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耽美小说 - 婚后每天都在吃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电梯到达顶层,这层静得能听见路硚又急又沉的呼吸声。眼前就是办公室的大门,路硚盯着它半秒伸手推开。

就在他以为会看到姜易维批阅文件的身影时,映入眼帘的却是没有姜易维的空房间。

路硚一下就绷不住了,又给姜易维打了七八个电话,依旧关机。

他去找王秘书。

王秘书也是一脸懵圈,挠了下头:“我也不知道姜总去哪儿了,但他心情似乎不太好。”

“唉,那个......童辰!”王秘书看到童辰从旁边经过,开口叫住他,“姜总去哪儿了你知道吗?刚刚你和姜总不是聊了几句吗?”

童辰停下脚步:“我就是看他身上有血,问问他怎么了。”

他目光放在路硚身上,发现路硚也没比姜易维强到哪儿去,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你们……吵架了?”

吵架这两个字,听得路硚心烦。

他硬是压下心里的不快,回复童辰:“没吵架。”

像在证明什么一样,还补充一句:“我们好得很。”

“额……”童辰哑然,耐着性子跟路硚说,“其实我和我妻子也经常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什么是说不清的。”

“你找到他了之后好好和他聊聊,姜易维这人看着脾气倔,其实心肠挺软的。”

路硚不动声色地听着,明明自己才是姜易维的另一半,却沦落到别人来告诉他姜易维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童辰比自己了解姜易维,又是姜易维心底的那个人。他再怎么逃避现实,现实都会狠狠地抽他一巴掌,大声说:“醒醒吧,你就是个替身而已。”

路硚自觉活得失败,却也不想把气撒到童辰身上,低声道了句:“我知道了,谢谢。”

然后离开公司,路硚再次回到家中。

打开房门,他后背贴着墙壁,顺势下滑,浑浑噩噩地坐在地板上。

路易发觉路硚气场低落,贴着路硚的腿趴在旁边,似是安慰。

路硚揉揉路易的脑袋,声音比往日多了一份沙哑:“你说他能去哪儿呢?他为什么关机,不肯不接我电话……”

把头埋在膝盖,路硚的眼圈通红。

屋内没有开灯,他就着黑暗,保持这个姿势不知道坐了多久,才听见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是姜易维回来了!

路硚猛地站起身子,发麻的双腿让他往前一跌。

好在姜易维及时扶住路硚,把人搂在怀里。

酒味扑鼻而来,路硚抬头问向姜易维:“你喝酒了?”

姜易维点头,想去露台吹吹风:“喝了一点。”

路硚跟在姜易维身后,见姜易维脚步有些发飘皱了皱眉,想去帮他倒杯蜂蜜水。

身转过半,他被姜易维拽住了手腕。

“去哪儿?”姜易维问,一双眸子在黑夜里显得更加迷蒙。

路硚这才敢肯定姜易维是真的醉了,耐心回着:“给你倒杯水。”

姜易维没有说话,攥住路硚手腕的手也并未松开。他呼吸越发沉闷,突然拦腰抱起路硚走向露台。

露台吹来的风让路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让姜易维放开自己。刚侧过头,就被姜易维堵住了唇。

姜易维的吻疯狂炙热,横冲直撞地侵略,毫无收敛地掠夺。

紧紧扣着路硚的后颈,姜易维用吻来惩罚路硚。

他知道,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路硚从来没把他们那段网恋放在心上。今天无论是不是因为张胜景,路硚的那番话都足以让他胸口溃烂。

他所有珍贵的,珍藏的,放在心底反复回味秘密,在路硚眼中就是段没有意义的,可以一笔带过的片段。

在这瞬间,他所有的理智不复存在。心里除了酸涩,再无其它。

路硚被迫承受亲吻,他呼吸愈发困难,费力地推着姜易维。

好不容易与姜易维拉开一点距离,下一秒就又被扣着后颈,捏住下巴与他唇齿纠缠。

“姜易维……”路硚想让姜易维冷静一点,推着姜易维的力道大了不少。

姜易维擒住路硚推他的那只手反剪到路硚背后。他高大的身影覆盖住路硚的身体,直接把人压在露台的围栏上。

胸前与围栏猛地相撞,路硚疼得差点儿飙泪。他来不及和姜易维说自己很疼,便被姜易维抱在怀里。

毫无章法的吻落在耳畔,他听见姜易维的声音似乎带着恳求。

恳求地说着:“我不喝水,你别走。”

“呆在我的身边,一步都不要离开。”

第40章选择

路硚回头去看姜易维,撞上他深不见底的眼。姜易维虽然声音带着恳求,但这双眼似乎在告诉他:“今晚,你休想从我身边离开半步。”

“我不走。”他双手摸摸姜易维的脸颊,低声说,“我就在这里,在你身边。”

姜易维似乎不肯相信,抱住路硚。他一会儿叫着路硚的名字,一会儿开口叫着小路。

路硚哄了好久,才让姜易维乖乖回床睡觉。

想去卫生间拿毛巾帮姜易维擦擦脸,手腕却被姜易维死死攥着。

“好疼。”路硚试图让姜易维松手。可惜睡着的人依旧呼吸均匀地睡着,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少。

他就着被姜易维握着手腕的姿势在床边坐了很久,久到,意识迷离,昏昏欲睡。

姜易维是在凌晨两点多钟醒来的。

醒来时怀里没有温暖的路硚,手里却有纤细的手腕。抬头看去,路硚仰头靠着床头,半坐睡着。姿势很不舒服,导致他眉头紧锁。

他立刻松开路硚的手腕,轻手轻脚地把人抱到床上。

路硚白皙的手腕红了一圈,锁骨下方也泛着淤紫。撩开一看,紫了一片。

姜易维这才想起他做了什么。

他醉酒后,就那么把路硚按压在露台的栏杆上。栏杆坚硬,撞一下,不伤才怪。

“对不起。”姜易维垂下眼睑,指腹轻轻抚过路硚胸前的淤紫,“小路,对不起。”

之后拿了热毛巾帮路硚湿敷,姜易维才帮路硚掖好被角。

外面的天已微亮,他在床边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