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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嗯?小坏蛋。”他柔了语气,心情并没有好转。阮软再次感受到了作茧自缚的滋味,鼓起勇气道:“其实你不喜欢我的,没必要和我玩这种游戏,我为上次利用你的事向你道歉,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换另外一种你喜欢的方式表达我的歉意,我们……不用再维持这样的关系了。”红灯倒数归零,绿灯亮起,蒋池州发动汽车,目视前方,侧脸冷硬,看不出究竟积攒了多少怒气。阮软一而再的排斥惹怒了他,他半分犹豫也无,一出口便是:“我不愿意,我很喜欢目前这种方式,既然你感到愧疚的话,那不如就陪我玩到我失去兴趣为止。”他偏了偏头,眼里已无笑意:“放心,用不了多久的。”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对劲。他玩得开,口碑却很好,大抵是从来不会对女伴冷言辞色,漂亮话谁都会说,只有他,无论何种场地,情话总是信手拈来,无微不至地哄,连分手都分得体面光彩。顾星源曾说他:“不懂的人,还真以为你用情至深。”他那时只笑不语,心里难免洋洋自得。而刚才,女孩三言两语弄得他气急败坏,情感占据上风,未经思考,就是那番真心话。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为这一刻失控隐隐不安。*阮软不懂为何两人气氛已闹得如此僵,还要坚持不懈地逛游乐场。她喜静,很少来这种热闹的地方,看什么都觉得新鲜,都想尝试。偏偏身边站着一个移动的人形冷气制造机,搞得她心里七上八下。喜欢顾星源的六年单恋经历不起作用,她对目前这种局面束手无策,知道蒋池州是生她的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打破尴尬。人来人往的,都是一家三口或情侣,挽着手臂笑得开心,只有他们两个,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显得格格不入。明明强迫她来游乐场的是他,到了之后闹脾气的也是他,阮软心里委屈死了,心想刚才还不如直接回家呢。阮软竭力忽略身旁的冷气,目光四处张望,企图找个好玩的游戏打发时间。她性格冷,又不善言辞,在国外求学的那几年没有玩得来的朋友,偶尔看到朋友圈的旅行返图,都羡慕不得了。这会儿顾不上蒋池州,陌生而美丽的环境虏获了她的心神,她像一只轻盈的鸟,不多时就飞没影了。蒋池州从纠结的心绪中抽回神,再看阮软,已经只剩下一道裙边的痕迹,她不知什么时候挤进了一条长队伍里,小小的身子快要淹没在人群。蒋池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为路上的恶言恶语后悔了许久,而另一位当事人却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压根没往心里去,甚至不在意明显正在生气的他,居然把他扔在一边,自顾自地玩去了。蒋池州闭了闭眼,此起彼伏的情绪渐渐平息,终于重新挂上他格式化般的廉价笑容。廉价之所以称为廉价,就是在于rou眼可见的假。阮软排完队买完东西,转身便看见蒋池州那犹如画上去的假笑,料到他还在生气,不由得踌躇了几秒。随后,她还是走上前,手里的冰淇淋高举着,递到他面前,问:“吃吗?”阮软的音色冷而低,像沙冰,说实话并不好听,显得做作,但在这一刻,蒋池州觉得如闻天籁。他低下头,就着阮软的手,咬了一口,眸中笑意深浓。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第06章宝贝两人靠得极近,只要蒋池州愿意,随时可以品尝阮软嘴唇的温度。阮软缓慢地眨了下眼睛,举着冰淇淋,僵在原地。蒋池州舌尖舔过唇,嘴角勾着,哑声道:“好甜。”阮软无意识蜷缩指尖,不懂得调情为何物的她终于慢半拍地感觉到了害羞。在她将手缩回之前,蒋池州识趣地收敛起神色,接过冰淇淋,手指不知道是否故意,轻碰上她手背皮肤。方才那一幕太过养眼,周围有路过的女生偷偷拍了张照片。也不知道蒋池州是怎么发现的,他走过去,脸上的不悦早已烟消云散,他指了指对方的手机,微笑着开口:“你好,刚才拍的照片能发我一份吗?”女生脸上明显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她看了眼阮软,柔声道:“我微信发你吧?”阮软岔开视线,心里不免推测这是不是蒋池州泡妞的套路,光明正大就能要到微信号。“你发我女朋友微信吧。”蒋池州搂上阮软的肩,低下头,一副眼里只有她的姿态,“宝贝儿,好不好?”对面的女生立刻迸发出羡慕的目光。阮软有些不能适应他的亲昵,借递手机的动作微微拉开了距离。很快,女生就将照片发到了阮软手机。那女生的抓拍技术很好,定格的那一秒,恰好是蒋池州含住冰淇淋,抬眸看她的一瞬,图片高清得连蒋池州纤长的睫毛都根根可见。阮软扯开黏在蒋池州睫毛上的眼神,正要退出微信。蒋池州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指尖轻触照片,照片里阮软的微表情被迫放大,目光中一瞬间流露出的仓皇,连同薄红的耳根,避无可避地展现在两人面前。蒋池州低低笑了声,声音带着他呼出的热气般一样的潮湿:“宝贝儿,你真可爱。”这宛如公开处刑的羞耻感。阮软抢过手机,迅速按熄屏幕。蒋池州却不容许她逃避,说:“宝贝儿,你还没把照片发我呢。”迫不得已,阮软只好通过了蒋池州的好友请求。她没问蒋池州是从哪里得到她的手机号码,她生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是顾星源,她像只蜗牛,自以为躲进壳里,就能避开她不想知道的真相。蒋池州听着微信通过的那一声清脆响,嘴角不易察觉地挑了挑,天知道早上那会儿,他电话被拒接,加好友被忽略,心情有多恶劣。蒋池州心满意足地接收了图片,随后当着阮软的面,将之设置为屏保。意料之中地,瞥见了阮软流露出的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当没看见,收起手机,手垂下去,自然而然地牵过她的手。复又咬了一口冰淇淋,道:“嗯,真甜,跟我宝贝儿一样甜。”吐字含糊不清,分不出是因为吃东西,还是因为带着笑。阮软没和男性拉过手,一时难以适应,内心叫嚣着快挣开,理智却提醒她千万不能再惹蒋池州生气。蒋池州特意给了她时间缓冲,察觉到手心里蜷着的手指逐渐放松,一点点汲取他的温度。不知怎么地,他突然咳了一下,像是被冰淇淋的甜齁住了。*阮软虽然表面上尽可能地表现出波澜不惊的模样,可到底是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