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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扔翻过去。桑野心头火起,推开林烝压过来的脑袋,把他掀翻掐住他的脖颈。这种程度的威胁林老板根本不放在眼里,一面接吻,一面和他扣紧十指,像在跳华尔兹,一个旋转,转调换章。桑野还要动,被林烝压住他的腿,抓了另一只手,手指强硬地挤进指缝,收紧了力气不让他折腾,像是用手指建了个鸟笼,把桑野吞在里面,谁也别想见。他要唱歌,就堵住他的嘴;他要飞走,就关上笼子的门。桑野要被他气死。林烝吻得动情,桑野哪能让他如愿,腿一收踩在他腰上用力把他一踹,林烝没想到他会这么狠,身体失去平衡直接往床下摔,从来都是情人取悦他,林老板哪有遇见过这么暴力的?林烝还在亲吻的余韵里一脸懵然,皱紧了不满的情绪盯着桑野。他们还有一只手扣在一起,十指交错地扣着十分亲密。桑野的鞋子也在林烝摔下去的过程里被蹭掉了,他穿的休闲鞋,露出里边白色齐脚踝的运动袜,踩在林烝的胸口,好教他们之间拉开安全距离。林烝身上的衬衣只剩最后一个扣子在负隅顽抗,松垮地挂着,他伸手捏紧了桑野的脚腕。桑野立刻啧了一声,坐在床沿肘撑着膝盖去戳林烝的脸,自己也呼哧带喘的问他:“弟弟,还想打架?”林烝拧着眉头格外冷酷,挑开眉梢看了看桑野的腰,又看他的脸。他们谁也不可能让谁,互相意识到这一点,就是烈火上浇了一湖的冰水——凉了。桑野不正经地踩在他肩上,林烝闷哼一声,眉眼阴鸷地起身往浴室里走,哐哐关门的火气声里全是欲|求不满,这回是真的欲|求不满了。桑野往后一躺,心烦意乱地想:为什么是他先去卫生间,为什么不是我,从这里绕到次卫还要穿过客厅,妈的,客厅那么大,走过去我也要烦死了。地上躺尸了一堆衣裤,桑野等了半天林烝也没出来,他是绝对不会去收捡一下地上的东西的,要他整理卫生他宁愿全套买过,可这林烝占用卫生间的时间也太久了吧!桑野忿忿地又想:哼,年轻有什么了不起!他脑子里一开始装的全是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时间一长,脑子又放空了,再一长,激情软下去,觉得没什么意思,就犯起困来。林烝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桑野已经睡着了,光着膀子裤子没脱,趴在床上没什么规矩,一只手还搭在床沿要掉下来一样。他的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暖光在他的眼睫下方打出阴影,撩人的桃花眼闭上了,嬉笑的嘴唇回归平静,安静的时候也有安静的漂亮。林烝穿着浴袍,紧了紧腰带,轻声一啧,有些犹豫。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万字入v啦,感谢小天使们的一路支持!感恩!——————【现耽预收】转学生苏青空降二班,班级群在暑期迎来新人,锅盖头敲碗喊班长:“老鸨出来接客!”老鸨陈同:“热烈欢迎新同学!我们包吃包住包分配对象,全勤有奖迟到罚钱,作业可以抄考试不舞弊,聊天可以sao别惹宋美丽!准确定位!自我分类!能干的上前,吟湿(诗)的高歌,有害少年请接受老鸨爱的教育,直到可回收为止!!”陈同:“补充,对象分配看颜值,同性当道异性靠自己,哥们都是基友,生活弯的(划掉),生活wonderful!”开学之后——二班人:卧槽!新同学帅得跟p出来的一样!全学校:卧槽!新校友帅得跟p出来的一样!苏青上位花魁又当校草,可他只想搞定老鸨。陈同:……我方了。苏青:“我想接受爱的教育。”陈同:“你想多了。”苏青:“班长把我回收一下。”陈同:“好的,叫爸爸。”苏青:“我只和年级第一谈恋爱。”陈同从年级三百空降王座:“走,谈个恋爱。”不良学神少爷攻×痞气班长炸毛受双学霸叛逆少年,不一般的中二不一般的甜!锅盖头:(柯南式推眼镜)我就说他俩有情况!大金毛:就是!陈同一定欠了苏青的钱!锅盖头:?你在说啥呢兄弟!我在搞cp,你在搞期货吗兄弟!点进迟迟专栏,收获沙雕少年甜甜的初恋≥v≤甜品垃圾在此,小天使们务必回收我!☆、晨梦·要拦腰抱起一个大男人不容易,骨骼体重就摆在那里,桑野和林烝身高和林烝比肩,也并不瘦弱,相反桑野还相当注意锻炼身体,毕竟他是一个风sao不可丢脸的攻,只有他抱别人的份。林烝在“把他扔去客房”和“就这么凑合睡吧”之间徘徊了好几分钟,盯着桑野的睡颜一动不动,最后无奈地舒了口气,选择了后者。但很快林烝就意识到这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他没想到桑野连睡觉都不安分,迷迷糊糊里转身,偏要像搂孩子一样抱着他睡,林烝睡眠浅,桑野一动他就醒,鼻尖抵着桑野的胸口,感觉像给自己找了个得了老年痴呆的爸。三番五次拨开桑野的手他还要腻上来,林烝伸手去抱他,他还不肯,睡梦里都要和他推手争上下,林烝压抑住内心的狂躁,掀开被子把桑野横抱起来。这动作有点大,桑野终于是迷迷糊糊醒了,自己把自己吓一跳:“你要干嘛?”林烝没管他,踹开次卧的门把他往床上一扔,就此再见。桑野被他扔得头晕眼花,本来他就不喜欢睡觉被人吵醒,这会儿更是直接开腔骂人:“林烝你有病吧!”林烝没理他,实在也没理他的脾气,他也讨厌睡不了个好觉的感觉,直接关门走人。桑野坐在床上愣了半晌,最后耐不住困倦,骂了句“艹”,窝一窝枕头,把脑袋砸上去睡着了。穿过客厅的时候林烝踩到了他们脱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他没开灯,脚上布料的触感分不清谁是谁的,那些喘息在深夜静谧里回荡,动情时候抚过的地方都在发烫。林烝站在主卧门前回了一次头,看着他替桑野掩上的房门,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未能成功的战役和未能纾解的情|欲一起,把夜晚搅得乱七八糟。桑野做了道无痕的梦,暖风无影踪,水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贴着他的足趾冰冷,每一步都能见着冰下的涟漪。水底躺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如果天光可以入水,必定会为了她的容颜赞叹。可水底是无光的,是淡蓝色的。她很美,温柔地笑着,温柔地闭着眼睛,穿着一条素净的棉布裙子,手里拿着捧花。桑野低头看着她,他和她隔得太远了,是生死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