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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见最后那一吻脑子里连载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是时候好好跟他们介绍介绍霍隰了。啊!滴水声真的很烦!宿吾转身平躺在床上,解便器里的滴水声像是被无限放大一样,搞得人刚刚牵起的回忆还没来得及回味就被硬生生的扯了回来。又躺了两分钟,宿吾本来稀缺的睡意又被滴水声撵了个干干净净,他干脆起身走到解便器旁边想试图修好这个东西。怎么修?什么工具都没有,房间里干净的连一只笔都看不见。他坐在地上看了一眼漏水的水管,水管之间连接的地方似乎有些松弛,滴水声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应该是有些老旧了,所以中间的接头有些错开。宿吾伸手试图想要将两根水管连接好,手上刚刚使了一点儿劲儿,两根水管咔哒一声错开了?什么假冒伪劣的劣质商品?!宿吾有些恼火,他接着应急灯的微弱灯光试图将两根水管重新连接上,对了好几次都失败了。“嘶!”什么鬼?宿吾整个人朝着水管趴过去,眼睛在水管里发现了一点东西。他伸手去了出来,这是个用塑料口袋卷在一起的纸条?又像是一个本子,只是没有两页纸。宿吾小心的将东西取了出来,再将水管安回去的时候就容易多了,他几个漏水的水管接好,滴水声变得小了些,但还是有。算了吧,就这样了。被塑料口袋裹起来的没几页纸的小本子卷的很细,看外表藏这个东西的人就很小心翼翼,这里面写了什么东西呢?宿吾将塑料口袋小心翼翼的剥开,塑料口袋上黏哒哒的,宿吾一阵恶心,他这才想起来这玩意是在连接在解便器上的东西。靠!顿时不想看了。宿吾做了一会儿心里建设最后还是坚强的将塑料口袋打开了,里面没几页纸的小本本卷曲着展示了全貌。还真写的有东西在上面,宿吾将塑料口袋藏在床脚,打开卷着的几张纸。纸张有些潮湿,有些笔记已经晕了。房间暗的很,宿吾朝走廊方向移了移,他不敢太往外,走廊上按了摄像头,正冒着红点儿。纸张有些脆弱,宿吾一个不小心撕破了一张,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见了几行字儿。第二十五天:我有些烦躁,不知道这个监狱存在的意义,如果说这就是所谓的惩罚那也太没意思了,还不如让我在副本里自生自灭。第二十七天:有人在监视我!第三十三天:16663试图越狱,被抓了回来,可是我没见到他人,只是听狱警说了这事儿,他死了吗?为什么系统不播报?还是说其实他真的逃走了?第四十一天:我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字迹有些潦草,并且写这些的人用的是铅笔,灯光又暗,宿吾没看了两篇瞪出来了。滴滴滴……楼里的大喇叭开始响,宿吾连忙收起手边的鹅纸条,在放在床板和塞在裤兜里犹豫了一下,他灵光一现将纸条卷成桶状塞到了架子床支架中间的洞洞里。安全肯定不是特别安全,但是只能碰碰运气了。狱警带着整栋楼里的犯人又到了cao场翻地,几十号人在灰蒙蒙的天色里辛勤的劳作。宿吾捏了捏手心磨出来的水泡,还真是活干的少了,这两天手心里打了好几个泡。早餐依旧是没几颗米的汤汤水水,宿吾没吃两口就没了食欲,老实说他脑子里现在还在想藏起来的几张纸,那几张纸应该是日记,就是不知道是谁写的。还有是什么时候写的?经过了这几天,宿吾发现系统的惩罚好像不在副本里,也就是说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系统里,但是却不属于副本,难道说这真是为了犯错的玩家所设定的监狱?可是其他玩家呢?霍隰、帽子、疯疯、甚至是蒋青丽他们,不会真的是还有什么一二三四五六号监狱吧?吃过早饭,所有犯人都被带到cao场上,这个时间他们可以做一些自由活动,也会有三三两两的玩家凑在一起不知道聊些什么。宿吾一个人坐在旁边,他刚来时间不久,除了那天在小作坊里和……不记得是多少号的玩家说了两句话后,就只有12771问他:你在看什么?你在看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宿吾也能够目光在在场的人身上来回巡视着,看什么?看这里的人,看他们互相交谈,互相猜忌,互相阿谀奉承。我在看什么呢?明明自己不过是随便晃两眼,没有特殊的含义,可是我在看什么呢?宿吾搓了搓脸,感觉背后似乎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他猛地转身,背后是一片空旷,没有人。难道?宿吾心里似乎有些猜想。背后的注视感还未消失,宿吾好像想到了一点东西,他抬头找右手边的墙壁上的摄像头看去,摄像头正在工作,红色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宿吾注视了一会儿,摄像头突然动了起来,本来与他成四十五度角的摄像头此时朝着他转了过来。监狱里到处是摄像头,这种时刻被监视着的感觉非常符合监狱这个设定……等等!监视!你在看什么!这不是一句疑问句而是在质问!你在看什么?你是不是在监视我?宿吾猛地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12771问他的意思不是在挑衅或是其它的意思,而是在质问他,你是不是在监视我?或者换种方式就是,你是谁派来监视我的?宿吾想到这儿有些震惊,不出意外所有犯人的身份都是玩家,为什么会出现监视这一说呢?还有是谁在监视?目的是什么?宿吾脑子里有些乱,理了半天没有理出头绪来,被狱警的叫喊声惊了回来。cao场上两个身影扭打成一片,地上的灰尘腾的老高,不少人抱着胳膊围着看,任由这两个人打的天翻地覆。还是狱警上去一人一甩棍甩在肩膀上才停止了这场闹剧。“都他妈的活腻了是吧?不想休息就都他妈滚去干活!”说完拖着打架的两个人进了楼,剩下的人好不容易的得来的休息机会就这样泡了汤。所有人唉声怨气的开始拿起铁锹继续翻地,许是刚才的闹剧让整个氛围变得有些热闹,犯人之间开始小声的交谈,狱警也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抽着烟。“这两人是一起进来的吧?”隔着不远距离的宿吾听见有人说。“是,刚进来的时候关系好着呢。”有人附和。“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儿,都这么长时间了还能打起来。”宿吾捕捉到最后一句话小声的问:“很长时间了吗?”“是啊,这都好几个月了吧。”那人说。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