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
。褚缭看着她年轻稚嫩的脸,道:“云雯,为师是为了飘绣阁好,也是为了你好。这件事情你不要过问了,接下来要好好修炼才是。”云雯只好依言退下。锦关城城南一处低调的宅院里,贺寂霖正带着淳无练习佛家的拳法,顺便自己也能将记忆转化为本能。闾丘鸣则坐在院中优哉游哉地看着二人,观察一会儿,道:“和尚,我看你们佛家的拳法太过刚猛,这样反而耗费更多的气力,何必呢?”贺寂霖装作没听见,继续带着淳无面无表情地打着拳。闾丘鸣也不生气,他直接起身来到贺寂霖面前,挥出软绵绵的一拳,贺寂霖心中不以为然,却未料自己竟然被他完全制住了,不禁惊讶地看向闾丘鸣。“如何?是不是比你那佛家拳法厉害多了?”闾丘鸣目露得意,然后看向淳无,“你不如跟着我修炼,跟着和尚太无趣,也没什么用处。”淳无茫然地看着他。贺寂霖拉住淳无的手,对闾丘鸣道:“你不是不收徒?”闾丘鸣笑了笑,“他是我儿子,可不是什么徒弟。还有,”他瞅了瞅贺寂霖拉着淳无的手,道,“淳无好歹也长大了,你们师徒二人是不是应该离得远一些?”这手拉手的,成何体统?贺寂霖也想起来这个世界十二三岁的少年不能当成孩子,便送开了淳无的手,道:“我教我的,你教你的。”闾丘鸣点点头,“可以。”这时候,魔仆前来恭敬禀告:“尊上,凝露大人求见。”“让她进来。”不过一会儿,凝露冷面如霜地走了进来,看到淳无也没有露出异色,直接道:“尊上,飘绣阁对外宣称任华英之事乃魔宫所为,并对您进行全力搜捕。”贺寂霖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挺有趣的,明明行事果断狠辣,却能够在勾引任华英之时表露出妩媚妖娆之色,实在令他捉摸不透。“嗯,她们也算得上是没冤枉本尊,不过近日,你们还得小心行事。”闾丘鸣胸有成竹道。“是,尊上,属下告退!”“和尚在想什么?”闾丘鸣忽然凑近贺寂霖,低声问道。“凝露……”贺寂霖轻声道,“你这些属下都很强大,看来魔宫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得多,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何你的修为只表现出魔婴期?”“想知道?”闾丘鸣凝视着他的双眸,弯起唇角问道。贺寂霖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只好闭口不言。闾丘鸣忽然笑了起来,“和尚在怕什么?”贺寂霖:被你坑了那么多次,谁都会谨慎一点。“不是害怕,而是对于你来说,无利益的事情你是不会做的。”贺寂霖直接回道。“看来和尚很是了解我,既然这样,不如我也问你一个问题,我们交换回答?”贺寂霖点点头。“我想问的是,你们佛家讲求众生平等,那在和尚眼中,男人和女人也是平等的么?”“自然。”闾丘鸣颔首,“所以说,倘若一位女子心悦于你,一位男子也心悦于你,在你的眼中,两者是毫无分别的?”贺寂霖:对于寂霖是这样,但于他自己而言,好像不太一样。“你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他拒绝回答。闾丘鸣失笑,道:“行,那我告诉你答案,我之所以修为这么低,只是因为我人身的修为就是这么低,哈哈。”贺寂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闾丘鸣摸了摸淳无地脑袋,故意叹了口气,道:“你师父又生气了,你说怎么办?”淳无转了转眼珠子,眼睛一亮,踮起脚尖,在贺寂霖脸上“啵”了一口,露出大大的笑容,“师父,不生气。”闾丘鸣的脸瞬间黑了。第二十五章魔主复仇流剑宗曲怀仁携其徒在前往飘绣阁的途中遭受魔宫之人的袭击,任华英差点被废了修为,这个消息传递开来,各门派纷纷加紧了防范,唯恐消停了一段时日的魔宫再次残害各大门派。锦关城也完全戒严,褚缭派遣一些外门弟子在锦关城内挨家挨户地搜查,一直到了闾丘鸣所在的宅院。魔仆打开了门,看到四位面容严肃的女修,恭敬道:“见过四位仙人。”四名女修看着面前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面色稍缓,一女修道:“阁主有令,要寻找魔宫恶人。”“小人已经听说了,四位仙人请进。”魔仆退至门边,躬身邀请。四位女修踏入素雅古朴的院子,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又继续往里面行去。她们将每一间屋子都搜查了一遍,什么也没看见,便问魔仆,“这间院子就你一个人住?”“是啊,只有小人一个。”魔仆答道。一位女修从绣袋中拿出一本册子,翻了翻,对其他三位说道:“的确只有他一个人,走吧。”四人离开之后,本来空无一人的院子突然出现了几人。“做得不错。”闾丘鸣赞道。凝露一脸冰冷,“多谢尊上夸奖,属下告退。”凝露离开之后,贺寂霖终于明白为何当日凝露能带着几名男修从曲怀仁的手中逃脱,原来并非是真正的逃脱,而是一种假象。“你在想什么?”闾丘鸣问道。“我在想,她是习了幻术的修士,还是本身就是幻妖。”“哈哈,哪有那么多幻妖?她只是会些小手段而已。”闾丘鸣道,“魔宫里面除了我,没有其他妖族。”“那他们知道你是半妖么?”贺寂霖不禁有些好奇问道。“你觉得呢?”闾丘鸣反问道。每次闾丘鸣这样问,感觉都不是好的预兆,贺寂霖选择无视,他起身道:“我要去修行了。”“等等,”闾丘鸣出言阻拦,“和尚,你这些时日的用度都是由我负责,为何我却未见你的感激之情呢?”他走近贺寂霖,深幽的目光令贺寂霖心中有些羞恼。“还需要俘虏给你报酬?”贺寂霖后退一步,淡定与他对视。“我怎么记得我早已放你离开了,”闾丘鸣笑道,“莫非是我记错了?”贺寂霖:闾丘鸣的思维不能以常人衡量之。“就当是淳无的束脩费罢。”你儿子拜我为师,难道不应该交学费?闾丘鸣忽然轻笑出声,“和尚原来也会赖账,真是令我受益匪浅。”“那你有何指教?”贺寂霖有时候真觉得这主角是个不正常的。“指教谈不上,”闾丘鸣倏然靠近他耳际,道,“你只要答应我,以后不许淳无过于亲近你,我就包揽你的日常,如何?”这是什么诡异的条件?难道这么做对闾丘鸣有什么益处么?“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