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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声了,过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豁出去的嗓音尖锐中带着崩溃:“我都说了我不用‘九千岁’的名字了,我什么都不欠你的!你就不能,就不能——”她越发地感觉不安。直到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徐酒岁不可抑制地缩了缩肩膀,不用看到那张脸,她也知道这是男人怒极时的反应。“舍了‘九千岁’这个名字,说得真轻巧——怎么,闹脾气呀?就因为这名字是我给你取的么?”“……”洗漱台前安静了三秒。徐酒岁“呸”地吐掉牙膏沫子关了电动牙刷,漱口,然后面无表情地说:“一激动,牙刷戳到嗓子眼了。”薄一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洗漱间。过了一会儿,徐酒岁这才提提踏踏地走出来,麻利地烤面包煎鸡蛋煮咖啡煮牛奶——在国内的时候怎么养弟弟,出了国就怎么养老公。为了展现自己的慈爱之心,烤面包的时候她还拿手机给徐井年发了个微信——微信配图是红彤彤的烤面包机,文字内容为:有没有好好吃早餐?自己早起做,别天天吃学校门口的地沟油。过了一会儿,“叮”地一声,烤得金黄的面包从面包机里跳了起来。与此同时手机震动。【年年有余:……现在国内晚上十点半,你正常点行不行?】【岁岁平安:……】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过来,徐酒岁就像是得到了热源,有些迫不及待地贴了过去。男人好像是喝了不少,伸出手顺手揽过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累不累?”她摇摇头,拼命往他怀里钻。他轻笑一声,打开双臂将她揽入怀里,往后靠了靠,懒洋洋地看着一堆人聚在一起玩游戏——喝酒玩游戏,无非就是那几种,下到十六岁上到三十六岁,真心话大冒险,国王游戏,经久不衰。这么多人,酒瓶子放在中间转,能被转到的几率能有多高啊?几轮下来,徐酒岁乖乖窝在男人的怀里差点儿都要睡着了,也无事发生……期间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的面颊被他的手指刮了刮,男人稍微坐起来了一些,替她将滑落到膝盖的过膝袜拉起来了些。低头看了眼她裙摆,提起眼平静地扫了眼不远处几个偷偷往自己这边扫的几双眼睛,在他们狼狈地挪开视线时,他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徐酒岁迷迷瞪瞪地抬头看他,他只是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刚才有人把暖气空调关了,别着凉。”徐酒岁“哦”了声,正想说什么,这时候,放在桌子中央的酒瓶一转,伴随着桌边人们的一阵幸灾乐祸的欢呼,酒瓶口准准地对着薄一昭的方向,停了下来。许绍洋脸上终于有了别的表情,简单跟着露出个笑容,意有所指地点点头:“是够惊喜的。”这个世上,会在自己的男人参加朋友聚会时不识相地一个劲儿打电话查岗,这么不懂事的女人,果然放眼全国,也只有徐酒岁这么一位而已。“没想到你们两居然认识了,看来中国也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大。”许绍洋笑着说,语气里很有邻居家大哥哥应该有的和蔼可亲。事实上他绝对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看得开,被薄一昭三言两语说着就接受了眼前的事实……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正坐在薄一昭怀里的那团东西,非常希望她能不要像没有骨头一样赖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坐直了好好跟他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哪怕他心知肚明,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不过是一盆狗血当头扣下来,浇了他个措手不及和透心凉而已。——打从生下来算起,许绍洋觉得从未像是此时此刻这样狼狈,哪怕小时候差点被绑架,他也不像现在这样内心有些恍惚至可以说是惊慌失措。他面上不显,只有看似随意搭在扶手上,青筋暴起的手背暴露了此时此刻他内心的感受。许绍洋笑了笑:“我徒弟。”饭团脑袋转向徐酒岁:“擅长什么风格?”徐酒岁僵着脸,不怎么高兴地说:“中式传统。”饭团脑袋看着有些惊讶——毕竟如今国内的女刺青师,大多数做school风,还有一些则专注做年轻女生都喜欢的小清新什么的……以中式传统为擅长风格的女刺青师很少见,没想到千鸟堂居然还有这么一位刺青师?他又看向许绍洋:“我听说您这些年都没有收过手把手教的正式关门弟子,当年那个九千岁得了您的真传,却背信弃义——”徐酒岁:“……”什么玩意儿?背信弃义?一边说着,修长的指尖往上挪了点,掐住她软得像面团的面颊,一压一个坑儿,再用力,就看见她嘴被迫嘟了起来……挺丑的。但也蛮可爱。丑的可爱,一般人做不到。“干你什么事?”徐酒岁伸手去掰他的作怪的手指。薄一昭没为难她,顺着她捏在自己手指上的指尖松了力道,低下头盯着她脸上被自己捏出的一点点红印子:“不关我事你倒是大方说。”徐酒岁不懂他的逻辑,努力瞪大眼试图用眼睛瞪他:“你怎么这么八卦呀?!”薄一昭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惨不忍睹似的,抬手捂她的眼:“别瞪了,就一条缝,能表达什么?”徐酒岁拍他的手:“你别管我哭什么,你管你自己的学生去,人家趴在桌子上嘤嘤嘤你不是挺心疼的么!赶紧去安慰!毕竟给递了纸条,薄老师还乐颠颠地品了一分钟!上面写了八百字小作文么值得看那么久!好看么!”薄一昭闻言,立刻就知道这人在发什么脾气了。她的嗓音沙哑里带着娇气,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得住。然而男人却硬生生地从她唇瓣上抬起头,那双黑沉得令人心惊的眸子盯着她,漆黑眸中逐渐恢复了一丝丝的清明——够不到他的唇,徐酒岁鼓了鼓脸,不甘心地盯着他也被水光润泽的唇瓣。男人薄凉一笑,嗓音喑哑:“再亲一下?你还真会顺杆子往上爬。”最开始男人将她压在自己腿上,是想要给她一个教训,她可以被亲了之后惊慌失措地跳起来;也可以惊怒地扇他一巴掌——薄一昭的预想里显然并不包括眼下这种“干柴烈火”。她学习能力好像有些强……刚开始不得要领之后,她很快就会反过来勾着他的舌尖,虽然动作笨拙且生涩,但是越淳朴的原始反而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站起来,连带着将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也抱起来,徐酒岁低低尖叫一声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