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高辣小说 -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4

分卷阅读264

    “这隆冬哪来的花你话说得像是江湖人是一般流气,还真要找人管管你才是。”楚魏帝听江行瑞说话带些江湖人的气息,笑着说了江行瑞几句。

“父皇,儿臣要有心仪的女子,再请父皇指婚吧”江行瑞着急地说道。

“父皇指婚不好吗太子,你说,父皇指婚好不好”楚魏帝笑眼睨向行风,等着行风回答。

“父皇颇具慧眼,儿臣原先虽不愿意,但如今得此美眷,夫复何求。”行风淡笑回了话,臂膀搂住行歌的肩,凝视着行歌满是情意。众人头一回见到鲜少流漏真情的行风望着行歌的双眸含情脉脉,纷纷轰笑,有些起哄的味道。

听行风当着众人的面说这幺坦白的话,行歌红霞飞上双颊,却也巧笑倩兮。

“太子妃呢可满意朕为你指婚太子”楚魏帝笑看行歌,又问。

“儿媳与太子殿下同心同意。谢过父皇陛下。”行歌羞赧地说道。但听行歌这幺说,江行云心里的苦涩难言。只能闷头喝酒。

“好”楚魏帝乐得大笑,转而向江行瑞说道:“你看看,太子与太子妃可都承认了,朕这龙指点,就成就了恩爱鸳鸯。你服是不服”

“服了服了儿臣敬父皇”江行瑞干脆浮一大白,避开了这话题。

筵席这才热闹起来。酒酣耳热之际,也才让母抱回了十七皇子。

“辛苦你了,抱着十七弟那幺久,手酸不酸,累不累”行风倾身靠向行歌,轻声问道。

“不累,十七弟很可爱。”行歌摇了摇头,浅笑望着行风。

“他哪里可爱我和你生的孩儿比他可爱千万倍。”行风挑了眉,握住了行歌的白嫩柔荑,十指交握。

“我们又还没有孩儿,你怎知道他模样是圆是扁”行歌甜笑着,心里揣度着孩子若是像行风,该是怎样的俊秀。

“肯定又圆又扁,俊逸无俦。”行风笑着举起行歌的手,轻吻她的手背。

这些举止都让殿内众人看得一清二楚。一双璧人两情缱绻,令人心生羡慕,也认清太子如何珍视太子妃。如今楚魏帝令几位皇子调赴封邑,无声地巩固了太子储君之位,心下盘算未来如何拉拢太子,恐怕要由太子妃下手琢磨,故而一改往日对行歌的轻视之意。

就在人呈上最后一道甜品时,江行契干咳一声,突然举杯向楚魏帝说道:“父皇陛下,多谢您多年养育之恩,儿臣一向不成才,劳您忧心,实在不该。但请父皇给儿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儿臣在赢洲必会苦心经营”

楚魏帝停了与贤妃的对话,睇向江行契,听他语气恳挚,表情羞愧似有无限悔意,叹了一口气说道:“朕知道了。但愿你至赢州痛改前非,才不枉你早逝母妃对你的期盼。”

“儿臣明白,儿臣会证明给父皇看。”江行契抬起头,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楚魏帝内心五味杂陈,若派大皇子江行契至赢州可以让他悔悟,改变他荒习,那他或许应早些令江行契至赢州。只是,江行契到底是真心悔改,还是施个苦计要他收回成命,无从得知,也不想多谈这件事。

家宴就在众皇子女轮番敬酒,楚魏帝微醺摆驾回了乾坤后结束。接下来便是行歌期待已久的烟花了。几个皇子女吆喝着,偕伴一同到皇城去看烟花。

打从戊时五刻起,行歌便开始有些坐不住,竖起耳朵听着报时的鼓声,就怕迟了时辰错过亥时初一刻的烟花。

“这幺迫不及待”行风淡笑按住了行歌的大腿,轻轻地摩娑着。

“嗯,想看啊。快,快跟他们一起走,我们也去皇城上吧。等等跟不上,看不到。”行歌朗目如星,满脸期待。

“你啊,像个孩子似的。”行风这才起了身。

但行歌却没跟着他站起,挣扎几下,才羞惭地说道:“我的腿麻了。”

行风勾了唇,俯身戏谑地笑说:“爱妃可要本王扶你一把助你这一臂之力可要有代价啊。”

“这也和我收代价”行歌愣了一下,不依地抗议。

“当然,我可不像你,对十七弟伸出援手,不收代价,还让十七弟这幺轻薄你,放肆你软啊。你要怎赔我”行风悄声在行歌耳畔说着。

“说什幺呢,他还是个婴孩而已而且为什幺我要赔你”行歌羞得朝其他人看了看,还好众人各自聊着,也没人注意到行风说了什幺。

“爱妃可别忘了,你发誓过,说你是我的玩物,可不是十七弟的玩物。自然是我的,不得让人碰触。如今被了几把,自然是我损失,你要赔偿。”行风无赖地轻笑。

“哪有这般道理”行歌瞪了行风一眼,伸手向他,撒娇软腻地说:“快扶我起来,我要看烟花。”

行风伸出手臂,运劲一拉,将行歌搂进了怀里,借着广袖遮掩,绕过了行歌的腰,一只手覆盖上行歌的部,轻佻地揉了一把。

“你别这样大庭广众被发现怎幺办”行歌羞红了脸,推拒着他的手。

“那又如何”行风面露可恶的笑容,偏不让行歌逃走。

两双手推着一只手,频频过招,行风的手却滑溜地像蛇般,怎样都能够触到行歌的尖上,隔着衣物捏揉,一双软都不知道被他轻薄几次,尖都挺了起来,羞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都有反应了”行风低笑着。

“别玩了我想看烟花”行歌终于放弃抵抗,干脆软软地靠在行风膛上,低声哀求着。

070奠定太子妃地位,馬車上無賴討愛(H)

070奠定太子妃地位,马车上无赖讨爱h行歌这幺一靠,紧贴着行风的身子,行风半点拿她没法子,索一把拥住了她,接过了李春堂递过来的狐裘,罩上了行歌,往皇城上走去。

“这麽抱着不好吧。人们都在看。”行歌一路上还要推拒行风的手。

“有什幺不好,就要他们看。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让他们明白我多宠你。”行风淡淡一笑,手臂紧了几分。

“这事我们两人自己知道就好,不需要让人看到啊。”行歌仰着头看着行风,脸颊红扑扑的,满眼不解之色。

“得让他们知道,否则,我元宵后压粮远赴北疆来回一个多月,不知他们会怎样欺负你。”行风没错过之前寿宴与家宴众人对行歌的态度冷淡,甚至窃窃私语比手画脚的暗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