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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碰上这一群人了。男生们运动完觉得饿,一起去校外吃饭。陆川走在正中间,低下头,撩起T恤下摆擦汗,紧绷结实的腰腹线条露出来,年轻又性感,让她停了步子。他们不讲分手后老死不相往来那一套,意外遇上,打过招呼,便一起出去吃饭。吃完饭再回来,褚向东找借口,跟其他人先走了。罗珊珊性子外向,跟一帮男生之前都玩的不错,自然晓得,他们是想给两人独处的机会,心念一动,便主动地走上了两侧栽满银杏的情人路。仰头看人,她唇瓣嘟起,眼底一片灼灼的光。她长得也不错,早熟性感,因为有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勉强算得上中俄混血儿,自来卷的浅棕色长发扎成一个松散的马尾,浓密的刘海儿衬得脸小,轮廓很立体,漂亮而风情万种。陆川没动,看了她一会儿,发话:“走吧,一会儿该熄灯了。”“害怕呀?“罗珊珊没走,挑眉笑着问。“哈~”陆川唇角一勾,“我有什么可怕的?”“怕我让你负责?”脚步挪动,罗珊珊跳到他前面,倒退着走,歪着头问。“这个啊……”陆川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唇角浮现出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要这么想,也成。”罗珊珊:“……”琢磨了半天的试探,就这么落了空。对这人,死缠烂打那一套行不通,怕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罗珊珊讪讪地笑了两下,收了心思。情绪一低落,就不知道说什么了。陆川也没再说话,一起走到宿舍楼下,便道:“上去吧。”话落,他长腿一迈就走了。罗珊珊站原地看了两眼他的背影,好半晌,心里涌起一股子复杂的沮丧,摇摇头,转身上宿舍楼,也没发现,走出不远,陆川就停了步子。他以为江沅早都睡下了,哪能想到,都这会儿了,这人还在外面游荡。看见的第一时间便朝人走了过去,垂眸问话:“不是不舒服么,怎么才回来?”“关你什么事。”江沅不想理他,步子都没停,往宿舍里走。陆川一怔,语气也不好了,“吃枪药了?”江沅:“……”不说话,继续走。一步刚跨出去,腰上拦了一只手,整个人被往后拖了一步。宿舍楼下没几个人了,江沅还是被他这一下弄得火大,抬起脸怒道:“你有完没完?”映着路灯光,陆川这才看清她的脸。通红通红的……心里的火无声地熄灭了,他也顾不得这人生不生气,一手揽着她后脑勺,一手就按在了她额头上,用自己的手,强硬地试起了温度。他身体好,很少发烧,却也能第一时间感觉到,江沅额头guntang,温度绝对不低。“你这不行,跟我去医院。”“不用。”江沅打开他手,绕过人又想往宿舍走。手腕被人猛地扯住。陆川拉着她,直接往出走。江沅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这人给气死了,转过身去拍打他攥着自己的那只手,可男女力量先天悬殊,她又病得没什么力气,好半晌,没让人放开手,反而被拖拽得踉跄,跟着跑了好几步。“陆川你放开我!”“你什么毛病,生着病很爽?”“跟你有什么关系呀——”她拖着病腔,再冲的语气也没多大威力,整个人被拽的气急败坏,索性手脚并用,连拍带踢,还不被理会,火气涌上头,头一低,直接冲着男生手背咬了过去。陆川停了步子,气得冷笑了声,看着她咬。江沅一口下去整个人都清醒了,尴尬又郁闷,感觉到他停步,立马松了口,抽了手就跑。手腕被再一次大力握紧,身子猛地悬空,她吓得“啊”了一声,越发气急败坏,冲人低喊:“神经病,你放我下来!陆川!陆川!”接二连三地,陆川被她气得都有点失去理智了,横抱着人往校门口走,对她咬牙切齿的低吼也充耳不闻,手臂收紧,冷冷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放我下来!”左右扑腾都下不去,身子还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颠一颠的,江沅只觉得头疼欲裂,羞愤欲死,好半晌,气势弱了下来,咬着牙说了一句。陆川没理她。“喂!”“别喊了。”陆川低头看她一眼,“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什么样?头发散乱,脸颊通红,浑身又软又烫,在他怀里还扭来扭去,毫无形象可言。猛地意识到这一点,江沅胸口一团气憋得难受,只得妥协:“去医院就去医院,你放我下来。”“你能相信?”陆川反问。江沅噎了一下,语调僵硬:“放我下来。”陆川直勾勾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行,再不老实,我把你扛着走。”江沅:“……”她咬紧了唇,偏开脸。陆川手一松,将人放了下来。------题外话------(*^▽^*)是不是有点意外?十二点二更,好吗?pk还在继续,大家多多留言评论哦,如果个人中心有评价票和推荐票的小可爱,一道打赏给阿锦吧,冲一冲数据,么么哒。(^.^)☆、085:受不了的亲密(二更小活动)江沅自己其实有感觉,她好像发烧了。就是不愿意去看,想着多喝水吃点药,撑一下,可能也就好了。走在陆川身侧,心里还是纠结。偏偏,多少了解这人的性子,知道自己若是再坚持回宿舍,他指定说到做到,将她扛着走。一来二去地,就那么生出了妥协的心思。她走得慢,陆川迁就她速度,一路到校门口,拦了辆出租车,打开后门朝她道:“上车。”“我自己去医院。”江沅仰头看他,语气里多了股请求的意味。她声音沙哑,这样抬起脸说话,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顿时让陆川心软起来,他脸色也缓和了,一手扣着车后门顶端,十足耐心地说了句:“你好好配合着看病,我就不会乱来。”江沅:“……”抿了抿干涩的唇,她有些烦闷地坐了进去。陆川没跟她一起坐后排,而是开门坐了副驾驶,朝司机道:“仁安医院。”“好嘞。”司机应了声,扣下空车牌,将车子驶上路。临近十一点了,路上车辆骤减,出租车开得又稳又快,江沅整个人蜷在车门与后排座位之间,不知不觉地,就迷糊了起来,觉得头疼,身上也疼。司机是个中年大叔,八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