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高辣小说 - 春情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高了些,眉眼中的狠厉有增无减,换了常袍大氅,洒洒落落。

他向皇帝问好,皇帝却一把搀起他不让他跪,“你身上伤势还未痊愈,就不要跪了。”

我见爹爹好似从未同他发生过任何龃龉一般,唇畔抿笑。我便缩成个团一般藏在角落,生怕那人瞅见我。

可是听到皇帝老儿那话我便心里咯噔一下,他受伤了?偷偷瞄了一眼,那人看起来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之外,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我眼神闪躲,看看他,又看看爹爹,却在无意中对视上爹爹的眼神,原来,他也在扫量我。

这下我可不敢造次了,连忙低头端着茶杯小口小口喝茶,莺莺燕燕都在外面候着,周围女眷对我爱答不理,这事儿那叫一个尴尬的!

皇帝说昭武将军功德无量,要为他加官进爵,还要为他挑选一门好亲事——“你这么大了却还未有自己的府邸,成何体统!”

那周围的女眷都吃吃笑着,细声细气的谈论着小侯爷那些个光辉故事,不知是谁遮着扇子悄声说,听说小侯爷在那方面也是天赋异禀,百花丛中过,花花朵朵得都倾慕于他,甚至有那敌国的女子为他投递叛国——

我抿着嘴一言不发,好想有那超能力立个结界把这些污言秽语屏蔽在外。

可是他如何好,如何不好,我却是比她们任何一人都更有发言权的。

——宵柳柳有多痴有多傻,自然也是知道的,这么好的一个人对她交了心,她却出言践踏。

我心想,真是天下最傻的。

那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爹爹坐在上座同王爵们推杯换盏,自然是没有机会照顾我。

女眷们吃完便退下了,我去寻那外厅等待的莺莺燕燕,她们二人见我脸色不佳,以为是皇帝老儿为难了我,燕燕举着拳头说若是那人为难郡主,燕燕就替郡主揍他——我轻哼,“你连那皇帝老儿的面都没见过,怎么替我揍人家。再说了……”

莺莺顺理成章的接了话,“再说了,你在这皇宫禁地,说要揍人家,是要砍头的。”

燕燕一吓,眨眨眼睛,“那我心里想想还不行啦?”

这一对双姝可可爱爱,我这才笑了出来,拉着她二人的手,“他来了。”

“谁来了?”燕燕问。

莺莺叹气,“多半是那小侯爷吧。”

我点点头,踢着地上的雪,长叹一口气,“唉……”

燕燕见我惆怅,便说,“郡主你不要叹气了,不如我们去那边的花园玩雪吧。”

我点头,顺势用手团了个雪团子,朝着燕燕便砸了去。

燕燕巧身一躲,那雪团子正中了莺莺的身子,莺莺这下可洒了泼,手里也攥了个,朝着我就扔来。

她们二人我自幼带在身边,同我情如姐妹,自然也就没了分寸。

我们三人玩闹得尽兴,那两姐妹开始合伙攻击我,我哇哇乱叫着闪躲,一不小心,滑到在地上,哈哈大笑着。

燕燕指着我大笑,莺莺也笑,上前把我拉了起来,她却中了我的计谋,让我用那冰凉的双手探进了脖子,莺莺嗔道,“我好心拉你,你却恩将仇报!”

我伸着手追她们二人,口中yin言秽语的,“小娘子莫跑啊,让我来好好疼爱疼爱小娘子这一身细皮嫩rou~”

莺莺燕燕笑得前仰后合,却同我捉起迷藏,我跑了一会儿跑累了,就冲着那怪石嶙峋的假山花园喊,“我不追啦,累了累了!莺莺燕燕,我们回家吧?”

大概是那花园太大了,又弯弯绕绕的,莺莺燕燕没回答我。

我好奇的去寻她们,“莺莺?”

一路上亭台楼阁,假山怪石,曲径通幽,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迷路,这一会儿一个月亮门的,我不知道穿了多少。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条翻着水汽的暖泉,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溜达到了温泉来了。

找到温泉就找到我的院子,只可惜莺莺燕燕,我同她们走散了。但是想到她们二人认路本领总比我强,我便往院子走。

这片大抵是宫殿区,各个都是红墙黄瓦,好不气派。可是怎么看都不像是我同爹爹住的那一间院子,我走得腿都累了,只能抓了个路过的小厮,问他六王爷宵岳的院子在哪?

小厮听了却说我走错了路,六王爷的院子是在暖泉泉眼的另外一边。

我一听这个可xiele气,这一路是白走了,这么就能走反了呢?

我叹了口气,捶捶腰,只得认命往回走。

眼瞅着天又开始飘起来雪片子了,我连忙拉紧自己的斗篷,却不想看见那不远处站了几人,有男有女。

那女子说话的声音从雪中传来了,我记得那声音,便是那坐在我不远处,打着扇子细声细气讲述宵凌英勇事迹的女子,我正暗自埋怨她惺惺作态大冬天打什么扇子,却听见朗朗男声传来,“多谢抬爱,我有些累了——”

我一听这声音连忙停了脚,随便找了个犄角旮旯便闪了进去——那说话的除了宵凌还能有谁?

女声又嘱咐几句便走了,我等那四周没了声,才屏气凝神,偷偷摸摸走出了藏身处,却不曾料得早就有人守株待兔,我撞了他的身子,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

我还未曾叫唤便被他一把拉进了那方才藏身的角落,而后是结结实实的吻,不期而至。

我理应反抗的,就如同那一夜我亲手切断我同他的缘分一般。

可是他却不肯让我离开,紧紧抱着我,细细在我耳边嗫咬,轻唤——

“柳柳。”

不知怎的,我总有些落泪的冲动,我寻思是那雪片子砸进眼睛的锅,直到他见我不再反抗,一把把我抱起推门进了院子。

他院子里冷冷清清的,不似爹爹,有仆役早就扫好了院子,偶尔见一两男仆,也不过是上了年纪似乎对他同我见怪不怪。

我也不知怎么的,把头扎到他肩窝里,我不应如此的,不应如此的。那一刻我真的开始恨起来自己的水性杨花,浪荡本性,昨日还同我爹爹做那戏水鸳鸯,此刻却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中默不作声了。

他进屋便放下了我,好似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便讷讷的解了大氅,搓着冻僵的双手。

我站在屋里,一动不动,他也不好上前同我做什么,只能微微背对着我,径自给我倒茶。

我叹了气,“方才皇帝叔叔说你伤势未愈?”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却是笑的,好似个顽皮儿童听到了嘉奖一般,“都习惯了,没事。”

“怎么不养好了?”我问他。

“想回来看看……”他把茶杯递给我,笑得有些自嘲的意味,“我赢了胜仗,皇兄宣我进京……我确实是想回来看看。”

曾经那雷厉风行霸道独断的人好似变了性子,我有些讶异的看他,却着实有些冷,便小口小口喝着茶,“伤哪儿了?”我自是不去理会他话中的那些期盼。

他指着腰腹,“没什么大碍,快好了。”

我放了杯子,伸手去摸他的腰侧,却见他倒吸一口气。我皱眉,伸手去解他的袍子,他一愣,却未阻止我,任由我探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