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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中搞定了许鹿嘴里的两个爸爸,就是至今没过陈美珍这关,毕竟她亲眼见过他刁难自家女儿。果然,在霍连庭和许志平聊天的时候,陈美珍笑着感慨:“我还记得那次去你家,你跟小鹿互相开玩笑。”这话已经算好听,直白点就是你当时欺负我女儿,我还记着呢。许鹿含着果汁噗了一声,偷眼看陆俭明。陆俭明身上那点儿少爷架子消失的渺无踪影,既没洒脱,也不霸道,只剩谦逊沉稳和少见的窘迫,他硬着头皮咳一声说:“当时是看小鹿可爱,跟她闹着玩的。”许鹿给他发微信:分明是看我可恨吧?!陆俭明放在桌上的手机一亮,他目光扫过,在桌下抓住她的手,让她别捣乱。陈美珍问:“俭明以前交过女朋友吗?”这题还算简单,陆俭明答:“没有。”许鹿瞬间想到了她跟陆俭明的那一晚,怪不得那么……不仅许鹿意外,陈美珍也没想到,她之所以问,是下意识觉得有钱人家的孩子不说乱搞,也肯定有过几段情史,怕许鹿一张白纸,以后吃亏。此刻面对这个回答,她忍不住追问一句:“为什么不交女朋友?”都二十九了,却没交过女朋友。这话就有点内涵了,许鹿刚以为自己明白了什么,听见这个问题,不禁又产生怀疑,难道陆俭明不是因为第一次才那个,是因为那个才一直没交女朋友?陆俭明忽视旁边找揍般的目光,对上陈美珍时坦荡又诚恳:“喜欢她之前,忙着工作,没往感情方面想,之后她去上海,我没抓住机会。”这下轮到陈美珍惊讶,她以为许鹿跟陆俭明,也就是今年的事儿。不过转念一想,要不是之前就喜欢,他们也不至于这么快走到一起,陈美珍问:“鹿鹿要是没有回北京呢?”这个问题有点太犀利……许鹿打岔:“妈,你是不是准备了好多问题啊?”胳膊肘往外拐得倒快,陈美珍嗔怪地瞪她一眼:“mama问问怎么了?”“是,阿姨您随便问。”陆俭明笑了笑,他捏一下许鹿的手,说:“我跟小鹿的确差点错过,以前我不懂事,让小鹿伤过心,如今能跟她在一起,我很珍惜,她在我这里,分量很重,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把她弄丢。”许鹿收拢手指,扒着陆俭明的手背微微用力。陆俭明含着一点清浅的笑偏头看她。陈美珍瞧着对面两人对视时,彼此眼睛里涌动的光,微微笑着低下头喝汤。家长都见了,许鹿留在北京再无悬念。一场风波把KCS推向市场中央,有思曼和TS的续约加持,各公司的签约意向纷纷涌来,郭胜意高兴地找不着北,许鹿却还记得在南边的上海。周恒因为陶悦的事,自罚了半年的薪水,他腿养得差不多了,主动提出过去。许鹿同行,跟过去做交接。她在上海租房子住,交接完搬回北京的话,这两年里买的东西也得带回去,收拾起来劳心费力,光衣服和小物件就装了好几个小时。许鹿出了一身汗,洗完澡正琢磨着点份宵夜,门铃响了。今天周五,公司同事下班都去嗨,谁会找她啊。等门一开,许鹿呆了。陆俭明站在门口,修身西装裤配淡蓝色棉麻衬衫,挽着袖口抄着兜,勾着一点唇角,朗目星眸地微微冲她一挑眉。许鹿心里狂跳,她结巴:“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陆俭明就喜欢看她这副傻样,门轻响着关上,他将人抵在门板上,伸手掐她被水汽蒸的泛红的脸:“刚洗完澡?”“嗯。”许鹿缩着肩半靠在门上,有点反应过来了,“你不是在西北出差吗?”许鹿来上海处理交接的事儿,陆俭明也不闲,前几天飞去西北跟项目,今天下午两人还发过消息,他明明说晚上要跟那边的负责人吃饭。陆俭明玩弄似的拽着她半湿的长发,散漫道:“吃了两口,突然想来看看你。”许鹿心里一悸,咬着唇抬眼看他。两道目光对到一起,周围的空气仿佛一下快进到了六月,泛着热、发着黏。陆俭明的拇指一下下地蹭她细滑的脸蛋,对上她小鹿一样晶亮的眼睛,声音低下去:“想我么?”许鹿被他蹭的脸颊发麻,心里打颤,小半个月没见,她有点儿舍不得遮掩,小小声地哼:“嗯……”陆俭明眼里的笑意往外涌,他低头,拉近两人的距离,轻声问:“多想?”许鹿一张脸比在浴室里时还红,她瞪他,泛着水光的眸子潋滟又勾人,陆俭明低笑一声,搭在她腰上的手往后移,将人扣紧在自己怀里,偏头吻上她的唇。许鹿轻唔一声,踮着脚跟他接吻。小两居的房子里静的只剩唇舌纠缠时的水声,许鹿两手挂在陆俭明的脖颈上,在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轻推他,贴在门上喘气。陆俭明埋在她散着头发的颈窝里同样气息不平,他偏一点头,贴着许鹿耳根低声说:“宝宝,你好香。”许鹿耳畔的酥意大片地扩散,她耸着肩膀说不出话来。陆俭明刚才就看她一直在缩肩,抱她的时候,她弓着背,他抵上她额头,感受那脑门上的温度:“你冷?”许鹿穿着真丝睡袍,脸红成一片,她摇头,在陆俭明冲她挑眉时,轻轻贴到他耳边,蚊子一样地嗡嗡:“我洗完澡没有穿……”陆俭明眼神瞬间变了,隐忍着克制着,却又管不住地垂眼。许鹿揪着他衬衫,边挺直背边小声问他:“陆俭明,你要办我吗?”陆俭明眼里的火,顷刻燎原。第二天下午,许鹿才从卧室里出来。四月的上海已经热起来,她在收拾好的行李箱里翻衣服,翻半天不知道穿什么,好不容易找到条长袖小立领的及膝连衣裙,陆俭明在旁边看着她比划,建议说:“还是别穿这件了吧。”许鹿瞪他:“这个好歹能挡住点脖子!”陆俭明目光扫过她膝盖和脚踝,咳了一声:“要不穿条裤子?”许鹿跟着低头往下看,看清上面青紫交加的指痕后,气得把裙子往他身上扔:“禽兽!都怪你!”“嗯,怪我。”陆俭明含着笑,神清气爽地照单全收,任劳任怨地给她点外卖,帮她收拾刨的到处都是的衣服。许鹿浑身酸疼地歪在沙发上,拿着抱枕砸他:“你还笑!我怀疑你有毛病!”陆俭明拾着她的衣服瞥她:“有没有毛病,你昨晚不是已经知道了?”那叫昨晚吗?从晚上一直到早上五点,天都亮了!中间有一次她侧着身马上睡着了,陆俭明从她身后按着她小腹欺进去,然后捞过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