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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所以后来我就把魔宫建在这里了。”贺寂霖继续沉默。“我母亲原本是飘绣阁那一代最小的弟子,她很天真,认为所有人都是好的,却没想到被林静之所害。”闾丘鸣的声音依然很平静,似乎是在诉说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他说到这里,伸手抚上贺寂霖的脸颊,将他的脑袋微微抬起,看着他的眼睛道:“嫉妒实在是个可怕的东西,它能使人丧失理智,做出害人又害己之事。林静之是这样,我怕,我也会变成这样。”贺寂霖淡漠地回视他。“和尚,你明白的,对么?”闾丘鸣用手轻轻揉捏着他的耳垂,贺寂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不想明白!“林静之因为嫉妒,在她自己发现了妖族之后,利用我母亲,将她推入了深渊,那只妖当时正处于发情期……”闾丘鸣说到这里,贺寂霖才完全弄明白当初的缘由。“我也是回到人界后才慢慢调查出来的,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母亲与我自然不容于世,褚阁主当初还为母亲求过情,只是终是无用。”贺寂霖不明白闾丘鸣为何要与自己说这些,不过,重要的是他的耳垂都快要被他捏掉了!“放开。”闾丘鸣停下手中的动作,低低笑出声来,道:“自我入了妖界之后,我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想要得到什么,需得靠自己争取,和尚,你认为呢?”贺寂霖垂眸道:“执念太深,如何成仙?”闾丘鸣却是不以为然,“不成仙又如何?”他执起贺寂霖纤长的手,放在掌心处细细把玩,道,“你想成佛?”贺寂霖:并不,他如今只要能活着就可以了,哪能奢求成佛?“放开。”他看着自己的手被对方那样玩弄,心中甚觉古怪。“你已经是第三次说这两个字了,”闾丘鸣放开他的手,俯首凑近他,笑问,“就这般厌恶我?”两人相距不过几毫,贺寂霖微微瞪大了双眼,瞅着闾丘鸣放大的俊脸,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就落在自己的脸上,觉得不自在极了。“非是厌恶,而是,不喜欢。”他直直地望进闾丘鸣深潭般的眼眸,坚定道。闾丘鸣与他对视几秒,倏尔将他放在草地上,用手垫在他后脑下,斜坐在他身边俯视着他,“是不喜欢男子,还是仅仅不喜欢我?”贺寂霖诚实道:“都不喜欢。”闾丘鸣顿了顿,面色不改,“那我算是帮了一次倒忙了,”他伸手覆上贺寂霖的腰际,“在妖界的时候,你可知道你差一点便能与英鸾共赴巫山了?”贺寂霖心念急转,忽然想明白那晚他为何会沉睡,也明白了翌日闾丘鸣看他的古怪眼神。闾丘鸣见他神情有些恍然,笑问:“想起来了?若非我,你或许早就享受到……”“贫僧乃出家之人,闾丘施主请慎言,也请自重。”贺寂霖神情虽平淡,可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主角那只手在干嘛?解他腰带?感觉好可怕。闾丘鸣低笑,“怕什么?我不过是帮你重温一下当晚的情形。”他帮他重新系好腰带,“还能起身么?”贺寂霖:你不是知道么?还问什么?闾丘鸣见他躺在那里不语,便道:“需不需要我帮你?”贺寂霖用灵识呼唤淳无,可惜淳无一点反应都没有,闾丘鸣在一旁似乎很是高深莫测地看着他。贺寂霖又呼唤了几次,忽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向闾丘鸣,见到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瞬间明白淳无他是指望不上了。“若是不需要我帮忙,你可是要在这里待上许久的。”贺寂霖闭上眼睛,他宁愿在这里待着,反正环境还挺怡人的。闾丘鸣失笑,遇上一个这么犟的和尚,他也没有办法,谁叫他不舍得呢?贺寂霖本以为闾丘鸣会拍拍屁股走人,没想到他竟然俯身将他抱住,贺寂霖只觉得自己腾空而起,被他整个抱进怀里,瞬间全身都不自在起来。“只是少了点头发而已,为何这般轻?”闾丘鸣嘀咕了一句。贺寂霖:这和头发有关系么?修仙之人摒除五谷杂粮,日日吸收灵气,身体能重到哪儿去?没看到那些修士都身材苗条的么?闾丘鸣一路抱着他,所幸途中没有遇上其他人,贺寂霖心中松了一口气,只是,一口气还没松完,他就被闾丘鸣带到了他自己的住处。闾丘鸣进了屋子,将他放在温玉床上,道:“你可以试试在这上面修炼。”贺寂霖疑惑地看着他。“它有助于提升修为。”闾丘鸣解了对他的束缚,以一种诱惑般的语气道,“你不妨试试。”试就试!贺寂霖起身盘膝坐在上面,闭上眼睛,沉下心神,调动体内的法力,慢慢运转起来。闾丘鸣心中不禁叹道:和尚,你难道没有发觉,你是这般信任我么?渐渐地,贺寂霖确实感觉到了异样,体内的法力运转至少要比之前快一倍!难怪闾丘鸣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了妖王级别,果然主角都是有气运的!他不禁沉浸在修炼中,不可自拔。闾丘鸣自己也躺了上去,双手交叠在脑后,静静地凝视着修炼中的贺寂霖。这和尚心眼小,性格又不好,还常常与自己唱反调,脑袋上又没毛,除了一张脸出色了点,似乎也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了吧?可为何自己却越看越满意呢?修炼中的他端严肃穆,周身隐隐透出金色光芒,整个人显得平静祥和,俊美出尘,这样的人怎能不让人心悦呢?贺寂霖运行了几周天,心中不舍地结束了修行,睁开眼睛就看见闾丘鸣正幽幽地看着自己,不禁扭过头,欲起身道:“多谢闾丘施主馈赠,贫僧要回房了。”闾丘鸣迅速拉下他,直接令他躺倒在床,束缚住他,道:“在这里修炼不好?”贺寂霖:要是没有你的存在就非常合意了。“外物终究是外物,苦修方为贫僧修炼之道。”闾丘鸣嗤笑了一声,“和尚,我发现你总是能将借口说得那般冠冕堂皇,你们和尚都这么能说会道?”贺寂霖垂眸不语。“答不上来就装哑巴?”闾丘鸣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他伸手抚上贺寂霖的脸,缓缓摩挲着,忽然沉重道:“和尚,我不想毁了你,可也不愿你离我太远,就在我身边,可好?”贺寂霖只能沉默。“我明白你们和尚洁身自好,我也不勉强你,只需要你能陪着我便可。”闾丘鸣本身也比较注重修炼,从未与人有过鱼水之欢,所以对那种事也看不太重。贺寂霖觉得这样也可以,毕竟他如今也算是闾丘鸣阵营的人了。“好。”贺寂霖看向他,“现在可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