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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了他的手。“这是大理寺处理的事,我觉得,让你掺和进来肯定不好,而且卫宣平不是喜欢安jiejie吗?那就该他出力,何故劳你烦心。”予袖解释道。予袖想,薛琰肯定是觉的,她有事不告诉他,还去向别人求助,心里头才不高兴了。“真的真的。”予袖拉着他的手,轻轻摇了几下,然后凑到他跟前,想让他给个回答。话音落下,马车也正好在门前停下。“王爷王妃,已经到了。”外边的小厮恭敬出声。薛琰没动,反而是予袖先起身来,掀开帘子就要下去。其实下马车没什么,就是踩着车凳就下去了,以前的时候,予袖都是自己下去的。只是后来,每回同薛琰共乘,上下都是他抱着,完全不需要她费一点儿的力气。这一下她看着薛琰不理她,就自个儿抬腿跨下去了。也不晓得是故意的还是什么,一脚踩下去,人身子就歪了歪,薛琰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捞进了怀里。当时予袖的身子落实在一个厚实的怀抱里,稳稳当当的,心也在瞬间安了下来,她唇角弯起,抬手挽住了他的脖子。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当时还把脸往上面蹭了蹭。“要是摔坏了我女儿,你就死定了。”薛琰哪里看不出她的小心思,只是仍然拉着脸,咬着牙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是女儿?”予袖抬头看他,声音娇俏俏的,尾音扬起,略微带了不满。“我的孩子我当然知道。”薛琰说的十分肯定。薛琰觉得,这当然是女孩儿的好,女孩儿一定像她,白白嫩嫩的,可爱的紧,看着都欢心,想让人放在手心里宠着疼。要是个小子......薛琰想想头疼,那可了不得,小子多皮呀,准是成天闹事的。“那如果我生了个儿子,你是不是就不喜欢了?”予袖听他这么说,腮帮子一鼓不高兴了。许是因为不怕他了,就所有的小脾气小情绪都不藏着掖着,用手推了推他胸前,不悦道:“那我生的女儿还是儿子,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予袖伸手又打了他两下。没什么力道,只是象征性的发泄发泄罢了。“好好好,都喜欢。”薛琰松口,看着人急了,这才是柔声道:“只要是你生的,什么我都喜欢。”可不是嘛,难道还能生出个怪物来。予袖听他这么说,才算是安分了下来。其实她也怕疼,怕死,听人说,女人生孩子最是危险了,一不小心就能把命搭在上头。但是现如今,予袖却一点儿也不怕。可能因为,这是给薛琰生孩子吧。因为有他在,所以有些事,就不是那么害怕了。反而心里,还是暖暖的。......屋前有一棵桃花树。前些日子还是桃花缀满枝头,这段时日下来,已经掉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光秃秃的一片。安长宁站在院子里,身上披着件藕荷色缠枝莲花披风,抬头看着面前的一朵花儿,在枝头飘摇,岌岌可危。安长宁就这么一直看着,似乎是想看看,它什么时候能掉下来。接着有微风拂过。花儿打了几个旋儿,花瓣轻颤,可就是没有掉下来。“怎么就掉不下来呢......”安长宁轻声的呢喃,眉头微微皱起。她现在的处境,多像这朵花儿。待在那枝头上,却又待不安稳,风吹雨打的,还要提着一颗心,明明已经摇晃成这个样子,偏生不给人一个痛快。“长宁。”身后有人在唤。长宁听出了来人的声音,抿了抿唇,尽量的扯出一个笑容来,回头唤道:“哥。”安长骁一身月白锦衣,带着浅笑,慢慢走了过来。这兄妹俩的眉眼之间,乍看去,倒是有几分相似。“你也别担心了,家里边的事,有我和爹顶着,莫要多想,伤了身子。”安长骁了解她,自家meimei,虽然面上是这样笑,但其实眉间微拧,还是担心的。确实,最近的事,弄的人心情不好。特别是两日前,那位大将军过来闹,说了些不好的话,他们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事情已经够糟糕了。“哥,真的没事吗?”安长宁知道,他说的那些都是宽慰她的话,真实情况,怕要严峻许多。“没事。”安长骁也是不想让她担心,在他的认知里,meimei应该被好好的护着才是,其余的,家里边有男人来扛。“林家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安长骁沉默了许久,才终于问出了声。安家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婚宴必然是暂时办不了了。还是要看安长宁的态度。是拖些时日,过了这段日子再说,还是直接......不办了。“算了,我也不好耽误人家。”安长宁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抬头对安长骁说道:“哥,明日就将这婚退了吧。”“长宁――”安长骁唤了一声,满是心疼。自家meimei已经这个年纪了,在感情上也受了不少磨难,好不容易找了个算称心如意的夫婿,眼看都要嫁过去了......“都是哥没用!”安长骁低头,有些颓败。“不怪哥。”安长宁笑了笑,柔声道:“反正嫁不嫁,都一样,待在家里,反倒自在一些。”其实她也没多么喜欢那个林砚,只是觉得,他很合适。以后,或许就找不到那么合适的人了。想到这儿,她脑海里竟是无来由的飘过卫宣平的脸。他那天闯进来,一身的血,咬牙切齿的喊:“你信不信我剁了你们这一对jian夫yin妇!”第84章疑惑当卫宣平闯进来说那些话的时候,长宁是很生气很生气的。起的那时候差点就失去了理智。她完全没有想到,哪里会有一个人,口无遮拦的说那些粗俗的话,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他们是......是jian夫yin妇。那是她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想过,这个词能用在自己身上。那人竟真是不要脸皮的,明明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也能巴巴的过来搅和。把她原本安静的生活搅和的一团糟。所是她那日回房间之后,越想越委屈,想着想着,生生的就被他给气哭了。反正也不晓得自己是在气些什么,就是烦不过卫宣平说那些话罢了。只是后来那股劲过去了,长宁心里便觉得,方才的行为不该。她生气,她烦恼,无论如何,绝不能是为了那个畜牲。大不了就是这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