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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提醒你一句,安静,你是一个有男朋友的女人。”“男朋友怎么了?谁还会嫌追求者多的吗?”楚安静翻上了白眼。她的白眼,翻得很是有一种讽刺意义。萧画不由感慨:连个白眼都翻得这么嘲讽,人才!汪菲菲百忙之中抽空递了一瓶粉底液给萧画:“你要涂涂吗?”萧画问:“你的粉底液贵吗?”“贵。”“心疼吗?”“心疼。”萧画淡定道:“那就不要拿给我用了,我一会儿给你用掉半瓶。”汪菲菲道:“我信你有鬼,哪有这么夸张。你不是还可以吗?别老觉得自己胖。”萧画道:“你再奉承我两句,我就能插个翅膀飞上天。”“你尽管飞,一会儿联谊的时候记得飞下来就好。”萧画盯着二人飞快的补妆,末了,拿着小镜子左照右照,摇着萧画的肩膀。一个问:“你看我这个眼线画得怎么样?有没有画歪?”萧画小鸡啄米:“正正正。”一个问:“我今天的口红和我的衣服衬吗?和我的气质配吗?”萧画:“配配配。”她竖起两个大拇指:“赛过赫本,艳压梦露。”二女嗔了她一眼。汪菲菲站起来,拉着萧画:“走吧,我感觉差不多了。”萧画站起身:“这个联谊要弄到几点啊?”“十点多吧,两三个小时总要玩儿的。”“在哪儿联谊?”“就在101教室,政法系出的地盘,人不多,十来个。”萧画唏嘘:“十来个人还不多啊。”“人多没用,质量上去了才是硬道理。”楚安静转了一圈:“我今天的裙子怎么样?”萧画真情实感的夸赞:“好看的,别转了,转的头都晕了。”政法系距离会客厅有几百米的距离。得穿过传媒学院的小桥,从小北河沿河而上,拨云见月,政法系的大楼倏的出现在众人眼里。萧画道:“政法系……怎么有一股威严的感觉!”“可能搞法律的都这么威严。”楚安静道:“不苟言笑!”萧画想起夏深的性格,很赞同:“你说的对,而且像个八十年代穿越过来的古董,说话喜欢咬文嚼字。”话音刚落,一男声从背后响起。“哎,同学,你这话说的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我们政法的不背这个锅!”回头看去,原来是政法系的学生出来接人了。这是个眉清目秀的青年,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看着很有一副精英派头。精英自我介绍道:“政法系二班新生,王岭。”楚安静眼睛一亮:“你是刚才晚会的主持人!”王岭道:“哎呀,承蒙小jiejie记得我,不胜荣幸啊。往这儿走,我带你们进去。”楚安静问道:“政法系这次联谊,来了几个人啊?”王岭眨了下眼睛:“你要是问夏深学长有没有来,那就要让你失望了。学长没来,不过很帅气的学弟来了。”楚安静笑道:“很帅气的学弟在哪儿啊?”王岭说:“在一位大美女的眼前。”楚安静被他逗得脸红。萧画心道:撩妹高手!王岭上了台阶,开口:“这边灯有点暗,你们小心台阶。”萧画不近视,但她这时候到想起夏深来了。她这位不苟言笑的室友学长,有点儿近视,据她观察所得,可能是看书习惯不好。总是开着小夜灯看书,还总挑晚上看。夏深偶尔会戴着眼镜看书,书看完了,就去阳台上浇他的宝贝花。老头子似的。萧画想到这里,笑出声。夏深的爱好十分老年,喜静,哪怕他什么时候出门拎个鸟笼子遛鸟,萧画都不会觉得奇怪。王岭说:“是吧,你也觉得很搞笑吧!”他看着萧画。萧画:“嗯?嗯!嗯嗯嗯,好笑好笑!”她压根没听王岭在说什么。王岭说:“到了。”他推开门,把教室打开。教室是借的大二的班级。里面显然是装扮过一番,桌子被连成了一个圈,中间有不少的气球和彩带。布置的像模像样。萧画从后门进,就找了个挨着门的凳子,直接坐下。桌上放了不少小零食,萧画减肥,倒不吃。汪菲菲和楚安静因坐下,还要略微表示出一点女孩子的矜持,也没动手拆桌上的小零食。一个小团体活动里面,总有几个领导能力和亲和力特别高的,活跃气氛。此时,王岭无疑成了这样的角色。还有一个,就是唐落英。萧画高中的时候没怎么关注唐落英,还不知道,这个女孩子能这么跳?难道一上了大学,和她一样准备改变自己么!萧画心道:改变自己之前,先学会做个人,顺序可不能乱。她小口的抿了一下水杯,手机来了短信,又一次震动起来。传媒系来联谊的学生,都坐到了后角落的这一块。像约定似的。汪菲菲抛开了刚坐下的不自然,此时已经顺利和其他同学搭上了话。和她聊天的,正是表演系的罗珍。汪菲菲道:“你们学费这么贵的吗?”罗珍小声抱怨:“还要买化妆品呢,刚来就把钱丢了。”汪菲菲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啦,你的钱不要随便放在宿舍,要锁起来的呀。”“谁知道放宿舍里面也能丢啊!”罗珍叹了口气:“不说了,出来大家开心,我自认倒霉吧!”萧画插了一句嘴:“你们寝室是混寝吗?”“是啊。”罗珍答。萧画:“哦,那你注意一点。”罗珍挥挥手,拆了一包薯片分给众人:“好啦,吃点儿薯片,你吃吗?”萧画摇头:“不用了,我减肥。”罗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说道:“好吧,换成是我,我就今朝有酒今朝醉。”汪菲菲调侃道:“有心上人的和我们就是不一样,减肥都比我们持之以恒一些。”萧画被她们拎出来打趣,脸一热。“不要说我啦!”罗珍起哄:“什么什么?我闻到了八卦的味道!”汪菲菲欲言又止,看了眼萧画。萧画心想:我喜欢学长那点儿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迟早要被所有人知道。罗珍立刻抓住重点,挤到了萧画身边,挽着她的手:“和我说说嘛,我超无聊的!”“我没什么好说的呀!”萧画欲哭无泪。罗珍高深莫测道:“我知道了。”萧画警惕:“你知道什么?”“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