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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走,都见不着了。”“就是!”唐绍琪拉着许鹿坐身边,“怎么也不联系我们?下次去酒吧我叫你!”唐绍棠戳她脑门:“再去把你打脱皮!”唐绍琪晃着杯现调的莫吉托嘚瑟:“清姐挑得这地儿好,我已经在酒吧了!”来的都是自己人,十几个逐渐到齐,人不多,但足够热闹。唐绍琪玩得开,拉着许鹿在冷餐区随便垫点儿东西,就窝在卡座上开始聚众玩骰子。过一会儿薛幼清过来招呼她们。许鹿在震耳的节奏里凑在她耳边问:“陆俭明不来吗?”薛幼清侧着耳朵听,视线投在远处的厅门,闻言一笑,轻抬下巴:“这不就来了。”厅门打开,陆俭明和江临一前一后进来。许多天没见,陆俭明如斯俊朗,休闲柔软的淡蓝色亚麻衬衫,包裹着长腿的九分西裤,露出脚踝,显出几分恣意洒脱。之前因为薛震林和梁文谦,薛幼清跟他关系并不好,如今虽有不同,但也还谈不上握手言和,她揶揄一句:“陆总真是贵人事忙。”她不说好话,陆俭明更端着,呛一句回去:“还不是收拾你前夫留的烂摊子。”薛幼清差点被气死,好在江临及时过来:“怪我怪我,我让他接我一起,路上堵了。”薛幼清翻个白眼:“迟到的自罚三杯。”旁边助理递上两人的房卡,响指一打,调酒师拎着一瓶黑方并几个古典杯过来。唐绍棠吹一声口哨,起身往里坐,给他俩挪位置。环三面的卡座,江临在唐绍棠旁边坐下,冲对面的许鹿抬下巴:“小鹿,你往里点,给俭明腾个位置。”许鹿心里噗通噗通地跳,抿着唇往里挪了挪。江临招呼陆俭明赶紧坐,然后冲来倒酒的调酒帅哥说:“悠着点,我们陆总上周末刚发一场烧。”旁边的沙发微微凹陷,许鹿闻言忍不住扭头看。边上薛幼清抱着胳膊:“多少天前的事了,不行就直说。”陆俭明低头卷衬衫袖子,唇边勾起一抹笑:“行不行,试了不就知道。”唐绍棠和江临顿时一脸yin.笑。加冰黑方,一口一杯,两人三杯闷下去,围观的纷纷鼓掌叫好,场子气氛瞬间热烈起来。江临喝完呼出一口酒气,烧得受不了,拽起唐绍棠:“跟我吃点东西去。”调酒吧台边的小舞台立着麦,有人过去找歌唱,唐绍琪听见声音,抓着玩骰子的同伴去抢麦。偌大的卡座,瞬间只剩两人。桌上的黑方余下一小半,许鹿将视线从酒瓶转向陆俭明的侧脸,她惦记:“你发烧了?”陆俭明望着唐绍琪抢麦,语气淡淡的:“已经好了。”清冷的嗓音,看也不看她一眼,两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什么问题,许鹿想起那条至今未被回复的消息,她忍不住想问清楚:“我那天想约你喝奶茶,给你发了消息。”陆俭明吝啬,说两个字:“知道。”知道。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回消息?许鹿顿了顿,问:“那怎么没来?”你又怎么知道我没去。陆俭明倾身捞过桌上的酒瓶,说:“不喜欢喝奶茶。”身边人收声沉默,陆俭明倒一杯酒,原不想掰扯,喝入腹中的酒气却往上涌,他捏着杯,故意地问:“你等了很久?”许鹿不知道六个小时算不算久,她没有等满整夜,却在六个小时的无息静默里有了大致的答案。她笑笑,语气轻松:“没有,等了一会儿,你没来,我就走了。”胃里酒精烧灼,陆俭明捏着杯子的指尖泛白,他终于扭头看她一眼,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嘲弄:“那说什么不见不散。”许鹿被他的眼神刺到,胸口猛然瑟缩。陆俭明哪里是不喜欢喝奶茶,不过是不喜欢她。答案已经显而易见,许鹿却控制不住地想再确认一遍,要一个直白的结果。她攥住膝上的裙子,张嘴时,喉咙发紧:“我约你……是有话想跟你说。”陆俭明敛眸,盯着手里的酒,捏着古典杯轻晃。许鹿曾经被很多人表白,她直爽惯了,一直以为这种话说出来时,应该很简单,此刻却滞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因为知道结局不会好,话说出来,就意味着结束。舞台上,唐绍琪在唱:“早知道是这样,如梦一场……”许鹿舔舔唇,视线聚焦在陆俭明轻晃的酒杯上,感觉有点轻微的耳鸣,她放轻声说:“我……有点喜欢你。”酒杯的晃动停了。许鹿缓缓抬头,想看清他脸上的表情,陆俭明却向外转过脸,看站在吧台边喝酒的江临和唐绍棠。音乐声里,许鹿听见他轻描淡写般的声音:“不好意思,我对你没感觉。”话说完,身侧再无声响。陆俭明握紧杯子,在心里数秒,但他心跳得太快,秒数得也快,短短十秒,他转回头,看向那个垂下眼睫,抿住唇的人。睫毛那么长。他气,所以混,回顾这些天,心里从没有痛快过,本以为此刻能舒畅,看她这样,却只觉得心尖又疼又痒。陆俭明仰头喝光杯里的酒,喉结上下滚动,杯子重重放在桌上。许鹿被震地抬起一点头。陆俭明起身,面无表情地问:“周三下午,你跟谁在一起?”许鹿仰着头愣怔,陆俭明睨她一眼,没什么好气,转身去吧台找江临和唐绍棠。作者有话要说: 薛幼清:给小鹿拿张房卡。助理:好嘞!给小陆拿张房卡。感谢在2020-02-0610:52:45~2020-02-0711:18: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uheryija、绿毛怪、木子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娘在看小书6瓶;木子3瓶;ttttttzzzzyyy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9章陆俭明离开,徒留许鹿一个人坐在卡座愣神。毫不拖泥带水的答案,像支穿透心脏的利剑,粉碎仅剩的一点幻想。许鹿望着留在桌上的杯子,冰块未融,像她泛着凉意和苦涩的心。那她以为的陆俭明对她有好感的那些行为,又是什么?原来真的只是出于照拂么。既然对她没有感觉,又做什么问她周三跟谁在一起。许鹿回想刚刚他走开时冷峻的眉眼,和带刺的语气,像是在生气?周三下午见谁,很重要么?她去了薛幼清的画廊,见了霍连庭……许鹿猝然抬头,难道陆俭明知道她跟霍连庭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