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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尧来承担医院的过失。当然,他们也提到了谢翡,并自责因为谢翡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在为人处世上有些不妥,他们没有及时发现并给予正确的引导,以至谢翡对谢尧产生了误会。至于意外,仅仅只是意外,早在两个月前,谢翡就已经康复。夫妇俩说自己没有偏心,说疼爱每一个孩子,但他们这封信却只在维护谢尧,反而将谢翡推向更为不利的境地。很显然,是谢尧的团队下场了。谢翡很清楚原主并非某些网友想象得那样小可怜,对方确实做过一些不太好的事,但和谢尧的所作所为比起来,顶多算是小恶。而营销号和水军却竭力想证明原主就是个好吃懒做、嚣张跋扈、打架斗殴、不学无术的人。可原主并不是。原主很努力,虽然成绩不好,却一直努力赚钱、努力打工、努力学习各种技能,他会做很好吃的甜点、会修车、也会扎很漂亮的纸花;回到家后,原主又努力融入新环境,努力想得到身边人的认同……谢翡继承了原主的身体,也就继承了这段因果。他想为原主正名,哪怕掺杂了一部分虚假。“郁离哥。”谢翡忽然说:“等坯泥做好,你来看我直播吧。”郁离不可思议:“你居然还想着直播?”“我只是在想,下次直播我就不挡脸了,以后也不挡。”谢翡眼睛亮闪闪的,半开玩笑地说:“我要证明我什么都会,连数学题都会,等那对夫妇坐不住来找我,你帮我把户口迁出来吧?”见谢翡没怎么受影响,郁离放心地点了点头:“可以。”“那迁到你的户口本上行吗?”郁离:“……”作者有话要说:野猪·离:感觉他在暗示我什么……野猪·翠:上了你的本,就是你的人。第23章下午,天气骤变。谢翡洗了澡出来,就见窗外乌云蔽日,狂风大作。他心里一惊,这都快11月了,怎么老天爷还在发大水?顾不上吹头,他忙冲到院子里用防水布将坯泥罩起来。刚掖好最后一个角落,噼里啪啦的雨点就砸了下来,谢翡捂着脑袋往屋里跑,没注意撞上了一个人。郁离一手撑伞,一手摁住谢翡的肩帮他站稳,眼中透着淡淡的嫌弃:“不看路吗?”“哥你真是我的及时雨!”谢翡立刻喜笑颜开,“快快,陪我去趟厨房!”郁离扫过谢翡半湿的头发,皱了皱眉:“去厨房干嘛?”“这都四点了,我得去做晚餐,顺便做个生日蛋糕。”“蛋糕?谁生日?”“过了零点就是燕先生的生日。”谢翡笑了笑说:“我登记身份证时看到了,想给他一个惊喜。”郁离顿时不情愿了,转身就要回屋。谢翡眼疾手快地勾住他的肩,又横伸过另一只手覆在他握着伞柄的手背,软声讨好:“走吧,走吧,求你了。”郁离斜睨他一眼,勉为其难地点点头。两人挤在同一把伞下到了厨房,谢翡一边准备一边说:“也不知道燕先生那个朋友什么时候到,说是下午,别正好赶上了这场雨。”郁离斜靠着冰箱,随口问:“今天还有人要来?”谢翡将燕来卖版权的事儿说了,就听郁离问:“那个编剧叫什么?”“好像叫虞锦城?”“他啊,他不错。”郁离罕见地夸道。谢翡可别提多意外了,能被郁离评价不错的人,那一定是相当不错了,“你认识他?”“虞锦城是的第一编剧,那部剧收视纪录至今没有被刷破。”郁离假装不经意地提了下自己的实绩:“他是陆熙平亲自带出来的,现在也能独当一面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谢翡才知道那位虞编剧以前混得很不好,给工作室当了好多年枪手,直到遇见了自己的伯乐。“原来他俩还是同学,没想到陆先生这么厉害。”由于客栈里没烤箱,谢翡将搅拌好的蛋黄糊放入电饭锅里,转头问:“我没放奶,刷点儿蜂蜜好吗?”郁离没什么表情地说:“随便,反正我不吃。”“我做的蛋糕还挺好吃的,不尝尝吗?”“又不是给我做的。”谢翡总觉得郁离的话中带了点儿酸味,忍着笑说:“等你生日我给你做个特大号的,对了,你生日是元旦那天吗?”“不是。”“你粉丝站上写的是啊。”谢翡疑惑地转过脸,“那是几号?”郁离怔了怔,随即不耐烦地说:“那么久的事儿谁还记得。”“那你和我一起过生日吧。”“你想得——”声音戛然而止,隔了会儿,郁离轻咳一声:“你说什么?”谢翡伸来一只手,掌心中躺着颗切成兔子造型的草莓:“我说,哥你和我一块儿过生日好了,我的生日是5月21。”郁离沉默半晌,取走谢翡递来的草莓塞入口中,含糊地应了声。由于做生日蛋糕很费时,等谢翡准备好晚餐已经六点半。他将蛋糕储存在冰箱里,端着一碟菜出门,才发现雨已经停了,庭院里的花瓣树叶上沾着雨水,好似清晨的露珠。前方一道人影走来,谢翡脚步一顿:“燕先生,你那位朋友还没到吗?”“还没……”燕来瞧着有些心急,他扒了扒头发:“打电话也关机,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手机没电了,刚下那么大的雨,路上多半要堵车。”谢翡安慰了两句,“你饿吗?要不先等等他?”燕来有点儿不好意思:“太麻烦了……”“不麻烦的,反正今天也没别的客人。”谢翡其实有点儿饿了,但顾客至上,他半笑着说:“顶多就是热热菜,燕先生别嫌弃就行。”燕来哪儿敢嫌弃,只想赞美谢老板这位人间天使。可他又等了两个多小时仍不见虞锦城的影子,反而等来一条新闻推送。“谢老板,快来看!”大堂里干坐着的燕来惊声吼了一嗓子,跳下凳子就朝谢翡冲去:“新闻说下午高速路上十八辆车连环撞,其中一辆旅游大巴冲下桥了!”谢翡一愣,赶紧凑了过去,越看脸色越不好:“是南山市到夕宁村的直达大巴,虞先生是从南山市过来的吗?他有没有自己开车?”“我、我不清楚……”燕来实在泄气,恨自己和对方联络时没多问几句:“我只知道他人在南山市……”两人面面相觑,都很不安。掉下桥的大巴、始终打不通的手机、迟到的客人……三个条件加在一起,让谢翡和燕来不可抑止地往最坏方向脑补,简直就想当场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