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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俭明不看他,推开椅子起身,两步走过来,一把抓住许鹿搭在牌桌上的手腕:“你跟我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陆总当着许鹿:别瞎叫。背着许鹿:我表妹。感谢在2020-01-2610:34:18~2020-01-2710:46: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wt6瓶;一支可爱多呀、三虫一体、水啵啵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8章许鹿牌都没来得及搞明白,还懵着,就被陆俭明抓出了休息室。他手上劲儿大,腿长步子迈的也大,许鹿被他扯着,抬头看他面色阴沉,只能加快脚步,懵怔地跟在旁边小声问:“怎么了?”休息室走廊尽头,挨着洗手间的拐弯处有一个半圆形观景台,有两级台阶,陆俭明拉着她上去,进了观景台才松手。许鹿揉捏被攥红的手腕,抬头见陆俭明站在她跟前三两下脱掉外套,更愣了:“你脱衣服……哎……”剩下半截声音,被陆俭明一抖西装外套,紧紧裹住,再也没能溢出来。落地窗外的夜色漆黑,西装带着陆俭明的体温和清冽的雪松气息,宽大有分量,将许鹿笼罩得严实。陆俭明说:“穿上,不许脱。”许鹿披着外套喃喃:“为什么?”陆俭明转头看窗外,明明只是五十多层高的大厦,却仿佛空气稀薄,让人呼吸不畅,心烦意乱,他扭回头道:“你裙子脏了。”许鹿下意识低头,看了一圈说:“没有啊……”陆俭明睁眼说瞎话:“后面脏了。”“有吗?你怎么知道?”许鹿以为不小心蹭上了什么东西,下意识反手往后摸,西装沿着肩头滑落一点。陆俭明蹙眉:“外套穿好。”这么理直气壮,许鹿今天被他伤了心,还记着他跟别人家的meimei说说笑笑,记着他说她中规中矩。她反手摸着裙子,看不到脏成了什么样,但就是不太想听他的,晶亮的眼眸里带着反抗:“没关系,我裙子颜色深,看不出来的。”陆俭明深吸一口气,就着刚才给她裹衣服的距离,又往前半步,逼得许鹿退到落地窗角落,靠住身后的窗帘,他霸道得不行,把她圈在角落逼问:“穿不穿?不穿我帮你穿。”两人离得太近,许鹿不敢抬头跟他沉沉的目光对视,缩在角落里,窸窸窣窣的抬胳膊往袖管里钻。表情带着点儿逆反,但动作乖顺,陆俭明垂眼看着,小模样委屈的像个受气包,但实际上哪次不是他被气得吐血。穿好了,陆俭明帮她拽拽西装衣襟,往后退一步说:“回吧。”许鹿被提溜出来的时候,看陆俭明脸色,还以为他要打人,没想到就为了告诉她裙子脏了?她忍不住问:“你不是在打牌吗?怎么会看见我衣服脏了?”是不是老看她。陆俭明闲闲地撩她一眼,那意思是,你有那么招人稀罕?好吧,许鹿想起刚才的牌局,说:“不好意思,让你输钱了。”主要是她也没想到居然会赢,牌面怎么算是赢她都还没弄清楚。陆俭明说:“不关你事,本来就要输。”“哦。”许鹿摸下晃荡的耳坠,抬脚往外走。观景台在走廊尽头,他俩站在半圆形玻璃窗和走廊墙壁的夹角里,沿着墙往垭口走一步,就能一眼望见休息室走廊。许鹿走在前面,刚伸出个脑袋,迅速就缩回来了。走在后面的陆俭明没提防,被她的脑袋咚一下磕到了下巴——穿上高跟鞋,个子都高出一截。陆俭明被磕的一声闷哼,正要张嘴,被许鹿抬起手一把捂住,她着急,不知道梁文谦会不会进来,眼见角落里垂着厚重的窗帘,一把撩起来,手捂着陆俭明把他推到角落。窗帘放下,许鹿尽可能往里缩,捂着陆俭明的嘴唇不放,先用气声叮嘱:“梁文谦在外面,别说话。”陆俭明撩撩眼皮,一双深邃眼睛看向她,许鹿知道他懂了,撤回手。手心有些微的温热濡湿,许鹿捂的时候很勇敢,捂完有些不好意思,抬手往穿着的西装上蹭蹭。陆俭明:“……”下巴还在隐隐作痛,陆俭明抬手揉,没好气地瞥她。身后的玻璃窗外是城市夜色,往下能看到万家灯火,身前是米色窗帘,将两人笼在方寸之间。帘后光线昏暗,却将两双眸子衬得更加漆黑幽亮,视线交错,呼吸相闻,许鹿似乎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自己听到不要紧,就怕别人也能听到。她赶紧转开眼,隔着一层窗帘,侧着头听外面的动静。刚才那一眼,她看见了梁文谦和霍思思站在洗手间门口。离得近,对话声稍有模糊,但能听清。霍思思长相清纯,说话声音挺清凉,有股谁都看不上的劲儿:“梁副总怎么不玩了?”梁文谦声音里带着惯常的温润笑意:“休息几分钟,霍小姐陪着输钱,不累?”许鹿瞥陆俭明,心想你们两家公司真有意思,比着看谁送的钱多。陆俭明回看她,你有意见?许鹿撇撇嘴,冲他吐一下舌头,没意见,谁有钱谁烧包。还来劲了,不说话都能气他,陆俭明牙根痒痒,抬手往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好疼!许鹿张嘴想喊,又不能喊,捂着脑门狠狠瞪他。陆俭明悠悠收回手,嘴角往下压,防止笑得太放肆,微挑一下眉头,让你不老实。外面的说话声还在,许鹿突然听到点名陆俭明,聚起精神,先不闹了。霍思思说的是:“比不上你们陆总架子大,说走就走,人去哪儿了?。”梁文谦说:“不知道。”霍思思又问:“刚刚你老婆是走了?”许鹿有些敏感,霍思思怎么还关心人家老婆?她附耳仔细听,梁文谦貌似“嗯”了一声。再然后,就没有声音了。过了一会儿,外面响起渐行渐远的两道脚步声。许鹿:“?”这就结束了?这样听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她瞅向陆俭明,陆俭明早闷够了,撩起窗帘往外走,手机震动声从西裤兜里传出来,他掏出手机接电话。是高远,问他在哪儿。陆俭明说就回。许鹿跟着从观景台出来,她对玩牌没兴趣,更何况心里装着事儿,暂时不想进去,因此等他挂了电话,她说:“我溜达溜达,你进去吧。”陆俭明站在休息室门口,回头看她。许鹿拽着身上的外套问:“衣服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