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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小肚子隔着衣物贴着他,“三哥好了,你亲吧。”他握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唇上,已经闭上眼睛。崔清酌一边嫌弃自己幼稚,太胡闹了,一边又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心上层层叠叠冒出火热情愫,像疯长的春草,迫不及待,情不自禁。“三十而立”的旗子永不会迟到。崔清酌抱着桑落正准备亲下去,敲门声忽然出现。“……”崔清酌和桑落忙忙分开,“进来。”长琏和长勤站在门外,“清酌你们忙什么呢,来好半天了也没看见人。”崔清酌冷着脸:“来就来,找我做什么。”“谁稀罕找你啊,还不是孟皎师傅说想尝溯雪,来问问你还有没有。”“没有。”崔清酌面无表情。桑落扯扯崔清酌的袖子,“还有一壶,让师兄找星全要,本来是三哥给我留的。”长琏微笑:“多谢嫂嫂。”桑落第一次被人喊嫂嫂,脸都红了,摆摆手:“我一会儿就下去找师兄。”两个人风风火火地下楼找星全,桑落重新去关门。关上门回来,桑落抱着崔清酌说:“现在可以了。”崔清酌低头,敲门声又响了。崔清酌不理他,就要继续亲,刚碰到桑落的唇,就听见清栩在外面喊,“苏苏?苏苏你在里面吗?”“我进去了啊。”崔清酌深吸一口气,“苏苏姑娘不在。”“清酌哥?”清栩进来转了一圈,没找到苏苏,“师兄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出去,带上门。”清栩好奇地看着他们,看得崔清酌脸上都撑不住了,想起还要找苏苏,急急忙忙出去,还忘了关门。桑落拖了一把椅子顶在门后。崔清酌冷静片刻,交代桑落,“下次让郑掌柜给杂物间配一把锁。”“好,三哥。”桑落握住他的手指,惦着脚仰头亲崔清酌。“等等。”崔清酌叹气:“有脚步声。”桑落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崔清酌怀里,两个人听着脚步声近了又远,不是找他们的。桑落已经忍不住笑起来,大概是觉得他家三哥不仅是纸老虎,还“活泼”过了头,一点都没有当初凶他的稳重成熟。崔清酌想说什么,却也忍不住先笑起来。明亮的日光隔着窗棂漏进来,洒在含笑的眉眼上,然后他们在日光里接了一个很长的吻。冬日天短,他们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桑落因为还在孕期,特别嗜睡,昨夜小腿抽筋也没有睡好,在马车上的时候已经靠在崔清酌怀里睡着了。马车停下,崔清酌抱着他下车。“少爷,把桑落师傅叫醒吧。”“不用。”崔清酌朝马车点头,“星全,你把披风盖在桑落身上,天黑了风凉。”星全从马车里拿出崔清酌的披风,桑落感觉到身上被盖着什么,皱着鼻子蹭了蹭崔清酌的胸膛,埋在他胸前睡得更熟了。星全在前面引路,崔清酌抱着桑落跟在他身后。崔府的路为了崔清酌修的格外平整,又四通八达,不知情的朋友来逛崔家园子,回去总要说崔家富贵那么多年,家里园子一点江南的精致风雅都没有。这些路崔清酌都是记熟的,自己走的时候也没紧张过,可怀里抱着桑落,这路仿佛就坎坷曲折起来,不得不耗费更多的心思。就算如此,他也不舍得把桑落叫醒。月离守在院门外等他们,崔清酌见了她才想起来,吩咐道:“月离,你去和母亲说一声,今日太晚了我们就不去给她请安了,请她早点休息。”崔母不怎么喜欢桑落,总喜欢端着长辈架子,这些无所谓的小事,崔清酌只能顺着她。倒是桑落自小没有母亲,对崔清酌的母亲一直很尊敬,叫“娘”叫的极亲,就算是崔母都不好对他摆脸色。月离小声道:“夫人今晚喝醉了,特意让我和桑落师傅说声谢谢。”“知道了。”大概是因为崔清酌胸腔震动,桑落迷糊着醒过来,揉着眼睛喊:“三哥?”“嗯,别动,就到了。”桑落睁开眼睛发现崔清酌抱着他,挣扎着要下来。崔清酌忙道:“别乱动。”“三哥你怎么不叫醒我。”“怕我摔了你?”“不是,”桑落搂着崔清酌的脖子,还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小猫一样窝在崔清酌怀里,软软地说:“我可以给三哥看着路啊。”崔清酌笑道:“好,下次叫醒桑落给三哥看路。”太甜了我真的不行了,下章还是继续开车吧,大肚脐橙py大宝和二宝的名字定好了,来自【浩浩呀呀】小伙伴的“崔栊燕”和“崔斯梨”,谢谢每一个帮我取名字的朋友!废文留言登出的bug已经修好了,要记得给我留言哇21这个冬天好像格外短。在下雪后的晴天里,崔清酌会陪桑落去酒馆,舍了他的琴,拿着一把算盘当炉卖酒,桑落的手指总是温热柔软的,将烤好的栗子或者橘子放在他的掌心,说三哥的手怎么那么凉,然后理所当然地握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呵一口热气。那些隐秘微弱的奶香和酒香一起,缠着他的指尖。指腹好像是有触觉,饮了桑落,也要醉了。下雪或者寒风凛冽的时候,他们一起留在家中,夏天酿的果酒已经开封,午睡醒来温上一壶,崔清酌也能喝上三五杯,再多就要醉了,他为人审慎克制,是不肯醉的。接着崔清酌会教桑落下棋,有时候也会有一场温柔的情事,等半壶酒重新变冷,桑落眼角挂着泪窝在三哥怀里,嗓子有些哑,娇憨地说,三哥,你摸摸。他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柔软的肚皮里像是藏着一颗西瓜,里面的宝宝在踢他。等到二月春至,酒坊开门准备新一年的春酒,桑落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他还没来得及被崔清酌养胖,总有些少年独有的清瘦单薄,就显着肚子格外大。崔清酌喜欢用手指丈量他的腹部,里面的宝宝一点点长大,连带着桑落的rufang也更加饱满挺翘,rou眼看不出来,要用指腹慢慢丈量。若有若无的撩拨像是在心尖划过,桑落还没有睁眼,已经弓着背笑起来——太痒了。崔清酌刚睡醒手指还是凉的,可桑落的肚皮紧紧贴着他的腹部,崔清酌感觉到宝宝的闹腾,摸又不肯摸实,桑落压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尖,眼里还残留着亮晶晶的笑意,“三哥,她又吵醒你了?”“太闹腾了。”崔清酌笑着点头,“今天要去酒坊,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窗外只有朦胧的亮光,初春早晨还带着凉意,桑落揉着眼睛往崔清酌身上贴得更紧,“睡不着了。”“现在起吗?”桑落摇头,“不想起。”他握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唇边,本来是想替他暖着,可崔清酌的手指犹如冷玉,偏偏能勾起其他热烈湿漉的记忆,他低声问,“想要三哥可以吗?”说着,忍不住含住了崔清酌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