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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是个蓝皮肤的外星人,都能讨读者喜欢。虽说她确实发自内心地觉得黑皮很棒。“那么……”安室透伸直了修长的双臂,将钟挂在墙上,“等你的黑皮主角诞生了,一定拿来给我看一看。好吗?”“好。”就算他不说,桐崎也会主动这么做的。“桐崎!”榎本梓唤了她一声,“能麻烦你去买点东西来吗?仓库里的食材有点不够了。”“好的好的!”桐崎一阵小跑,来到了榎本梓的身旁,从她手中接过了购物单和超市购物卡。正好钟也挂好了,安室透抽出纸巾擦了擦手,走过来看了看购物清单,拿着笔在角落里多添上了一样需要购置的东西——芹菜。“别忘了把这东西买回来。”他叮嘱着桐崎,“谢啦。”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写上的是芹菜,桐崎迷之产生了一种毫无由来的兴奋感。这可能是因为前不久她才刚刚见过安室透家的欧芹的缘故。她信誓旦旦地一点头:“没问题!”“现在总能知道芹菜长什么样了吧?”安室透调笑似的说。“那是当然!”桐崎无比自信,“况且,就算认不出来,也可以靠看产品标签辨认的嘛。我确实不会做饭,可我也不是生活白痴呀……”最后一句话是她的自言自语,没有被任何人听到。把购物单在口袋里放好,解下围裙背上包,桐崎踏出波洛咖啡厅,径直往就近的超市走去。这家超市离公寓也不远,桐崎挺常过来买东西,因此对于货架的布局很是熟悉。但最熟悉的是水果区和寝室区——而不是蔬菜区和杂粮区。桐崎把购物篮挎在臂弯间,右手指间夹着购物单,左手精准地抓起该买的东西丢进篮子里,效率惊人。如果买的是蔬菜,那还得多出一步“观察”的步骤。不过所谓的“观察”,就只是大略地看一看蔬菜的表面有没有什么瑕疵而已。只要看起来完好无损形状漂亮,那就丢进篮子里。至于什么新鲜不新鲜、优质不优质之类的深层问题,她一概不作考虑。毕竟,以她的能力,是根本不足以判断出蔬菜的新鲜水平的啊。在前往收银台之前,桐崎再度检查了一下东西是不是全都买齐了。一一比对过后,确认没有少买漏买,她这才掏出会员卡结账。这次买的东西倒是不怎么多,只装了两个纸袋。桐崎把购物袋捧在怀里,不紧不慢地走回波洛。途径某家电影院时,发现门口围起了人群。本着凑热闹的心情,桐崎悄悄挪到了人群外围,向里张望了几眼,这才发现原来是警察在抓人。听周围人的议论声,似乎这个被警察们按在地上扣住手铐的男人,就是前段时间把整个米花闹得不太平的“电影院炸.弹狂”。呼……抓住了就好……想到电影院炸.弹狂放肆作案的那段时间,桐崎甚至连电影都不敢去看。现在总算是可以安心了。为首的那个眉毛稀稀拉拉的警察走出人群,从桐崎的面前经过。他大概是在和同僚对话,将声音压得很低,桐崎隐约间听到他说出了一句“降谷先生”。降谷?她怎么觉得这个姓氏听起来有种格外的熟悉感呢?可她真的认识姓降谷的人吗?紧紧抱住纸袋,桐崎掏出了手机。无论怎么在通讯录中翻找,她都没有找到名为“降谷”的人。手机通讯录里的“F”列,完全就是空的。降谷……降谷……究竟是谁呢?分明这个与降谷有关的名字都已经踟蹰在心头了,可却依旧是朦朦胧胧的,桐崎看不真切,也想不起来什么了。或许,她忘却了一段很重要的回忆。第18章车厘子自由降谷……降谷……桐崎在心里不停念叨着这个名字,可惜并没能从混乱的思绪中理出任何清晰的概念,随之一同而来的无知的迷茫感让她的心情不由自主地变得渐渐低沉了。感觉就像是“降谷”这两个字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心上,她根本喘不过气来。为什么记不起来呢?“降谷”这个姓氏,究竟是和哪件重要的事情牵连在了一起?桐崎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没有预习却被老师当堂点名了的不幸学生,几乎被前所未有的尴尬感和紧迫感禁锢住了。但她知道,她和那种被点名的不幸学生不一样。没有预习因此没有对内容印象一个字都回答不出来,这是理所应当的结果。可桐崎知道,她经历过与“降谷”有关的事情。这种记忆空空荡荡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如果再继续深挖下去,她一定会想起往日糟糕的回忆。桐崎用力按住胸口,努力让呼吸频率恢复到正常的节奏。或许只是她记错了,或者单纯地听错了那个名字吧。似乎就是在决定放弃的这个瞬间,她抓住了一小块碎片——由“降谷”这个姓氏带来的,一小块碎片般的记忆。“伊达……”念出这个姓氏时,她的眼前好像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面容。看起来像是叔叔一样,连眉眼都透着沉稳,但其实就只比自己大了六岁而已,是能当哥哥的年纪而已。桐崎顿住了脚步,停在花坛的边缘。如果沿着这条思路继续摸索下去的话,一定能够把沉底的记忆重新捞出水面。只不过,应该需要耗费很多很多的时间才能完全窥见到过去的全貌吧。但不管要耗费多久,她都会尽力回想起这件朦胧的往事。——原本她是这么计划的。实际情况是,桐崎还没有来得及往深处摸索,就莫名被人拍了一下右肩膀。在沉思状态下忽然被什么人碰一下,这可是相当惊悚的体验。桐崎觉得自己的整个肩膀都快因为这一记碰触而炸开了。她往旁边横跳一大步,惊恐地四下张望,发现身旁站了一个大高个死鱼眼。她吓得直倒吸了一口凉气。眯起近视三百度的眼睛,再稍微仔细地看两眼。桐崎这才发现,这只拍上了她肩膀的贼手的主人,并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心爱的太太野崎梅太郎。惴惴不安的心瞬间就稳了,然而随之而来的尴尬感却怎么也散不去。“午……午好,梦野老师。”桐崎僵硬地挤出一丝笑,颇不自然地抬起手,摸了摸鼻尖。她现在万分庆幸着十几秒钟前的自己并没有因为突然的惊讶而大叫出声或是做出什么过于反常的举动。呼……幸好没有在梦野老师的面前社会性死亡……“梦野老师是刚放学吗?”桐崎看到了野崎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