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校园文女配的自我修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1

    久以前,他看过一个日剧,说的是七八岁的小孩如果到了年纪,各方面还不够优秀的话就会被机器人厂家换走,替换成一个优秀版本的同款……

难道我朝的厂家替换年龄是十六七岁?

“看什么?”顾西决掀起眼皮子撩了他一眼,问,“好看?”

语气冷漠又生硬。

谢辛晨:“……”

哦。

没换。

对不起,打扰了,告辞。

姜鹤从厕所回来的路上,正好遇见放榜,学生会的人抱着三卷长长的海报纸一样的东西,站在教学楼前面的布告栏旁边,撕透明胶再一张张的将各年级成绩榜往上贴。

很快的布告栏成为了人头攒聚的热门地,邵雅欣也拉着姜鹤去看……看热闹的看。

姜鹤胡乱填的答题卡填了388分,排年级三百多名(一共也就三百多人)。

顾西决430分,讲实话姜鹤看了还吓了一跳,这要是理科都够去年本省二本线了,难道他英语考了一百三十几分啊?

f班的第一名是乔恩兮,考了568分,年级里排第一百三十多名,如果是月考,够她去个c班或者d班。

年级第一名,蒋净,断崖式第一名,728分,甩第二名40多分。

“卧槽!姜鹤你看!七百二十八!七百!二十!八!是我的两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考了364的邵雅欣盲目乐观,靠着姜鹤上蹿下跳,重复得最多的话就是“他还是不是地表生存的人类啊,高二和高三的最高分也才七百零几”。

姜鹤站在布告栏下面微微眯起眼抬起头,一眼就对视上了正靠在三楼栏杆边和人聊天的蒋净,后者垂眼望着她,远远地冲她笑了下。

姜鹤:“……”

显然是已经有狗腿子告诉蒋净他的分数了,他这一笑充满了挑衅。

可惜这会儿还有人不怎么清醒地沉浸在少女梦里,回教室的路上邵雅欣摇晃着姜鹤的手臂,走进教室的时候还在说:“你真的不要考虑蒋净吗!他学习这么好!以后会省很多事!”

“省事?比如呢?”

“比如以后你不至于在儿子上小学的时候就对他的数学家庭作业束手无策,可以尽情地拍着他的脑袋对他说,等你爸爸回家教你。”邵雅欣说得一脸认真,“好浪漫!这就是学霸的魅力!”

儿子?

和蒋净?

呕。

姜鹤扯了扯唇角,笑出了经典韩国死小孩冷笑表情包的样子。

两人步入教室,已经差不多上课了,第一、二节课都是数学课。

姜鹤填得满满的数学卷子还夹在她的数学书里,考试完第一周肯定是讲评试卷的……姜鹤真的很想知道她的数学真实成绩是多少分,特别是知道了蒋净总分728后,她的求知欲又多了那么一丢丢。

可是她不能当着顾西决的面,把她填得满满当当的试卷拿出来听讲评。

目光在教室里扫视一圈,唯一空着的位置就是谢辛晨的位置。

姜鹤走过去,伸手拍了拍乔恩兮:“小白兔,谢辛晨呢?”

乔恩兮被拍了下愣了愣:“去医务室了,他说他肚子疼。”

哦,去医务室睡觉了。

姜鹤想了下,低头跟乔恩兮商量:“我眼睛有点不舒服,看不清楚黑板,下节课我们换个位置行不行?”

她声音不高不低周围都能听见,话一落,周围明显就安静了一点,空气像是静止流通似的,完全凝固。

邵雅欣抬起头看了看在她们后面一排顾西决……顾西决原本是在低头看手机,这会儿已经抬起头,隔着一张桌子他没有什么表情,神色漠然,只是漆黑深邃地盯着姜鹤。

那一双眼深不见底仿若黑洞,看得叫人心虚。

被他用这种足以令人节节败退的眼神看着,姜鹤心跳漏了一拍,这才反应过来,她现在的行为有点像在估计把乔恩兮弄到他身边激怒他……

这就有点冤枉了,她真没这个意思。

就在这时,身边软软的声音响起,乔恩兮说:“好呀。”

姜鹤愣了下,顾西决淡漠地垂下眼,浓密的睫毛遮去眼中的戾气。

乔恩兮已经站了起来,开始收拾东西,这时候再说“算了不换了”岂不是越描越黑?

姜鹤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顾西决坐得靠后,板凳和他的人把她绕进去的路堵死了……她看了他一眼,后者一动未动,低头继续玩手机。

摆明就是不让她过去。

周围的人各个转过头来看这场好戏。

“顾西决,”她压低声音,实在是不想被人看耍猴,“你让我进去。”

他还是不理她。

没办法,姜鹤只能伸手拽他,结果手刚碰到他的袖子,就被他在桌子下面一把反手扣住手腕。

姜鹤僵住。

从他们周围,只能看见姜鹤微微弯着腰歪着脑袋呆呆地望着顾西决,没有人看到桌子底下,他的手死死地捉着她的手腕……

掌心干燥温暖,带着薄茧的拇指压在她手腕动脉上方,也许此时此刻她的心跳频率都被他一悉知晓……他指尖动了动,带着胁迫感,漫不经心地蹭了蹭手下细腻的皮肤。

空气凝固,周围的喧闹也像是老旧磁带被摁下了静止键。

“顾西决!”

她的心跳猛地慢了两拍,手挣了下,没挣开。

“你放手!”

她小声地吼他,奈何后者不动如山,目光平静低看着她。

别人或许习惯性地以为是姜鹤在低眉顺眼地讨好顾西决,只有他们两人心知肚明,究竟是谁不愿意放手。

几番来回,姜鹤眼睛微微泛红,耳根早就烧成了深红色,她目光如羽毛扫过他紧绷的侧脸,很有诚意地轻声说:“我真的眼睛不舒服,看黑板有点模糊……你轻点,我手也疼了。”

最后的抱怨带着不自觉的娇气鼻音哼哼,像撒娇。

扣着她手腕的大手稍稍放松了些,只是鹰眸锐利,与她无声对峙。

过了很久。

大概有一个世纪这么久。

他忽然放开了她,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