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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还没有尽兴,老板你不会这么扫兴吧。”说罢,就坐姿随意的朝后倚靠,伸手揽住被放在他们中间的巨大玩具熊的肩膀,让大熊歪着头姿势甜蜜的靠在自己的肩上,说,“老板等会儿去鬼屋吧。”祝恩舔舐着手中的巧克力冰淇淋,嘴角糊了一点,疑惑的看着舒一龄:“我以为那些都是小孩子玩的。”少年笑道:“没错,我还是小孩子,老板你要保护我啊。”祝恩哈哈笑起来,说:“好。”话音刚落,就听到少年继续道:“毕竟老板站我前面鬼都看不见我。”祝恩顿时一手把甜筒捏碎,糊到了少年那张笑起来其实很温暖的俊脸上,抱起一人高的大熊就走。少年在后面追着道歉,祝恩一概不理,径直走到鬼屋的入口,交了两人份的钱,朝脸上还糊着一些冰淇淋的舒一龄说:“你,走前面。”舒一龄却不知道在笑什么,点头,大方的走了进去,并把手伸给祝恩,说:“老板,手给我吧,里面大,还有好几个出口,别走丢了。”祝恩把大熊的爪子伸给少年,少年无奈的牵着熊爪,祝恩抱着熊,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鬼屋里除了用来营造气氛的绿灯和红灯,没有其他的光线来照亮即便有,也伴随着鬼屋工作人员满满的恶意,制造了吓人的陷阱。开始的一段路,祝恩和少年两人都没有说话,好一会儿,等经过一个摆放着棺材的大坑、遇到一个跳着走来的僵尸后,少年忽然开口问道:“老板,你认识我小叔吗?”祝恩看着黑暗中少年还并不很宽阔的背影,心就像是有块儿石子‘砰’的一下子被人砸入,荡起无数的涟漪:“你……怎么这么想?”少年说:“没事,就是感觉你见到我小叔的时候有点儿奇怪。”“怎么会?”祝恩一慌,根本没有看见从身边的暗门里爬出的丧尸,一脚踩到了丧尸的爪子上,快两百的重量压了上去,丧尸立即发出凄惨的尖叫,这才把祝恩吓了一跳。舒一龄说:“没什么就好,我小叔他这个人有点儿奇怪,看着不用一靠近吧,实际上更不易近人。那天是他吓到你了吧,我也觉得他挺吓人……”“……”“不说他了,快看,那边是停尸间,老板跟我走!”少年的脚步一顿,略微出神的祝恩就撞在了少年的背上,一个不注意就被少年甩掉了熊爪牵着自己的手往前面跑去,祝恩方才差点想要问出口的话被堵回了肚子,专心跟着少年的步伐进行鬼屋冒险。少年的手比他的要细长,也要骨节分明些,手心有刚刚成型的茧,掌心温热。等祝恩根本什么都没被吓到的跟着少年走到了鬼屋的最后一层楼,在穿越一个仅仅只容一人通过的窄小长廊时,本应该是墙壁的地方却猛的伸出一只青白的手拍了拍祝恩的肩,祝恩回头,墙里面是个拥有无数只手和眼睛的怪物,和祝恩一墙之隔,贴的极近,猛然看到,就是不怕这些东西的祝恩也是一个激灵,还没有反应就把手中的大熊丢了过去,并匆忙要跑出去。大概是祝恩这里的动静太大,少年刚出了长廊就立即转身,好巧不巧此时祝恩跑了出来,把少年撞倒在地,自己也压了上去!混乱之中,少年双手刚好捏在了祝恩胸前两团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地方,一手一个,还根本包不住……别样的手感叫少年不自觉的收紧,却换来祝恩隐忍的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冰冷的大房子里安静的连微风吹拂窗帘的声音都似乎能听见。舒家大院里一个安静的少年正抱着一本书不放,神情冷淡,似乎很认真,可是却看了许久都没有翻页的迹象。少年有自己的小心思了。他觉得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和自己错过了,却找不到答案,心里莫名烦躁,便负气‘啪’的一声合上书,上楼,准备回自己的房间。舒家很大,但是能住在主楼的却很少。舒城身为长孙,自然是可以的,舒城可以,那么舒宗言自然。舒城的房间在舒宗言那层楼的下面,走到楼梯间,舒城就可以听见楼上有女人忽而尖锐起来的声音:“我到底哪里不好?!宗言,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死了八年的神经病?!”一个更加冷漠的男声淡淡的道:“你很吵。”“我哪里吵?!就他听话是吧!他能做我都给你了!我还可以给你生孩子,你为什么就是不看看我?!”女人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但是声音却柔和下来,说,“宗言,你是喜欢女人的不是吗?那个神经病就是个骗子,跟你在一起骗了钱就跑了,死了也活该,宗言……”“宗言,你常年都不在家,我一个人……”“你可以选择离婚。”冷硬的男人面无表情,一双深邃的眼将视线扫过面前敞开了衣襟露出雪白胸脯的女人。女人不甘心,把自己的饱满的胸脯送到冷俊的军人手里,脸颊也绯红起来,她死都不会离婚的,就算走也要生下一个姓舒的孩子,不然根本对不起她浪费在冰冷舒家的八年时光,她要获得足够的回报才行,离婚获得的太少太少……但是舒宗言并没有情动,他可以说的上是漂亮的手掌像是把玩着一个什么物件似的,丝毫不怜香惜玉,拇指在那送到手上的……掐了掐便失去了兴趣似的松手,说:“小了。”女人本还以为自己勾引的成功了,却没有想到对方来了这么一句话,顿时茫然道:“哪里小了?”女人对自己的胸部很有自信,也很注意保养,丝毫不见下坠,挺翘又大又好看。“我喜欢能让我小拇指插进去的。”舒宗言的声音冷淡的像是冷血的爬行动物吐出蛇信子缓慢的舔过人的皮肤那么毛骨悚然。正文第四十二章:像养小孩一样……舒宗言并不是个同性恋。舒宗言很清楚自己喜欢凹凸有致的女人,最好是有些脾气的,却又不无理取闹的那种。可是这八年来,不,或许准确点儿来说是更早更早的时候,他就变成了另一幅模样,变成只对着那个人才有感觉。那个人是个男人,比他大了三岁,从他十五岁开始陪伴着他整个荒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