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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下裂成两半的屋子,似乎是不满地看了贺寂霖一眼,嘀咕了一声,然后径自走进去,将贺寂霖放在了温玉床上。贺寂霖本以为他已经恢复了神智,哪知道下一秒闾丘鸣就直接朝他压了下来,两人身体相贴,贺寂霖几乎是瞬间感受到了他下面的硬热。他这是,发情期到了?所以闾丘鸣方才与他打斗就如同动物求偶那样,先打赢阻碍他的人,然后进入正题?闾丘鸣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露出极为享受的神色,接着欲伸出舌头舔舐贺寂霖。贺寂霖也不知哪来的气力,一下子将他掀翻在地,迅速逃出屋子,恰好碰上正踏进院中的费含。费含还没来得及问贺寂霖发生了什么事,就见闾丘鸣红着双眸,愤怒地冲出来,死命地盯着贺寂霖,很是暴躁。费含叹了一口气,道:“寂霖,你能否先帮我安抚好尊上,我再给他喂药。”若是现在就上去喂药,他可能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以前也没见尊上这般暴躁易怒过呀!“如何安抚?”贺寂霖已经身心俱疲。费含瞅了一眼闾丘鸣盯着贺寂霖狼似的目光,心中微动,便道:“要不,你先试试接近尊上。”贺寂霖惊讶地看向费含。费含正直地点点头,“你不用担心,我将要给你,你安抚好之后,趁机给尊上喂下。”贺寂霖觉得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于是将药丸握在掌心,一步一步接近闾丘鸣。这方法果然有些奏效,闾丘鸣见他过来,面上的怒意渐渐消了,甚至还目露期待地看着贺寂霖。贺寂霖走到他面前,闾丘鸣的眼神已经平静下来了,他想要抱住贺寂霖,贺寂霖却径自朝里屋走去,闾丘鸣只好紧随着他。里屋还没有被毁坏,外面之人也见不着里面的情况,贺寂霖在温玉床上坐下,看着闾丘鸣。闾丘鸣慢慢俯身,贺寂霖手指夹住药丸凑到他唇边。闾丘鸣眉头一皱,正要挥手将药丸打落,贺寂霖迅速地收回了手,闾丘鸣猛地将他压倒在床。贺寂霖伸出另一只手快速掐住闾丘鸣的双颊,阻止他的下落,闾丘鸣不满,伸手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贺寂霖用力将闾丘鸣的唇捏开,故意装作要吻上去的模样,在最后时刻,趁闾丘鸣没注意,迅猛地将药丸塞入了他口中!闾丘鸣愣了愣,下一秒就闭上眼睛倒在了贺寂霖身上。贺寂霖翻身而起,看着闾丘鸣昏睡过去的脸,直接朝他脸上、身上挥了几十拳这才作罢。他整理了衣襟,抬步走了出去。淳无和赵沅看见他,俱目露担忧。费含递给他一瓶药,道:“你受了点内伤,这是伤药,服下去恢复得快些。你先去疗伤,我进去看看尊上。”贺寂霖接过药瓶,道:“可否借你居处一用?”费含温雅笑道:“欢迎之至。”贺寂霖带着淳无、赵沅离开后,费含来到闾丘鸣身边,简直被闾丘鸣脸上的伤给惊到了。他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道:“尊上,您就是这么忍着被打?”闾丘鸣睁开眼睛,道:“是本尊吓着他了,挨几拳揍也是应该的。”费含忍住笑,道:“要不属下拿着伤药给您抹一抹?”闾丘鸣想了想道:“罢了,就这样吧。”或许和尚看久了,气就会消了呢。“可是,这几日还要一起商讨御敌事宜,您就这样……”也不怕有损你魔主的威风?闾丘鸣倒不在乎,他道:“和尚的伤势如何?”费含回道:“不碍事,修养几日便好了,只是,尊上您这次怎么会如此……与往日不太一样。”往日还能克制一下,方才就连他也吓到了。闾丘鸣不愿再提及这事,便道:“既然和尚去你那边了,你照顾好他。”费含点点头,“那是自然。”他蹙了一下眉,面露忧色,“只是尊上,您若是一直以药物抑制天性,将来恐怕会不好,属下担心您的身体……”闾丘鸣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以前的他想起自己半人半妖的身份,便不愿与其他人亲近,如今看上一个,可又不愿毁了他,只好继续用药忍着。“无碍,本尊自有分寸。”闾丘鸣转移了话题,“此次魔宫众据点被发现,定是宫中内部出现了异常,本尊已经清理了一些人,剩下的,你们定要小心。”“尊上,属下有要事禀报。”凝露的声音从院外传来。闾丘鸣让她进来。凝露面色有些凝重地走进来,猛地单膝跪地,道:“尊上,十八不幸身亡。”闾丘鸣怔愣一会儿,沉声道:“你细细道来。”第三十五章褚缭之死十八是在流剑宗辖地出事的,他的遗体被带回了魔宫,经过查看,发现他丹田被毁,经脉尽断,金丹也被人夺走了。魔宫众人心中都很沉重,贺寂霖为其诵经超度,赵沅因为当初被闾丘鸣丢给十八照顾,与十八结下较深的情谊,见到十八如此惨状,不禁悲恸大哭,听得旁人心中酸楚不已,连素来懒散的海蛟都蹭着他的脸安慰他。“尊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了!”那个刀疤脸亲卫悲愤道。其余人也都附和起来。闾丘鸣阴着一张脸朝大殿走去,众人便都跟随上去。费含是丹师,打架的事情他不参与,于是和贺寂霖一同回了自己的住处,将还在抽噎的赵沅也带上了,至于淳无,他则是被闾丘鸣带走了。十八的死为魔宫蒙上了一层阴影,闾丘鸣决定对正道予以反击。如今各个门派的精英都在行往魔宫的路上,闾丘鸣打算让他们根本到不了魔宫。隋州城。褚缭带领一众长老和弟子暂歇此处,恰逢流剑宗、如佛宗也在此处。流剑宗之人以秦桢为首,见到褚缭等人,俱行了一礼,秦桢道:“褚阁主竟然亲自前来,看来我们剿灭魔宫更有希望了。”褚缭道:“秦长老谬赞了,有秦长老坐镇,我们还有何可惧?”这时候,如佛宗湛行上前一步道:“贫僧见过各位施主。”秦桢身后另一个长老看到他,不禁道:“湛行,你那徒弟如今与闾丘鸣那妖物为伴,你这是要去清理门户?”流剑宗众弟子都笑了起来。湛行面不改色,“寂霖已非本宗弟子,何来清理门户一说?”秦桢问道:“湛行,你与寂霖毕竟还有师徒情分,你此次前来,实在令我等心有疑虑啊。”湛行没理他,直接道:“贫僧还有要事,先行告辞了。”说罢带着一众弟子走远了。“哼!”那位流剑宗长老不悦出声。“五师弟。”秦桢看了他一眼,那长老立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