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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出来,我一定好好道歉。”曾献一向得江司年欢心,他自然乐意帮忙,就打给了江阔,说想跟他一起去吃早茶。“我昨天宿醉,现在不方便开车,没法接您。”江阔说。“没事,我打车。”江司年挂了电话回给曾献:“人我替你约了,我就不去了,下面看你自己了。”曾献赶紧开车出门,到店占了个“天字一号”卡座。过了一刻钟,江阔来了,服务员领着他往里走,靠近时,没见到江司年,反而见到了曾献。曾献忙站了起来,担心他转身就要走。但好在,江阔没走,只沉默了数秒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接过服务员手里的菜单点了几道点心,这才问:“找我什么事?”“没事就不能找你嘛,我就想跟男朋友吃顿饭。”“男朋友……”江阔瞥了他一眼:“说的是谁,我吗?”“当然是你,上天下地找不到第二个了。”曾献狗腿地给他添了杯茶:“来,喝点茶醒醒酒,昨天不是喝多了嘛。”第47章算账江阔的手指抚摸着陶瓷杯发烫的边缘,看着与平常并无两样,可又分明不一样了:“曾献,我昨天是喝多了,但我没有断片,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清楚的记得。我不知道你今天约我见面的目的是什么,但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了。”“所以你就拉黑了我,在心里给我判了死刑?你不能那样,我不接受。昨天是特殊情况,你知道的,我爸突然晕倒了我很不适应,难免要自我反省,在那个情境下我一时冲动,说的话不能算数。”“我问了你三遍,并不认为那是一时冲动。何况你很清楚林源跟我分手的原因,有前车之鉴作参考,我有理由相信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曾献开始算明细账:“你最开始骗我你的身份,我原谅了你一次,后来你跟林源的事情隐瞒了我,我还没跟你计较呢,这都两次了。现在我就犯了一个错,按照2-1做计算题,你还欠我一次。”“我也帮了你好几次,真欠你的,也该还清了。”“那你要这么算我又不服气了,我还被你睡了那么多次呢,你就是出去找个鸭还得付钱呢。”江阔:……服务员正面带微笑地端着托盘走过来,没防备地听到这句,吓得打了个嗝。“咳。”江阔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先吃饭吧。”动筷子之前,曾献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停下了动作:“这不会是分手饭吧,那我不吃了。”“随你。”江阔夹起一个水晶包,轻轻咬了一口。曾献神情幽怨:“你不爱我了,连我饿肚子都不关心。”“别闹了。”江阔有些无奈。“我才多说了两句,你就让我别闹了,以前你从不会这样。”他的眼神越发愤懑:“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变心比翻书还快,”“你也是男人,凭什么就我一个人是猪蹄子。”江阔被他盯得有些受不了,只好夹了一块曾献喜欢的蒸糕放在他碟子里:“吃吧,你见过谁把早茶当做分手饭的。”听他这么一说,曾献总算放了心:“吃完饭你干嘛呀。”“上班。”江阔冷酷地回应:“我很忙的。”“那下了班以后呢,晚上干嘛?”见江阔不吭声,曾献还伸出脚在桌子下面勾了勾江阔的腿:“从周六你就在出差,我们好几个晚上没在一起了吧。”“还是别了吧,睡一觉的代价太大了,我怕早晚倾家荡产。”“小气鬼。”曾献闷闷不乐地把脚收了回去:“之前还说你是我的,什么都是我的,一穿上衣服就不认账了。”江阔:……结账的时候,江阔要掏皮夹,曾献却抢着把账给结了,完了还一脸得意地朝着江阔挑眉:“你又欠了我一百多,这下更还不清了。”知道江阔没开车,他拍了拍车屁股:“上车吧,我送你去公司。”“不会路费也要算吧。”“我会在乎你几十块钱车费?虽然我们一点儿都不顺路,最近油价也特别贵,车内真皮座椅还是刚刚保养的,但看在是你的份上,我还是会送的。”江阔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到底拉开车门坐进去了,曾献故意把车开得很慢,车内音响还用蓝牙连着手机,一首接着一首播放着不知从哪里保存的经典情歌歌单,要多俗气有多俗气。江阔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偏偏他还不能笑,只好故作深沉地看着窗外,留给曾献一个看似忧郁的侧脸。眼看着就要到CBD了,这条路却堵得水泄不通,曾献看了眼手表:“哎呀这还不知道堵到什么时候,像我这种一小时几百万进账的人,时间可是很金贵的。”江阔静静地听完他装逼,把手搭在门把手上:“这里离我公司不远,我下来自己走,你可以从前面右手边小路绕出去,不会耽误你赚钱的。”“别别。”曾献手快地按了车锁:“我胡说八道的,我最近生意差,业务不如以前繁忙了。”正说着话,曾献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是冯秋打来的,虽然不想接,又担心是家里出什么事儿,只好不情不愿地按了接通。因为没带耳机,开车拿电话又不方便,只好蓝牙外放,他还没来得及问,就听车内360度高级环绕音响里传出冯秋的声音:“哎弟弟,听说你最近在找人结婚啊,我有个闺蜜就在魔都,还是你以前的学妹呢,人长得特漂亮就是有点贪玩,她觉得你长得挺帅愿意嫁给你且保证不管你的私生活,要不约出来见一面?”曾献从她第一句蹦出来就已经吓傻了,整个人被雷劈了似的呆住了,连挂电话阻止她继续说都忘记了。江阔越听脸色越沉,原本隐约的那点笑意也荡然无存,他啪嗒解开了安全带,俯身过去按开了车锁,拉开车门就要下去。曾献在驾驶座大喊:“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老公你听我解释啊。”第48章车门在下一秒关上,曾献的声音也被隔绝在车内。曾献对着冯秋狂吼:“劳资跟你有仇是吧,你跟林源真不愧是夫妻,都赶着趟来折腾我。”好不容易这条路才疏通,曾献也顾不上去别的地方了,直接奔向江阔的公司,停了车就进了大楼。前台小meimei正在对着玻璃抹唇膏,眼看着玻璃上印出另一个人脸,一回头果然看到曾献的帅脸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嗨,小美女,早上好啊。”小美女甜美地笑开了:“啊,是您呐。”“是啊,又是我。这不是今天没什么事儿,想来找你们江总说说话嘛,因为我手机没带不方便打给他,所以他提前不知情。但你知道的,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