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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头?从白易个人的角度来说,他不想要缪子奇多厉害,多乐意自我牺牲,他只希望学长像他一样,过得潇洒快乐。很显然缪子奇是做不到的。失去叶子的崇海把寻求更深处的真相作为精神支柱,成天插科打诨的佟夏其实活得很明白,连王才德和何秋都有憧憬的未来,可他的学长呢?白易在缪子奇奋力地将他护在身下的刹那惊恐地意识到,他从未在缪子奇的口中听过任何关于未来的畅想。alpha的生活平静如死水,直到白易的出现才带起一丝波澜,这意味着缪子奇将内心封闭了起来:他并不是混吃等死,而是以一种更平静、更决绝的方式,积极地消磨着自己的人生。“白易!”缪子奇终于拽住了他的手腕,“你怎么了?”白易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身:“我生气学长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他有些混乱地低下头,视线落在缪子奇的手指上:“我说不清……我只是觉得学长这样不好,我也不知道怎么去描述……我不知道!”缪子奇定定地注视着白易,过了片刻,终于将他重重地抱住:“我懂,我懂。”缪子奇怎么会不懂呢?白易察觉到了他心底的荒芜,那是掩藏在一丝不苟的外表下的真相,是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一切始于四年前的录取通知书,但现在缪子奇完全不想提。alpha将小O抱在怀里,亲昵地用鼻尖蹭他的脸颊:“回家好不好?”白易咬着嘴唇,知道缪子奇是在转移话题,却又没有反驳的理由,只能攥着学长的手往停车场走。缪子奇见他沉默,也没再解释,只是小心翼翼地用指腹磨蹭着omega微凉的耳垂,脸上的笑容很满足。原来只要这样就好了吗?只要他在身边就好了吗?回家的路上,白易六神无主地靠在椅背上,时不时瞥一眼专心开车的缪子奇,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私下里问问佟夏学长,他总觉得缪子奇变成现在这样和家里的矛盾有关。想到解决办法,白易不再纠结,掏出手机随意翻了会儿,发现王才德几分钟以前发了个朋友圈,说什么寒假余额不足。他回了句:昨天不是还觉得没事做很无聊吗?不出三秒,王才德私聊就来了:爸爸,昨晚咋样!白易眯眯眼,想到在浴室里的一切,果断回复:爽。王才德:?白易:试了浴室py。王才德:!!!王才德:我还没试过呢!!!小O气哼哼地发了一连串的表情包,撂下句去找何秋就没了影,过了快半个小时,白易都快到家了,他才再次冒上来。王才德:嘤。王才德:何秋说浴室太小,不肯咬我。白易:……王才德:他是不是不爱我了,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变了,alpha都是大猪蹄子!白易:…………王才德:爸爸你为什么不说话?王才德:是不是还在回味昨晚的浴室py?!看到这儿白易知道自己不用回复了,再回复,室友的脑洞能开到天上去。可是他不回复,不代表王才德不会想象,脑补功力一流的小O将自己的想象力全部付诸于文字,噼里啪啦发了过来。【脱掉衣服的白易惊恐地缩在墙角,温热的水顺着细腻的皮肤蜿蜒而下,他又惊恐又欣喜,盯着缪子奇的关键部位喘息。缪子奇单手撑着墙,用手指勾起内裤边缘,冷冷道:“我大不大?”白易的脸上涌起两团红晕:“大……”“想不想被我干?”缪子奇向浴室内靠近了一步,浑身散发着寒气。白易怯怯地伸出手,试探地触碰,继而像是被烫伤似的缩回来,扭捏着不肯答应:“不……不想。”“呵,口是心非的小妖精。”缪子奇冷笑一声,俯身向他压将过来。】白易:……白易:你再发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下学期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这话一出,王才德哪里还敢暗搓搓地写小段子,哭唧唧地发了好多语音,白易懒得听,转成文字以后被满屏幕的嘤嘤嘤气得直笑。“怎么了?”缪子奇将车停好,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微微蹙眉,“和谁聊天呢?”“王才德。”白易猛地惊醒,心虚地将手机塞进口袋,主动握住学长的手,“今晚还一起洗澡吗?”话音刚落,脑海中就浮现出王才德描述的场面,浑身散发着霸道总裁气息的缪子奇用手指勾着内裤问:我大不大。白易:……cao。他被雷得里焦外嫩。“白易?”缪子奇见他问完,忽然神游天外,纳闷地伸手将人带进怀里,揉了揉脸颊,“想什么呢?”白易严肃地回答:“想你大不大。”缪子奇:“……”缪子奇:“!”alpha忍不住伸手对着他的脑门弹了个脑瓜崩:“胡说什么呢?”“大。”白易嬉皮笑脸地蹦到学长的背上,“超级大。”说完还满意地哼哼两声,像是在表达对学长喜爱。见他似乎放下了之前在城郊校区钻牛角尖的问题,缪子奇暗中松了一口气,也就随白易去了,反正学弟经常想些稀奇古怪的事情。alpha哪里知道还有个尽职尽责“谱写”他们爱情的小O时刻准备着奋笔疾书呢?当晚又下了一场大雪,留校师生的努力前功尽弃,第二天清早佟夏哭唧哇啦地敲开缪子奇的家门,说:“苍天不长眼啊!”吼完就被缪子奇踹了出去。佟夏又锲而不舍地蹭进来:“缪哥,缪哥我有正事!”缪子奇抱着胳膊斜眼瞧他:“你上次说这句台词之后说自己没吃饭,上上次是车没油了,上上上……”“停停停!”佟夏涨红了脸,生怕缪子奇把“光辉历史”全部复述一遍,“这次真的有事,关于案子的。”听到“案子”二字,缪子奇换了副神情,侧身将佟夏让进屋,擦肩而过的瞬间压低声音道:“白易还没醒,你小声些。”佟夏脚下一软,差点跌个狗吃屎。“缪哥,你都这么说了,我哪儿敢再说话。”像是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缪子奇的目光闪了闪,难得起了显摆的心思:“昨晚做过头了,是我不好。”佟夏:“……”佟夏:“???”缪哥又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附身了吗?可惜缪子奇说完,瞬间恢复正常,走到沙发边将靠垫扶正,严肃地问:“是案情有了新的进展吗?”“嗯……嗯。”佟夏还有些恍惚,讷讷地点头,走到沙发边,屁股刚沾上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