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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花风搜刮出了自己肚子里所有能骂人的词没有一个有威慑力。应花风词穷了,也骂累了:“算了,麻溜的滚回客厅,懒得搭理你。”“骂人不是你这样骂的。”蒋汀洲一直等到应花风停下来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你管我怎么骂,从我床上滚下来。”“不滚,是你让我进来睡的。”反正做也做了,骂也骂了,这下蒋汀洲倒是放下心来厚脸皮。“卧槽,你要点脸吗?”“本来是要的,但是你一说突然就不想要了。”“你不走我走,你应大爷不跟你计较,床就留给你了。”应花风抱起一床被子提起自己的枕头转身就要去客厅。“不行。”蒋汀洲看出他离开的意图“嘭”的一把关上了房门,身体倚靠在门上,带着挑衅的笑容。应花风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让开?”“不要。”蒋汀洲仍旧是一脸挑衅。应花风趁着蒋汀洲正得意,转身往后一跃就蹦到自己床上,横躺在床上裹着被子一脸得意:“哼。”“没想到你心眼还不少。”蒋汀洲放弃了堵门,踱步往床边走去。“横躺着睡shuangma?要我给你重复一下昨晚的事情吗?”“什么意思?”应花风对自己早上起床时的睡姿有疑惑,不过昨晚睡死过去了想不出究竟也没在意太多。蒋汀洲一步步逼近,走到床边也往后一倒躺在了应花风身边。应花风极力的想要往边上挪,无奈被子被蒋汀洲压在了身下,他尝试一下之后就放弃了。“昨晚,你可是抱着我的手死活不肯撒手呢。”“胡说八道,这不可能!”应花风瞪着眼睛看着蒋汀洲。蒋汀洲用手撑起头部,侧身躺着凝视着说:“刚才那个还真是胡说八道,接下来的才是实情。”“昨晚是我把你从横躺状态抱着竖过来,是我给你脱掉了身上的外套盖上被子,也是我给你手腕上的淤青涂了药。”“本来就是你给我勒出来的痕迹,涂药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虽然嘴上这样说,应花风还是不自觉的想要伸出自己的手腕看看,不过身上的被子实在勒的太紧了,他也只能放弃。“明明长得也没有我好看,身材也跟个白斩鸡似的弱不禁风,哪像你蒋爷我这么一排整齐的腹肌。偏偏,偏偏……”“偏偏什么啊?”“偏偏……”蒋汀洲口中最后几个字像是蚊子声。“偏偏什么,舌头被蚊子咬了?”“偏偏对你身体有欲望。”蒋汀洲低吼着说出了心里的想法。……空气瞬间凝固。与此同时,蒋汀洲小麦肤色上难得透出一点红,应花风更是表情僵硬,完全无法做出反应。“刚……”应花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肌rou,“刚……耳鸣了估计。”“是你硬要我说的,这下子我是痛快了,不过你就得隔应好一阵子了。”“呵、呵、呵……”他应花风,一个川城大学研究生,此刻像极了一个智障。应花风又裹了裹自己身体上的被子,勒得更紧了。长得没他好看?他应花风好歹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整个学校不知道有多少迷妹,还不好看?腹肌他承认自己是没有,不过怎么着也是经常锻炼,全身肌rou结实,白斩鸡?Areyoukiddingme?黑人问号脸?蒋汀洲只见眼前人表情阴晴不定,时刻透露着一股隐隐的怒火。反正已经这样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想要说的话一次性说清楚。“今天晚上是你主动要跟我聊聊的啊,本来我不打算说这么多,谁叫你硬逼着我说下去。”蒋汀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语气,“还有最后一句,既然前期铺垫已经做完了,那么以后我可能会追你。”应花风已经不想再多说一个字,闭上眼偏过头假装听不见。蒋汀洲又叹了口气:“自己挪还是我替你挪,今晚难不成又想横着睡?”应花风听了这话额头青筋外冒,本打定主意不搭理蒋汀洲,最后还是没能忍住:“你挪开点,我自己挪。”蒋汀洲起身把压住的被子还给了应花风,看着他从横到竖,像一条蚯蚓。虽然这是第二个不欢而散的夜晚,不过蒋汀洲今晚到还是挺愉快的。一个人烦也是烦,两个人烦也是烦。可总感觉多个人一起烦,他的烦恼一下子减轻不少。第二天一大早朝南就已经准备好了四个人的早餐,楚凡负责打下手擦了桌子,摆好碗筷就等着人到齐开吃。只是今早的氛围与昨天明显不太相同。昨天一整天一副猪肝脸的蒋汀洲竟是红光满面,尤为诡异。与之形成对比的应花风满脸菜色,一看就是没休息好,眼底还有淤青。什么情况?昨晚两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导致了现在的状况?楚凡不动声色的一边吃着早点一边观察两人的动向。朝南则是面无表情的喝着粥,时不时注视着楚凡的一举一动,至于另外两人的事他们两个自会解决,也轮不到别的人来cao心。“时间也不早了,谢谢朝南准备的早餐,不过等会儿我就要去学校了。”应花风迅速吃完自己的饭说到。虽然话没说全,不过意思就是是时候各回各家了。楚凡昨晚已经订好了回程的火车票,这会儿离着出发的时间也不早了,于是拉着朝南拿起行李朝着门口走去:“昨晚收留谢谢啦,有事情微信联系,我和朝南就先回去了。”蒋汀洲也起身说:“今晚还得值班,我也先回去了,常联系。”应花风随便说了句再见就关上了屋门,转回了餐桌旁。回程的火车开得飞快,楚凡打个盹的时间他们两人已经回到了渝州。这是楚凡近一段时间第三次回家了,短暂的两天川城之旅对自己的小家倍感亲切。“朝南,小南,小南南……”楚凡趴在床头双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朝着正在整理衣服的朝南发春。朝南知道他什么意思,头也不转的说:“去洗澡,外边奔波回来就往床上躺。”楚凡满脸不情愿:“一起去嘛。”唉,朝南无奈的叹了口气。屋子里两天没住人都蒙上一层薄薄的灰了,这两日的衣服也没洗,楚凡不帮忙倒无所谓,偏偏还在一旁捣乱。“好。”朝南对于楚凡的要求差不多是无条件答应,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心里早就妥协了。楚凡一听朝南答应了,立刻来了精神冲进了卫生间。平日里洗澡都是草草了事的楚凡难得的收拾了一番自家的浴缸。温热的水很快便升腾起轻薄的雾气,楚凡找出自己上次特地买的什么桂花精油滴了几滴在温水里。一瞬间空气中满都是浓郁的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