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个意思。”简怀远轻咳了一下,小声且不自在道:“这不是你忙,我不好打扰你么?”“你的话,没关系。”秦与琨低沉的声音传来,简怀远揉揉耳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秦与琨说道:“我刚看到你的节目了。”“你还会看这种节目啊?”“你在,我会看看。”简怀远淡淡笑了一下,“感觉有点为难你了,我表现得怎么样?”“很优秀。”秦与琨在那边似乎换了只手,问:“下午你在水里摔倒了好几次,没事吧?”“没事,水不深,又比较干净,站起来就没事了。”简怀远想到他可能找自己约饭,主动道:“我这份工作七月五号就结束了,七月六号有个试镜,从这边回去马上就要去试镜,七号到十号都有空,如果要约,我们可以那时候约。”“好。”秦与琨道:“七号出来吃晚饭?”“没问题。”简怀远还在揪床单,眼看电话要挂了,他低声道:“我们两家那生意的事谢谢你。”“不用客气,我该做的。”简怀远顿了一下,还是道:“你也别太让着简家了,行么?”秦与琨嘴唇微勾,“好。”简怀远听秦与琨这么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摸摸鼻尖,他说:“时间已经挺晚了,要么我们下次再聊?”“嗯,晚安。”“晚安。”简怀远放下手机后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他以前都没发现秦与琨那家伙的声音居然那么苏,尤其一对一打电话的时候,那把嗓音简直如有实质地滚过耳道,带来一种令人战栗的酥麻感。简怀远盯着天花板,长长舒了口气。他下午玩手机的时候扫过家族微信群就发现了,简家跟秦家那个合作项目重新推行起来,现在已经起步,看起来前景不错。秦与琨作为项目的主要负责人,这里面肯定有他的功劳,这个人情欠大了。接下来几天,简怀远他们的节目没那么难了,起码有个方向,第二天他们帮忙摘了一天橘子卖橘子,第三天帮忙割了一天水稻体会农人的不易,第四天是角色扮演,抽签去体验镇上普通人的工作。这档节目一边拍一边剪辑,当晚就放上网让观众观看,时间非常赶。这种cao作限制了他们的剪辑,让他们的节目看起来不如同类节目精细,而这样也让他们的节目显得异常真实,诸位嘉宾经过这个节目,都圈了不少粉。简怀远在这档节目中受益最大,他原本只有三十多万粉丝,短短四天,现在已经突破六十万了,快直接翻了一番。他估计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他说不定能凭借这档节目涨粉百万。七月五号,他们这档节目的最后一天。这天是个公益日,嘉宾们要用赚到的钱帮助村里的老人买rou吃。他们昨天是体验日,每个人都体验过别人的工作,说到要赚钱,嘉宾们都有点心得。第五天不再分组,嘉宾们集体行动,早上七点嘉宾们就吃过早餐准备忙活了。所有嘉宾坐在庭院里开会。穆娄是老大哥,他作主持。除穆娄跟简怀远外,剩下四个嘉宾都苦着脸。穆娄的视线在众人脸上扫过,无奈地鼓励道:“大家踊跃一点,各抒己见嘛。”黎扶抹了一把脸,看了看天上灿烂的朝阳,有气无力道:“这个要怎么弄?我昨天就发现了,镇上根本没多少工作可以提供给我们。”又是一阵静默。夏余清举手道:“我昨天卖衣服那里现在正在招工。”黎扶眼睛一亮,转过头看着夏余清跟桓飞平,兴冲冲问:“这个好,老板会招临时工吗?”桓飞平点头,“应该招,昨天我们干得还不错。”“好,第一个计划出现了,我们等会去试试。”穆娄迅速将这个想法记下来,摄像机对准他的本子,将他那手好字拍得一清二楚。他抬头,“还有么?”剩下几人面面相觑,暂时都没想到还有什么别的办法。简怀远见没人说话,道:“我觉得我们这个挣钱可以分三个思路,第一个就是去镇上找工作,这个桓哥跟余清已经说过了。”嘉宾们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简怀远神色认真,接着说第二个,“除此之外,我们也可以摘野果去卖,这个季节,桃金娘已经很多了,我看镇上也有其他人在卖,如果我们卖野果的话,多少可以挣点钱。我们还可以顺便挖点野淮山之类的野菜,应该也会比较受欢迎。”“这个主意好。”穆娄飞快写下来,含笑看着他问:“还有呢?”“第三点,”简怀远目光扫视一圈,道:“我觉得我们可以批发水果去卖,村里王奶奶家的橘子,李叔家的西瓜,宁全哥家的水蜜桃等都很不错,送去镇上甚至县城卖,应该不成问题。”“远哥真厉害!”黎扶看向简怀远,用力挥了一下手做个加油的姿势,“我们要是先去打短工或者卖野菜,大概三个小时能赚到第一笔资金,然后就可以拿钱回来批发水果卖了!”江峡捏捏黎扶的后颈,也有些兴奋,“我觉得可行。远哥棒棒哒!”简怀远在一旁欲言又止。穆娄原本也觉得这个法子可行,见他这模样,笑着拍了他胳膊一下,“莫非你还有什么妙计?”简怀远看他一眼,道:“我觉得这三种方法都可以挣到钱,不过我们没必要三种方法都试,选一到两种集中赚钱可能会容易些。”桓飞平皱眉,“不积累原始资金,我们怎么去批发水果?”“那个,”简怀远看向桓飞平,委婉道:“水果还在田里,在山上长着,村民们都很热心,如果我们去问问,说不定可以用先摘了水果去卖,等晚上再回来结账。”穆娄赞叹,“不错的法子,待会我们可以去问问。”简怀远看他们一眼,又道:“我前天割水稻跟大前天摘橘子的时候都问过了,现在橘子外地人来收,三毛钱一斤,桃子三毛五,西瓜两毛。”他说完,见众人都面带异样地看着他,不由摸摸鼻子,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