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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混。”桑野嘿嘿两声,搂着林烝的颈,用鼻子蹭了两蹭:“还是我们好。”他眼睛都喝得眯起来,晕乎乎里旁边的酒杯都被林烝撤了个干净。许卿揉揉眼睛,挥手道:“行了,你们回家再腻歪吧,这么伤害我有什么意思。”林烝托着桑野,和许卿又说了几句京城的商场风云,许卿这回去北京是去他舅舅那边,经商的,没有林家的家大业大,但也算得上风生水起。许卿这人聪明,往哪一站都是君子,业内的事情和他一说他都明白,行事不一定非常磊落,一身风骨却是不堕的。林烝和他说得不多,桑野扭在他身上像一条歪了八丘的虫,赖着撒娇,嗲死了。最后醉鬼朝许卿挥手祝他“一路顺风”,还大言不惭地说明早八点要来送他上飞机,然后中午才起,躺在床上铺成个“大”字,脑袋顶上翘着揪呆毛,两眼放空忘记自己,发了十好几分钟的呆。直到林烝从书桌前边离开,泡了杯咖啡往楼上去看他醒没醒,桑野迷糊糊从他那里接了一口亲吻,才缓慢开机,看着他一下一下地眨眼睛。那天真无邪的模样看得林烝一阵心动,俯身问他:“怎么了?做噩梦?”桑野迷蒙地点了点头,朝林烝伸出手去,林烝弯腰刚要抱他,手上忽然一阵大力,被桑野拽下去腿一蹬把他摔在床上:“上当了!哈哈哈哈哈哈!”林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即被蒙住了头,桑野在他背上搓了两把然后往他腿间一捞!不等林烝挣开被子,那“天真无邪”的始作俑者就大笑着飞一般跑了!林烝三步两步地去抓他,脚上被滑下来的被子还给绊了一跤,往地上撑起来,桑野已经跑下了一楼。林烝追下去的时候他早就躲进了衣帽间,关橱门的声音嗙嗙响,林烝顺进去一看,衣帽间一溜的衣柜,他随手开了前边两个没人,气得哼一声去拉第三扇,打开的瞬间桑野就从里面跳出来挂在他身上,撞得林烝退后好几步,顶上后边放手表的玻璃柜才停下。桑野笑个没停,嘎嘎地往林烝脸上用力一亲,嘬红一片响命令道:“不许生气!”林烝把他的赤脚一抓,将桑野整个人背在背上,反手抽他的屁股:“你幼稚不幼稚!”桑野笑都笑不完,靠在他耳朵边上说:“我在床上躺了半小时,就等你什么时候进门上钩呢!”“幼稚鬼……”林烝把他背上楼套上袜子,秋天渐渐凉了,穿鞋桑野嫌弃热,不穿鞋又容易“寒从脚起”,这个天也不能开地暖,只好提前半个月给他铺上地毯,好让他撒欢。桑野趴在他背上的时候还顶起他的鼻子,吹了段“猪八戒背媳妇”的口哨,皮得不行。等他穿好了袜子又要去踹林烝,被林烝抓着脚踝拎下去亲了好久。每回桑野闹的时候都吃这一招,把他污言秽语的嘴一堵,sao话没出口,含在嘴里都是甜的。回国头两天,第一天倒了倒时差,第二天桑野又醉得犯困,这会儿亲起来就有些没羞没臊。林烝原本是蹲在床边上,逐渐站起来又霸占了主导地位,单膝跪在床沿,托起他的后颈。“喂,你在机场答应我的还算不算数啊?”桑野仰着头看他。眼睛里亮晶晶的,林烝无奈说:“算数。”桑野就笑起来。两个人渐渐地往床上倒,电话却好不煞风景地响起来,林烝口袋里响了两回,他把裤子连带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全都扔在一边,床头上桑野的手机又响起来,势头像是没完没了。两人都有些扫兴,桑野推林烝:“去看看是谁,然后开了他。”他像是祸国妖妃,拿眼睛瞥着林烝,林烝往他鼻子上勾指一刮,去接了电话。方片皇后打来的,林烝口吻里也有些不快:“什么事?”方弦看着手机上拨通的是桑野的号码,心说这两位怎么天天秀也不嫌累,打老板的电话老板不接,非要在桑野的手机上接。方弦和林烝说了两句,很快挂了电话,桑野百无聊赖地问:“什么事啊他这么急?”“小事,下午有个会,”林烝不动声色地说,“还继续么?”“算了,被来电铃声打断了,”桑野抱着林烝的枕头窝起来,“我再眯一会儿。”林烝俯身亲他,叼着他的耳朵轻轻一扯,桑野笑起来:“干什么啊你?”林烝温柔地看着他,桑野微微扬起眉毛:“那你老实告诉我方弦找你是什么事,我们再做别的。”林烝笑了下:“这么敏锐。”桑野挑眉,林烝投降地说:“是辛期,那个和许卿谈恋爱的大学生。大概是知道了许卿要走的事情,又联系不到他,找到我公司里去了。”“作孽啊,你说许卿这事儿办的,这不是糟蹋人家小奶狗纯纯的感情么?”桑野躺着撑起脑袋,用脚踢了踢林烝,“哎,问问你,以前你找那些小情儿,他们就没有结束了还想腻歪你的?”林烝咳了一下:“没有。”“真没有?我不信。”“真的没有,”林烝冷淡地扬起眉梢,“他们不敢。”桑野笑起来:“你好凶啊?”“你以为谁都是你?”林烝把桑野拍进去些,也躺上来。桑野一边说着“我怎么了?”一边往他怀里钻,窝着了个好地方,眼睫毛贴着他的皮肤刷刷地撩过去。林烝轻轻咬他的嘴唇:“你大胆。”桑野轻声笑开,被林烝脱了衣服,低头看着他的裸|体,林烝叹说:“阿野,你真漂亮。”桑野笑:“大象蚊子都是rou,孔雀蟑螂都能飞,我有什么不一样的,有什么漂亮的。”林烝笑着一低头,眼睫遮住目光,从他深刻的眉骨轮廓下遮住昏昏沉沉的喜爱:“我不知道。”他把桑野的皮|rou一寸寸看过去,低声说:“都是建筑,钢筋混凝土,有的是烂尾楼,有的是毕尔巴鄂古根海姆,你说这是为什么?我就是被你迷住了,你说这是为什么?”桑野搭着他的肩膀,手腕松懈,指尖落在他颈上,像是蝴蝶停栖,他弯着含了桃花般的眼睛笑他:“那就被我迷得更深一点啊林烝。”金丝雀为取悦他人歌尽于笼中,夜莺颂月,用音乐造出来一朵红玫瑰,尖刺刺穿他的心,血液交融,变成另一个他的。“‘小夜莺,压得更深一些。’玫瑰叫道,‘不然玫瑰还没造好,白天就会到来。’”桑野的鞋子上有一块银搭扣,可他不爱珠宝,他爱那些纯白的、又被染红的玫瑰花。像是林烝腰间的一颗朱砂痣,他就爱极。士之耽兮亦不可脱也。他汗津津的额发被撩上去,林烝亲了他的额头。咖啡放在床头上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