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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颗花生,只是看那手势就知道对方是高手,肖潜挑眉,知道这张大嘴要倒霉了。果然,这张大嘴一张嘴,那小公子手中的几颗花生从两个竹帘的缝隙激射而出,全打在张大嘴的面上,当然重点还是那张难看的大嘴巴。只听楼下一声惨叫,张大嘴突然往后仰倒。围在前面的几个人忙起身过去把人扶起来,却见张大嘴已经鼻青脸肿。倒是把扶他的人给唬了一跳。那跟着张大嘴的小徒弟见此情景连装钱的碟子都扔在了一边,抱着师傅就嚎了起来,顿时场面大乱。楼下有人见此情况,趁着忙乱赶紧走人。茶馆里的小伙计在人群中挡这个,拉那个,最后还是有多一半的人逃单。最后还是茶馆的老板出来控制了场面,还差人请来了官差和大夫。天子脚下,最难处理的就是打架斗殴,谁知道你这一脚踹了那位大人家的公子,那一拳又打了那位巨贾的少爷。所以官差来的很慢,等大夫把张大嘴脸上的伤处理好收了钱都走了好一会了,才有几个官差踱着步子走进茶馆。那张大嘴被大夫抹了一脸的膏药,衬着那青青紫紫的伤口,愈发显得油光水滑,猥琐不堪。就这样了,他还坐在椅子上,还一边叫疼,一边训斥自己的小徒弟:“嚎什么嚎,你师傅我又不是死了!去,给我数钱去,要是少了一钱的银子,仔细你的屁~股!”那小徒弟吸了吸鼻子,看着他师傅确实没什么大碍了,才躲到一边去认真数钱去了。为首的国字脸官差一瞧这情形,心里便有了数。这张大嘴名气太大,整个京城的官家太太小姐们大多都被这厮给点评过去,说的还有理有据,有褒有贬,结果闹的大半京城的太太小姐们不敢出门。等着收拾他的人多得是,不过这厮仗着京城几个茶馆、酒楼的大老板撑腰,这么久了,愣是让这厮没挨过一顿打,反而活的越发滋润,听说家里还养着两房夫人。张大嘴被茶馆老板好生放在一个铺着软垫椅子里,此时见官差过来,便哼哼着让为首的国字脸官差给他做主。事情闹到这一步,肖潜一边想着那个少年怎么收场,一边思腹着这个没有喉结的‘少年’的身份。却没想到自己这回倒成疑犯之一。楼下有人跳出来作证,说是打人的那几颗花生是从楼上帘子里飞出来的。既然有人证物证,国字脸当下带人上楼抓人。其实这张大嘴脸上的上虽然看着有些惨,但实际上伤的都是皮面,养几日便也不怎么碍事了。只是这么多人看着,不做个样子也说不过去。秦安站在帘子外接到肖潜的示意,仍旧不动声色的和侍卫们坐在帘子外的桌子上。国字脸带着手下上了楼,倒没怎么注意秦安这一桌,绕了过去直接抬手挑开了帘子。帘子后面的人只有三个,只是这三个人怎么看怎么不简单。跟着上来的几个官差心里全都打起了退堂鼓。更不妙的是,这楼上帘子后面的两张坐人的桌子上都有一碟椒盐花生米!最里面坐着的是两位小公子,俱都穿着细绸料子的月白袍子,头发被极简的发带束着,身形却极为风流。再一瞧两位小公子的粉~白的脖子,国字脸心中明了。心想怕是哪个官家的小姐听了议论,这才男扮女装出来教训人。那另一位单是坐在那里,就够让人双~腿打颤了,这通身的贵气掩都掩不住。国字脸心里抹了把汗,不禁掐了掐眉头,心里叫苦哎哟这又是哪家的少爷哟。最终转念一想,索性硬着头皮把三人请下楼。“三位公子跟我们走一趟吧,这里人多嘴杂,免得生了误会冤枉了各位。”国字脸弓着身,态度相当诚恳。要是不知情的人看了,恐怕还以为这三位是受害者了。“不行!我们公子还有事在身。要是就此耽搁了,你可赔不起这罪!”两位公子中跟班模样的小公子开口了,说出口的话却是清脆入耳的女声。“小悠!不得无礼。”拿扇子的那位‘公子’开口斥道。又转身对国字脸官差道:“既如此,我便跟你走一趟。只是我的侍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官爷您看......”那名唤小悠的顿时红了一张脸,呐呐的看着自家主子:“少爷......”“倒也没什么,这位小姐请自便。”国字脸说道。等小悠一步三回头的下楼之后,国字脸转向肖潜,心里还有些惴惴不安。“无妨,我跟着你们走一趟,还请带路。”肖潜从凳子上站起来,合上扇子,眼睛却看向那个粉面‘公子’,脸上带着揶揄的笑。粉面‘公子’走的时候往桌子上扔了一块碎银,肖潜见了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两人被官差带了下来,那原本哼哼的张大嘴一看这两人的气势,原来嚣张的气焰噗的就灭了。却还是咬着牙让国字脸官差还自己的公道。他这张嘴可不仅是吃饭的家伙,既已得罪了那么多人,那再添两个又何妨。待一行人到了京兆尹府衙,肖潜和粉面公子却被单独带到了一间极好的花厅。这花厅里铺着花纹繁复的华丽毛毯,里面家具也是极好的紫檀木。周围各种开的艳~丽的鲜花竞相绽放,更是衬得这间花厅瑰丽无比。那官差把人待到这里着人上了茶和点心便消失不见了。两个人坐在花厅等了会,却始终没有人进来。“这位小公子不妨坐下来品些茶点,味道还挺不错。”肖潜尝了口茶,淡绿色的茶水入口微涩,过后却是回甘无穷,这等绿茶放在夏天喝刚好。安从筠一窒,停下脚步看着还在品茗的肖潜,心里顿时有些憋屈。不过到底是自己连累了人家,安从筠最终还是拂衣坐下。她从来在家里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想到就这样还被人在街头议论。什么安家的嫡出的长女不会针线,还是个平胸!想到这里,安从筠就是一头黑线。早上带着小悠出来只想着偷偷教训一下收了二娘银钱,在外边胡说八道编排自己的张大嘴,本想着官差来了,就可以告他张大嘴毁谤罪,自己只要再赔着银两就行了。只是现在这种情况难道像冷处理?如今眼看过了午时,要是让安老头发现自己偷偷溜出去,又少不了一顿唠叨,真是想想就觉得烦。自打她从娘胎里出来,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和旁人的不同,连累了一个接生的婆子变成哑巴,还差点让安老头把自己给摔死。要不是他的生~母死命拦着,恐怕他现在还是个孤魂野鬼吧。家里的二娘是个厉害的主,虽然在明面上不敢招惹自己,这等阴损的法子却是一个接一个。安从筠想到这里,心下便有些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