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高辣小说 - 萦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拔出,阿九采来草药刚刚帮她换过,她在火堆旁沉沉睡着。阿九翻动着火堆上的烤鱼,准备等鱼熟了再叫醒她。

尚京的谢侯府也是乱作一团,先是隆州的云霞居分号带来一串璎珞,谢睿一看便认出是萦苒的,那是她十四岁生辰时他亲自画了图样定做的,还有耳坠,手链等,是一整套的。

他立刻亲自赶到隆州,谁知掌柜的说那日以后再没见那女子来过。谢睿心急如焚,一间间客栈找了,又一间间镖局问过,都没有半点消息。

他又赶到东都行宫,却被告知皇后身体有恙已经回了尚京。

谢睿马不停蹄回到尚京公主府,公主听了原委,挺着肚子进皇宫求见皇后娘娘。

出来见三公主明绮的却是皇上,他说皇后劳累成疾,如今又感染风寒,正在静养,明绮身怀有孕不要过了病气,等萦苒好些了会亲自召他们夫妻相见。

三公主无法,只好去看了慧太嫔,也没什么有用的消息。

谢睿正在公主府等待,侯府下人却过来说安大爷派人来带话,说是要紧的事,见了侯爷才肯说。

谢睿只得回府,却见来人是秋芙。

只见她做妇人装扮,头上珠翠环绕,身上绫罗绸缎,倒也不比在侯府的时候差,只是往日温顺娇媚尽退,添了几分干练沉稳。

谢睿见是她,微觉诧异。

秋芙将怎样遇见萦苒又怎样送她上船的事一一说了,谢睿自是感激不已。

秋芙心中微微酸楚,侯爷何曾这样客套又疏远地对待过自己?她把萦苒当日穿的衣裙和狐裘披风也带来,请谢睿转交。

谢睿收下,却是不在意,别说萦苒,就是往日那四个大丫头又何曾短过这些。

秋芙犹豫着试探道:

“听闻春菱jiejie如今已然升了姨娘,真真好福气。”

谢睿哪里不知她心事,只是不欲叫春菱招惹嫉妒,便说:

“如今公主怀孕才提了她做姨娘,她连单独的院子也没有,还住在往日的屋子里,我也不过三五日才见她一回。你不要怨我心狠,当日虽可以不把你们送走,但主母是公主,不会像其他贵妇那般见你们是我身边从小伺候的就给些颜面,你们如何也越不过她的身份。你又向来是个温顺性子,我怎么舍得你受苦?倒是送走你,好歹是侯府出去的,有人撑腰,别人也不敢难为你。”

秋芙听了不由得泪盈于睫,哽咽道:

“今日听了侯爷一番话,便是立刻死了也值得。”

谢睿又劝慰了几句,秋芙才告辞离开。

秋芙是坐马车来尚京的,比走水路略快些,谢睿立刻又派了人去码头守着。

只是连等了两日都不见萦苒踪影,秋芙那边也不见妮子回去,派人来侯府询问。两边都没有半点消息,又焦急起来,都派人四处打听。

谢睿正为了找寻萦苒心焦不已,这日却一前一后迎来两位娇客。

一大早公主阿洛便进了侯府,她是受皇上之托来打听谢睿是否得了萦苒的消息。

刚好谢睿也想套她的话,这次便比以往在言语间耐心许多。

阿洛许久不见意中人,又见他憔悴不少,自是心疼不已,加之他言语温柔,便忍不住把知道的情形都说给谢睿。

只是阿洛知道的也不多,从她的言语中,谢睿梳理出大概脉络,先是苏家两兄弟护主遇刺身死,然后景王护送萦苒回尚京,途中再次遇险,景王昏迷被抬回行宫,而萦苒和身边的宫婢都失踪了。

而秋芙说见到萦苒的时候只有她一人,不知道为何她们在来尚京的途中又再次消失。

阿洛见谢睿愁眉不展,便自告奋勇要去景王那边打探消息,她说景王自责弄丢了皇后,拖着病躯日日找寻,也许会有线索。

谢睿自然是盼着她快去打听。

阿洛走之前看着他说:

“我为侯爷四处奔走自是愿意的,我也不用侯爷再三感谢,若侯爷能明白阿洛的一片真心便比什么都强。”

谢睿没心思理会小娘子的一腔春心,独自沉思许久,在午后又迎来另一位访客。

那女子袅袅婷婷走进花厅,正是官妓若嫣。

46若嫣的消息H<萦苒(肆肆妖灵妖)|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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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若嫣的消息H

若嫣身披青莲镶毛边披风,手上拿了个小包袱,走进谢睿时屈膝缓缓施了一礼。

谢睿脸上神色平静,问:

“不必多礼,不知若嫣所来何事?”

若嫣也不要他赐座,便自己走去下首坐了,又端起茶喝了一口,开门见山地说:

“奴婢近日听了些闲言碎语,想来对侯爷多少有些用,不知可否用这只言片语换自己一个前程?”

谢睿看了她片刻才道:

“说说看。”

若嫣瞟了一眼旁边立着的小厮,谢睿明了,叫书墨去门口守着不要让人过来。

若嫣这才说:

“年前先帝驾崩,宫中放出一批官妓,奴婢命苦,并未像其他姐妹那般得了大赦,被辗转送入苏家。这几日奴婢服侍苏家三郎的时候听了些事情,想来与侯爷要找的人有关。”

谢睿本来在低头喝茶,听到这突然猛地抬头,一瞬不瞬的盯着若嫣。

若嫣见他有了反应,立刻接着说:

“虽然不是确切的知道那人在哪里,但却能让侯爷有个大概的找寻方向。若嫣也不求别的,只是不想再回苏家,也不想再做官妓或者家妓了,还望侯爷成全。”

谢睿道:

“这苏家可是不好得罪的,要看你的消息是否值得。”

若嫣笑得娇媚,说:

“虽不知道值得不值得,却一定是如今尚京知道那位消息最多的。苏家子侄在尚京的颇多,奴婢常常服侍他们,每人那边听了只言片语拼凑在一起,只怕比他们自己知道得还清楚。”

她见谢睿不说话,便又说:

“自从那日春风一度,若嫣心中时常挂念侯爷,如今所求的也不过是常常能伺候在侧。若嫣不求名分,只要有个安身之所便可。至于那苏家,不过是将倾之厦,侯爷何须顾虑?”

谢睿仍是不动声色。

若嫣继续说:

“近来苏家频繁受皇上打压,手上实权被夺了大半,侯爷难到没有听说吗?”

谢睿道:

“你还是说重点比较好。”

若嫣又喝了一口茶,盯着金黄色的茶汤娓娓道来:

“苏家子弟近日对皇上颇多怨气,聚在一处饮酒作乐时便多有怨言。前天苏家三郎苏演玉喝醉了宿在我那,听他醉中说景王为着皇后杀了苏演武和苏演棋,还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