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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得打上了沃特的印记,一起悄悄地溜进奥瑞玛将纷繁嘈杂的外界屏蔽开去,独享这少有的清净与自由。沃特离开后,赫德雅也曾经独自回到奥瑞玛,想找寻那份心境,然而却但再也找不到了。不知是时光流逝带走了青春的荡漾还是因少了曾经会坐在窗台上静静看书的那个少年,连卡卡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同,每当看到赫德雅独自一人到来,总是露出失望的表情,但每次会问他,沃特什么时候回来,上次他借的那本书还没还。赫德雅只能勉强的笑笑回答说我让他明天就来还你。明天总会到来,但那个明天,也许永远都来不了吧。一次又一次,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回答,卡卡和赫德雅都未点破,心如明镜,但只愿这难得糊涂。久而久之,被狄克贝奇的一切都勾出伤感的缕缕情绪,无法克制,一直蔓延,心如溺水,悲伤到极致,直到窒息,最终才有了逃离的想法。艾德里安自然察觉到了赫德雅的变化,随便找个借口让他出去历练便把他打发得远远的。赫德雅自然明白艾德里安的用心,便也漫无目的的四处流浪,没有起点,更没有目的地,如漂泊的孤舟,在这尘世中游荡沉浮。见识了种种,也碰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总有好奇的孩子会问赫德雅,你要去哪里?毕竟第一次碰到一个魔法师在独自流浪。其实赫德雅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想逃离,逃到没人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任何人的地方重新开始,独自一人或者重新交到新的朋友一起生活、战斗。赫德雅来到暗夜小镇也是在一次偶然中发现的,初来乍到,便喜欢上这个小镇的氛围,各种赏金猎人遍布在小镇的各个角落,每天争斗不断,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鲜血的味道,按赫德雅的话来说这是一个让所有男人都能热血沸腾的地方。“这里同样能让再矜持的姑娘变得放荡的地方。”薇薇安说道。薇薇安,歌舞店的年轻老板娘,是赫德雅来到暗夜小镇结识的第一个朋友,至少赫德雅一直把薇薇安当做朋友,可薇薇安缺似乎不乐意。“见到你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我薇薇安阅男无数,又有多少男的愿意拜倒在老娘脚下,然而老娘都没正眼瞧过他们,没想到会居然会栽倒在你小子身上。”面对薇薇安直白的表白赫德雅很无奈,而她也明白赫德雅对她无意,便也不像其他女人般一直纠缠于此。“别说拒绝,这样让我很没面子。”所以薇薇安一直对外宣称赫德雅是他喜欢的人,看在她的面上不可欺负这个新来的,惹得一群老板娘的爱慕者对赫德雅虎视眈眈。“这样一来我更在这个镇子上待不下去了。”赫德雅苦笑道。但他们心知肚明,这辈子永远只是朋友,也仅同薇薇安一起喝酒聊天的时候,赫德雅才能抛开所有烦恼。“谢谢你,薇薇安。”每次遇到不顺,或者又想到那些痛苦的过去,赫德雅就跑到薇薇安这把自己灌醉,当然醉死过去前都不忘感谢她一句。“知道我为什么会钟情于你嘛?你太像他了。”看着像滩烂泥一样没形象的倒再一旁的赫德雅,薇薇安自言自语道,给自己又倒满酒,一饮而尽。“你也有初恋啊……”赫德雅闭着眼却懒懒地说着。“是啊,现在想来如此可笑。不对,你怎么还醒着?”薇薇安吓了一跳,“其实你不也是一样嘛,一脸感情受挫然后逃到这里。”“才不是。”赫德雅辩解道。“小子,你还嫩点,骗不过jiejie我的。”似乎发现了赫德雅的小秘密,薇薇安来了兴致,今晚非得把这小子的过去套出来。“或者说你在为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而困惑,对不?”看着赫德雅那原本抱睡不醒的眼睛突然睁大,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都几岁的人啦,还学小年轻玩纯洁?是不是无时无刻想她,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赫德雅快快速都点点头。“那就对了,你就是喜欢上她了。”“但是我们只认识半年,我也仅仅是当做朋友对待。”情商感人的赫德雅一脸迷茫。“半年还不够?我还不是见到你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切,刚你还说是因为我像你初恋。”赫德雅小声嘀咕着。“谁TM说他是我初恋了!”薇薇安把酒杯重重地砸到桌子上。“别岔开话,告诉jiejie是哪家妹子让我们的赫德雅如此念念不忘?真不行我帮你去说。”然而赫德雅突然露出神伤的表情,摇摇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那晚的对话最后还是这样无疾而终,但两个人都明白,感情这玩意太累,不是因为曾经受过伤,毕竟如果有也已成过去,而是怕以后会受伤,不是不敢爱而是害怕爱,怕那未知的受伤。既然怕了,就不会再去踏入这个禁区,能遇到个知己可以相互倾诉一切这就够了,何必贪心。现在想来在暗夜小镇待的这些年是赫德雅活的最轻松自由的一段日子,似乎对沃特那段未知的感情也不再来打扰他,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继续持续下去,然而这份平静在此刻被无情终止。思绪被强行拉回,黑暗锁链将赫德雅牢牢固定在石壁上无法动弹,他抬起头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沃特,总感觉这画面似曾相识,似乎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这种情况,他被杰拉德狠揍后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而沃特就这么从天而降地突然出现,救了如此狼狈的自己。不同的是现在是反被沃特揍得如此狼狈,过了这么几百年,算是还了所欠他的那次救命之恩吧,想到着赫德雅轻笑了一声。而沃特走到赫德雅面前便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并未再说什么,但那愈加深邃的双眼中透出令众生畏惧与臣服王者之气让赫德雅感到无比陌生。此刻他终于明白,那个会温柔地揉着他脑袋,耐心教他魔法,又时而以捉弄他为乐的沃特从此不见了。眼前站着的是披着魔族外表的沃特,可笑得是他试图从这个魔族身上找回沃特的影子,找到了又如何,魔族,一个同他永远站立在对立面的敌人,以后每次相见就如同这次一般,而身上被那黑暗锁链勒紧的痛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此刻的现实。这一眼便是万年。洞里出奇得安静,落针可闻,谁都不敢打破这安静,不管是不知黑暗中此刻情况的维恩他们还是生怕殿下怪罪的伊瑞那三人,或者是赫德雅,当然,还是有一个却脱离了这份不敢。一声刺耳的尖叫突然在洞里回荡,那只几乎被遗忘的落落兽幼崽,倾尽自己幼小身体内的所有力量,高声尖叫起来,它在呼唤它的母亲。沃特第一个意识到情况不妙,想让伊瑞他们抱起幼崽回到地面上去,但不想那头成年落落兽到来的如此迅速,大概幼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