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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就在怀里,钟满哪还有心思看电影,况且袁一每隔一会儿就在他身上蹭两下,他体内的那撮小火苗被蹭得越来越旺,内裤里的小兄弟也精神抖擞地昂然ting立。在下一个剧情高。潮来临的时候,袁一照旧抱住了他,甚至还把腿压到了他的身上,像只树懒一样把他抱得紧紧的,然后不出意外地碰到他身下的那根guntang的ying物。“……”“……”两人同时陷入沉默之中。袁一忍了几次没忍住,疑惑地问道:“老板,你看恐怖片也会起反应吗?”钟满胡说八道,“被吓硬了。”“……”袁一这回不太相信他的话,心头隐隐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危机感,慢慢松开手,准备从他的身上退下来,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空气中紧接着响起毫无廉耻的声音,“帮我把它弄软。”袁一脑袋发懵,“我怎、怎么弄?”“撸它啊。”钟满说罢,拽着袁一的手隔着内裤贴上了自己的的火热。袁一吓得浑身一弹,只觉得那根东西灼热得能烫化他的手心,他挣扎着想收回手,却被钟满摁得更紧,下一秒,对方那磁性沙哑的男声带着股蛊惑人心的魔力在他耳畔喃喃低语,“帮我,好不好?男人之间互撸一下真的没事的,正常生理需要而已,一会儿我也帮你,好么?”袁一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他心里明白这样做有点出格,可嘴里却说不出拒绝的话,包括手也无力再抽回来。钟满见他放弃了挣扎,胆子变得更大了,索性脱掉了内裤,握着他的手抓住了自己高耸的yu望。握上去的一刹那,袁一分明能感觉到那东西高热的温度和凸起的筋脉,就像一只狰狞的怪兽一般,肆无忌惮地在他的掌心里摩擦。心跳响如擂鼓,袁一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能糊里糊涂地按照钟满的意思往下做……其实整个过程钟满只是借用了一下他的手,基本上是自己撸完全程。不过在此期间,钟满倒是为自己谋求了一点福利。趁他不注意,偷亲他的颈窝无数次。特别在gao潮即将来临之际,故意在他耳边吹热气,说一些下流话调动他的情趣。事后,钟满舒服地瘫在了床上,袁一却是一脸窘迫难堪的表情。他侧过身,背对着钟满,脑海里还回荡着对方刚说过的下流话:“袁一,你的手好软,摸得我好舒服……”“好爽,握紧我,加快速度,快点动……”“袁一,我想cao.你……”“让我cao吗?让不让?嗯?”“我要cao.你!”……袁一可以理解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会做一些糊涂事,会说一些糊涂话,不过钟满一句接一句地要cao。他,还真令他感到别扭不已。而最尴尬的是,在那些污言秽语的影响之下,他下面的玩意居然有了反应。袁一很崩溃。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抖m体质么……鼻尖全是钟满发泄出来的涩涩的味道,透着浓郁的男子气息,将他团团包裹。下ti的肿胀感愈发强烈,他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那东西依旧软不下来。他实在忍受不了了,悄悄地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手刚握上去,袁一顿觉脊背一热,随即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结实的男性身躯,“我帮你。”“啊……不用了……”反对无效,小丁丁被一只大手包住,袁一真真的感觉到一股血液直冲脑门,涨得整张脸热烘烘的,再以一种势不可挡的趋势烧到耳后根和脖颈深处。内裤被扯掉。他挣扎,“老板,我自己来……”挣扎没用,那只可恶的手已经握住他的小丁丁开始lu动起来。他求饶,“老板,不要啊……”小丁丁的顶端被刮了一下,耳边传来揶揄声,“它明明就很想要。”这一刮也不知刺激到了哪根神经,浑身的骨头仿佛都酥掉了,袁一立马缴械投降,彻底败在这种陌生又刺激的kuai感之下。窗外大雪纷飞,室内春光无限,时不时有细如蚊蝇的shen吟声飘出来……第26章别扭袁清远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多钟了,袁一居然还没回家,给他打电话,手机永远都是关机状态,平时这个时候他早就上床睡觉了,即使要在外面玩,也得打个电话或发条短信报平安啊。袁清远心焦如焚,儿子就是他的命,他容不得袁一有半点闪失。穿好衣服,袁清远打算去楼下守一守,坐在家里干着急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这时,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以为是袁一打来的,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喂,你好。”他接通电话,另一端很安静,他正疑惑着,一道低沉的男声通过无线电波传到耳里,“是我。”极具磁性的嗓音,如同一张旧唱片,在流动的音符间勾出一段段难忘的往事。袁清远心头一热。上一次通话,还是在二十一年以前,也就是他临走的前一个晚上。他舍不得他的恋人,忍不住给对方打了一个电话。当时夜已深,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的人慵懒地喊了一声他的小名,问他,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接着又叫他早点睡,并承诺说,明天就过来看他。他嘴上答应着,心却痛如刀绞,挂断通话的那一瞬间,眼泪唰唰的往下淌,他怕被室友发现,拼命地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连哽咽也被他强行咽回到肚子里。可是再怎么不舍,再怎么心痛,他也必须要走,因为那时候他的肚子已经显怀,继续拖下去,他的秘密便会公诸于众。……电话那边的人大概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直接亮明了身份。“我是陆越泽,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袁清远猛地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眼角有些许潮湿。他定了定心神,说道:“听出来了,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下楼,我在你家楼下。”“啊?”心脏忽地一阵狂跳。袁清远举着手机,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个念头,是一个惴惴不安又满含期待的念头。而下一刻,对方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浇灭了他对这个男人所有的隐秘的渴望。“啊什么?袁一叫我给你送东西过来,你下来拿吧。”“好的,我马上下来。”不管怎样,听到袁一的消息,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安慰。深夜,路已结冰,袁清远走出楼外,寒风猛然来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