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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钟清嘴皮一扯。书里钟清和连扉是通过一个综艺节目认识的。那时候连扉还在上大学,假期拍了个偶像剧饰演其中一个小配角,因为人设讨喜,他又长得好看,就被安排和主演们一起去某综艺参加一期节目宣传新剧。那时候他远不如现在风光,全程被无视,途中一个野外逃杀的游戏中连腿受伤了都没人管。跟他参加同一期节目的钟清仅比他大一岁,却已经在娱乐圈打拼了五年。钟清出身不好,是单亲家庭,十七岁时mama得了癌症,为了快速挣钱治病,退了学开始混娱乐圈,从一开始当平面模特,再到演点小角色,后来签了公司,虽然不出名,但也能完全负担起mama治病需要的医药费。他相貌出众,又帅得很有个人特色,就是演技不太好,但是并不缺戏演,花瓶类或者不怎么需要演技的角色还是有不少找他的。那一期的综艺节目有两批嘉宾,都是为了各自的新剧前来宣传的,而钟清就是另一批里其中一个演员。当时他mama刚过世不久,整个人状态都很差,在节目里基本也不怎么笑,一轮游戏被淘汰后,就自己在林子里无聊地散步。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了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推要哭不哭的连扉。漫天秋叶,少年小心翼翼地扫了他一眼就迅速别过头。钟清对他是一见钟情。那天他背着连扉走了很久才找到节目组的医生,最后看着连扉最后抱着他的胳膊一边道谢一边偷偷看他,突然就觉得笼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沉暗的、压抑的东西全部这样散去了。钟清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他只有连扉。后来他表白、两人在一起,钟清做什么都是以连扉为中心,哪怕刚通宵拍完一场夜戏,异地参加活动的连扉随便一句我想和你吃早餐,他就能立马买机票然后拿着早餐赶到他身边。有一次在连扉拿他和剧中女主的吻戏吵架时,他甚至说出只要他不喜欢,他就可以退出娱乐圈的话。钟清,是真的为了连扉连自我都放弃了。可最后,连扉却在他最需要的时候,选择彻底放弃他。……钟清笑着看连扉那只轻颤着放下去的手:“做了选择,就要承受后果,选择了苹果,却又惦记着别人手里的梨子,就不太好了,都是成年人,没有人会再无理由地迁就你,尤其还是死过一次的人。”“钟清,你……是不是……在怨我?”“……”钟清已经懒得和听不懂人话的人继续浪费口舌,抬脚往外走,谁知刚跨出一步,身后人影一晃,随着一声突如其来的哽咽,腰就被紧紧搂住了!连扉脸上竟湿了一片:“钟清,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这一点儿都不像你,我好怕……钟清,你不要生我的气,我们好好聊聊好吗?很多事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知道吗?这半年来我总是梦到你,我真的以为你……我要是知道你会醒……我要是……”钟清抬脚就要往后给他一蹄子撂飞,卫生间的门这时候却忽然“吱呀”一声开了。“……”傅山赫看着此时在自己面前正抱在一团的两人,目光沉了沉。第14章“傅……总?”钟清翘到一半的蹄子缓缓放了下来。连扉也连忙松手,有些慌张地看着傅山赫,又看了看钟清,似乎要过去。钟清又是一阵烦躁。妈蛋,你那什么心虚表情,不知道说的还以为老子真在跟你偷情呢!再一看那边傅山赫,死板着脸,似乎还真是这么想的。他道:“你们在做什么?”看来这俩狗男男在国外是旧情复燃了,不然怎么还吃起醋来了?!“问他别问我。”钟清拍拍自己被抱过的腰,开门要走。门被一只手堵住,傅山赫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钟清真的觉得自己倒了血霉了:“喂,您有气儿别冲我,真的发觉头上有点绿呢,那就努努力管好自己的人!诶别这么看我,我现在口味变了好吗,根本不喜欢清纯寡淡那一挂的!您这都受不了,以后还怎么一起拍戏啊!”像是听进了他的话,男人眉宇间的皱漩微微一缓,尤其是在听到那句口味有变的话后,眼里似乎还有一闪而过的雀跃。钟清:“……”钟清拨开他挡门的手,立马逃出是非之地。门一关,还没抬脚,就听到里面连扉抑扬顿挫的哽咽声:“阿赫,你、你怎么在这儿?我刚刚和钟清……”“离他远点儿。”钟清没再听下去,笑着快步走了。这不就对了嘛傅总,防绿帽,得从根源解决!回了座位,钟清才从几个七嘴八舌的小演员那里听到傅山赫出现在这儿的原因。他也是刚回国不久,约了人在这家会所谈事情,可这和连扉前后脚的,又都出现在这里,难免让人想入非非,连业内的人开始八卦他们了。钟清没空想那么多,一边吃一边和杨林聊一些角色的事。过了会儿,他看连扉神情失落地过来了,傅山赫并不在身边。若是过来,的确太招摇了。吃完饭,大家就地解散,钟清怕连扉再缠过来,趁着杨林和他说事情就麻利地溜了。出来后,他去了附近的一个超市买烟。他不抽烟却很喜欢那种把烟嘴塞在嘴里叼着的感觉,因为很解愁,以前不少朋友都说他怪,哪有这么解愁的。可这样做确会让他放松一些。小时候家教严,成年之前烟酒喝酒以及垃圾食品家里都不会让他碰,青春期最“叛逆”的事也不过是不受控地暗恋了个学长,可两人从没说过半句话。后来他去演戏除了热爱,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让曾经喜欢却从没注视过他的学长能够看到自己。他刚红那会儿,去了母校庆典,那时候时隔多年遇到了那位学长,听说已经结婚,妻子是个不好惹的,整天家里鸡飞狗跳的。那学长主动来跟他说话,间接地问能不能加下他的联系方式,笑得有些油腻。那时候钟清才发现,自己好像没那么喜欢他,抑或是,他喜欢的只是自己幻想中的一个风姿昂扬的干净少年。那天晚上,钟清也不知怎么的,有些失眠,说不上什么难受,就是忽然觉得整颗心空落落的。他出去买了烟,吸了一口就呛得想吐,最后无奈掐了火,无奈地叼在嘴边。后来,他就养成了这么一个一愁就想叼根烟的习惯。从超市出来的时候,钟清已经把烟盒拆了,拿出一根烟就要放进嘴巴里,旁侧却忽然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来,轻轻将那只烟抽走了。钟清蹙眉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