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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住下,先带着岳湘怡去客房,为她仔细说明了洗浴间的设施、毛巾牙刷摆放处等等,十分细心周到。然后等岳湘怡关上房门,一转身就拉起时一念的手,笔直朝着自己的卧室方向走去。这一夜因为岳湘怡也住在老宅,加上时一念眼皮子重得都快阂上了,秦轩给他放好洗澡水,在浴缸里倒了安神的薰衣草气味的浴盐,然后用CD机在浴室里给他放柔和的钢琴曲。时一念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适应了对秦轩的依赖,闭着眼睛任由他帮自己脱衣服,抱进浴池,拿着软软的棉球帮他擦洗身体,享受着男朋友提供的高级服务。他很快就明白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次日清晨还迷迷糊糊的,就感觉一双温热的手掌在自己光裸的身上游走,湿软的嘴唇像小鱼一般嘬吸着他的嘴角、锁骨、胸口,一路往下,从平滑的小腹游下去,包裹住了自己两//腿//之//间的软//rou。他迷离着双眼哼哼唧唧,呜咽的嗓音带着刚醒过来时的慵懒和柔媚,勾得秦轩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马,将身下这个化作了一滩溪水似的雪白少年狠狠地一刀贯穿,让他在身下哭着求饶。秦轩趴在他身上,笑道:“宝贝儿,你叫的比黄鹂鸟儿唱歌还要婉转动听,真是人间难得一回闻的妙音啊。真想用手机录下来给我当闹钟声。”时一念喘着气,双手绞弄身下的被单,分出神来骂他:“流……流氓……”秦轩最是喜欢看他平时一副清冷的表情在自己面前崩塌,冰雪消融,草长莺飞,姹紫嫣红。时一念半眯着眼享受了一回吹箫服务,餍足后精神饱满地起了床,见秦轩憋着火气往浴室走去,于心不忍,便也光着脚丫子跟了进去。秦轩也不回头,打开凉水的开关问道:“怎么了宝贝儿?一次不够还想来一次?”时一念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臂:“你这样很难受的,我帮你。”秦轩闻言立马将莲蓬头关了,一脸欣喜地转过身来看他:“你说真的?”时一念也是豁出去了,用力地点点头。秦轩戏谑道:“宝贝儿,你行么?”时一念瞪了他一眼,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两朵红晕:“切!我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么?”秦轩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毛,低声笑了起来,他早起时的声线温柔低沉,特别性//感撩人。……男性的特殊气味和秦轩惯用的香水气味混在一起飘荡在浴室,两人气息紊乱,额头与额头抵在一起,两两相望,眼里只看得到彼此,再也装不下世上任何事。5555定海神针自从礼拜天早晨心上人主动给自己劳心劳口地服务过一次之后,秦轩感觉到自己深不见底的心海里竖起了一根定海神针,不会再有任何事情动摇到时一念也是喜欢自己的信心。他早就察觉到时一念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洁癖、甚至有点强迫症。时一念平日里很排斥与他人的肢体接触,就算是有人站在他旁边、路过他身旁,他都会不自觉地后退半步让开,避免跟他人接近。所以,当他那天隔着椭圆形花坛远远地看到阮韶礼凑近时一念的脸、时一念却完全没有避让反应的时候,他的心头就燃起了熊熊烈火,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冲上前把阮韶礼揍成六级伤残。他忍得肝疼肺疼脑壳疼,当晚没睡宿舍,打电话让陈真接他回了老宅,然后他就在健身房连着击打了一个多钟头沙袋,打得拳头肿胀得厉害,几乎伤到了筋骨。还是第二天早上哥哥秦嘉打电话来,把他凶了一顿骂醒了他。质问他从小到大最不缺乏的自信和勇气去了哪里?一碰到时一念的问题,他就像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似的既是幼稚又是冲动。秦轩很快就缓了过来,头脑清醒后也反击道:“那是哥你还没遇见能降服你的大嫂,等你遇到了,保不定比我还要手忙脚乱……”气得秦嘉啪的一下就把电话切断了。秦轩苦笑着,轻叹一声:念念,你就是我的软肋。随着十二月下旬的接近,高中生们开始蠢蠢欲动、准备在浪漫的圣诞夜给喜欢的人送礼物、递情书,还可以趁着周末去校外约个会什么的。第三高中虽然是省重点中学,校风严谨,明面上是禁止早恋的。不过校长也认为物极必反,不能把这群学子逼得太紧了。老师们也默许了孩子们要庆祝圣诞的强烈意愿,没有在圣诞这一周布置太多的作业,只叮嘱几句快要期末考试了,不能太松懈,要多温习功课,多看书。学生们也是很喜欢八卦老师的私事。比起议论铁面无私、一天到晚板着脸的老青年班主任“鳌拜”章老师、中老年人“索尼”语文老师,时一念班上的同学们还是更喜欢谈论保健室的陈老师有没有男朋友、可能在跟哪个单身男老师搞暧昧、眉目传情之类的话题。从上次运动会“公主抱”一战成名后,陈老师也熟悉了秦轩跟时一念这两个小朋友。每次在校园里偶遇到的时候,还会故意问一句:“诶,秦轩,你那时小公主呢?”或者是“哟,时一念,你那秦王子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我还以为你俩是寸步不离的连体婴儿呢!”秦轩倒是脸皮厚,厚度堪比长城城墙,被问了还会笑眯眯地回复一句:“他在教室乖乖学习呢。陈老师,您那位怎么老见不到影子啊?不会还没出生吧?要不找个先生给您算算?”陈老师听到后眼皮子直跳,简直想把这泼猴儿给活活打死,送上刑场直接给凌迟了。时一念就没这火候了,被陈老师挤眉弄眼、一脸促狭地问起了,他都是脸皮一热,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回答:“老师您您别开玩笑了……我有急事先走了。”说完之后仓促逃走,留下陈老师在原地弯下腰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那一回陈老师没控制好自己一贯的形象,被路过的章京看到了,章京想要装作没看见也来不及了,只好从走廊拐个弯准备绕个远路避开。不料陈老师喊住了他:“哎!章老师!”章京调整了一下毛衣下的领带,才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看着陈老师:“陈老师。”陈老师脸上的笑意还没收起来,使得那张原本就清丽的脸蛋更加焕发出夺目的神采,章京看得耳根子一红,慌忙垂下眼,不敢直接对上她的双眼。陈老师习惯性地用白净的指尖抬了抬黑框眼镜的镜架,一脸温柔道:“陈老师,不好意思我刚才有点失礼了。你们班那个时一念同学真是单纯得可爱,一点点玩笑都开不起。”章京干咳一声,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她:“时同学只知道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