笑道:“欢迎之至。”俞千龄头都要大了,被时怀今揽着腰,身上却像长了虱子一般不自在。躲开吧,时怀今会误会,不躲开吧,容峥若是一怒之下闹起来怎么办?这新旧情人打起来,她多为难啊。但似乎是她对自己的魅力太过自信了,谁知容峥转身就走了,什么都没说。容峥一走,时怀今揽着俞千龄腰的手也松开了,还站开了一些,道:“我们回府吧。”说完自顾自往回走。俞千龄见他走的也不是出府的方向,跟上他:“你去哪啊?”时怀今边走边道:“既然要走了,总要跟主家说一声,也要叫上文公子才是,而且钟霖方才还帮我找你呢,我既然找到你了,自然要和他知会儿一声,你先出府去吧,免得回到席上被人绊住了脚。”俞千龄觉得他说的在理,便点了点头:“行,我先去外面等你。”说罢脚步一转,跟他分开了。俞千龄走了,时怀今停下有些匆匆的脚步回头看去,她边大步流星的走,边四处张望,一看便知道她正在找人,找的是谁自然也不言而喻。时怀今对容峥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是容侍郎的庶子,自两年前考中探花入工部当职,便名扬京城,挤身成了三杰第二。但他为人十分低调,甚少与旁人来往,有怪才之称。彼时俞千龄该是远在北疆,他们到底如何相识的?又有怎样的过往?从他们方才亲密非凡的举动来看,他知道这次定是和夏亦忱那次不一样的,俞千龄虽然拒绝了容峥的亲近,却没和他翻脸,仍在一处说着什么,便说明她对容峥有情……作者有话要说: 直男龄:魅力太大真是糟心,旧情人对我念念不忘,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首回复(匿名的小今今):打醒他,狠狠地打。第59章第六十章俞千龄没能找到容峥,这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影儿都找不到,难不成真等他下次登门再说啊?那她和时怀今就别想好好过日子了。这人也找不到了,俞千龄在门口等时怀今,想想方才时怀今的反应应当是什么都没看到,不然他怎么会邀容峥到府中去呢?可他现下不知道,不代表以后不会知道,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早晚还是要知道。但如何说就成了问题了,和自己的夫君聊旧情人,想想都刺激。俞千龄叹了口气,叹自己时运不济。这时,时怀今和文修远被钟霖送出来了,时怀今面色正常,文修远面色却有些发红,想来是被灌了不少酒。哎,把人家邀请来,结果替他们挡了不少酒,真是让人过意不去。俞千龄走过去关心道:“仲卿,你这还能骑马吗?要不让钟霖弄辆马车把你送回去吧?”谁都还没说话呢,钟霖先在旁边冷哼了一声。俞千龄抬眸瞥他一眼,钟霖比她脾气还大了,愤愤瞪了她一眼。怎么回事?喝顿酒还把他给喝大了?竟然敢瞪她了?俞千龄刚一挑眉,文修远那边摇头道:“无妨,我并非不胜酒力,只是比一般人容易上脸罢了,我还没醉。”俞千龄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了过去。一般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她谙熟此道,对文修远说:“那行吧,咱们一路,我和怀今先把你送回太师府,毕竟我们把你请来的,总不能让你自己回去吧。”虽然文修远有一堆的奴仆跟着,听了也没拒绝,三人翻身上马,和钟霖道了声别就离去了。回去的路上,时怀今在中间,俞千龄和文修远一左一右,文修远本来是个高冷范,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话也多了起来,一直同时怀今说话。“怀今兄,不知你的书法师承何人?竟能将三位大师的手笔临摹的如此相像,这几日我一直在读你的字,越读越是惊叹于你的才华,我还拿去给我祖父看,祖父对你亦是赞叹不已,说你这般年纪能有这等造诣,可谓天资过人。”说罢那脸色涨红的模样还显得有点小激动。时怀今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神色淡淡道:“文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