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耽美小说 - 宠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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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公子胡说些什么?”回岚雪伸回那只手,理了理衣袖,“不过,岚雪不喜欢相府倒是真的。所以,多谢公子能让岚雪离开这里。”

“依你的武功,逃出这里不是轻而易举?”

回岚雪眉眼弯弯地反击我:“公子为何不逃呢?”

“我做完了该做的事自然会离开。”我回击道,然而却忽然又想起了汐,似乎他也是能离开的吧?那为什么不离开呢?

“公子的借口还真是……呵呵……”回岚雪笑道,“罢了,不打扰公子心情,岚雪这便告辞了。”

“请罢。”

“泽公子还真是冷淡。”回岚雪走至转角处,忽然冲我一笑,“公子日后若是需要,可以到玉龙山庄来,岚雪必定热情款待。”

“多谢。”我略一沉吟,“泽现在便有一事相求,岚雪可愿意相帮?”

“公子只管说便是,岚雪若能做到,自然不会拒绝。”

“此事不难。”我走近回岚雪,放低了声音,“出府之后,你只消将相爷的事情传出去就好。至于该说些什么,想岚雪应是聪明人,不需提点。”

“你……”回岚雪诧异望了我一眼,忽而换回笑脸,“此事的确不难,岚雪定当尽心。”

回岚雪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梯阶之中,我拨弄着廊下的风铃,“叮叮当当”一阵接一阵的脆响,却永远传不到远方。

作者有话要说:  唔……字数有那么一丢丢的少,看在二更的份上→_→

稍稍剧透一下,回岚雪回去开始了庶女的宅斗人生……没错就是这样╮(╯?╰)╭

另外就是某初一直都在废话的,词语和句子不恰当的话请原谅……

☆、第二十一章谣

冬季已经到来,日子渐短,国君一如往年做法,将早朝时间延后半个时辰。

太史季终于将府中的娈宠侍妾遣散个一干二净,他已经履行承诺,我也就再没有拒绝的理由。他与我同塌而眠,几乎夜夜笙歌。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了半月之久,然而最近太史季却忽然不再来到冬澜阁。

我并没有主动去找他,如今这相府后院里真正是除了我便没有第二个主子,太史季若是不怕毁名声,尽可以出去花街柳巷。若是想再娶,我非要使些手段叫他不举才是。

太史季已经三天没有来我这里,我正清闲,也好修养一下身子。冬季天黑得早,才申时天色就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小荷进来挑亮了灯盏,我叫她去拿了本书,便叫她下去了。

才翻开一页,利器破纸的声音响起,烛光下,一道漆黑暗沉的影子牢牢钉在了梁上。

将信纸卷起装在箭筒中,随着箭一同射进房中。

我放了手中书本,飞身取下那东西,却是一枚吹箭,信纸卷起装在箭筒之中。展开信纸,仍旧是国君亲笔字迹,信中大致说了一下朝堂趋势,国君果依我当日所言,特设一府,府官名为“徵谏”,要他自己的老师史太傅做那位置。只是冬季不宜开土动工,故而这徵谏府也暂时设在史太傅家中。

我看罢那一纸信,捏着一角算在烛火上点了。火苗沿着纸张攀爬蔓延,堪堪沾到我的指尖。我翻过手掌,等那信纸大半成了灰烬,才放下任它自去燃尽。

这徵谏府立的晚了些,民间关于太史季的流言在回岚雪的帮助下已经渐渐散开。想来太史季也有所耳闻,这时候再立一府,太史季就算顾及面子不会表示出不同意,但也会多方阻拦。看来这几日太史季都是在忙这件事情了。

我想着,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原来是那窗纸被戳破了个窟窿,现下也没处去补。我皱了皱眉,起身抓起个花瓶,甩手扔了出去。

“哗啦——”瓷器碎裂的声音格外清脆,想来很快小荷就会进来。索性又抓起同之前那花瓶一对的,站在屋中,只等小荷进来,便作势要摔出去。

“公子!”小荷果然进来,拦下我手中花瓶放在一旁,“公子这是做什么?”

“相爷这几天去哪里了?”

“奴婢不知。不过奴婢觉得相爷最近一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我打断她的话,“什么重要事情?!莫非比我还重要?”

“公子应该相信相爷,毕竟相爷为了公子做了这么多……”

“哼!要我相信他?他既然当初能不顾多年恩情遣散一众娈妾,而今被什么狐媚子迷住了不要我了不也是正常?”我说罢冷冷瞥了小荷一眼,“倒是你个小荷,张口闭口维护太史季!他不就是个丞相吗?莫非同你好上了?”

“公子明鉴。”小荷突然跪下,“奴婢同相爷之间绝无苟且之事。公子就算不相信奴婢,也该相信相爷才是。”

“我相信谁还轮不到你个丫头来教导!”我随手抄起案上的书摔在小荷脸上,“怎么?真以为爬上相爷的床就能对本公子指手画脚了?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公子,奴婢真的没有。”

“没有?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我恨恨道,继而提高声音,“来人!”

现在天色虽晚,但时辰还早,外间应该还有做事的丫鬟才是。我话音才落,果然两个丫鬟战战兢兢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是绿衣,至于另外一个——

“这个下贱的丫头,竟然勾引相爷,掌嘴!”

那两人都不动,我冷笑一声,“好啊!连本公子的话都不听,到底我是主子还是她是主子?还不快点!”

“违抗命令的,本公子不介意叫你们尝尝杖刑的滋味。”我悠闲坐下,翘起一条腿,挑眉看着她们。

其实没有哪里会对女子施以杖刑,因为这刑在用的时候要脱去裤子,打在腿上,这对于女子来讲,不啻于最大的侮辱,若是传出去,恐怕这辈子都难嫁人。

可惜我没有等来预想的结果,那绿衣倒还真是硬骨头,对小荷忠心得很。另外一个走上来,不痛不痒甩了几个巴掌,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罢了。”我出声阻止那丫鬟,“你去,叫人来把他们两个拖出去,一人一百杖。”

“公子,”那丫鬟开口,声音有些奇怪,“这会死人的。”

“你担心她们?放心,死了,也算不到你头上。”

那丫鬟应了一声出去了。房间中留下我同小荷和绿衣,我看那两人一站一跪都低着头,冷“哼”一声。绿衣听罢跟着就跪了下来,“公子,小荷犯了什么过错,您要这么对待她?”

“你怎么不去问她自己呢?”

“……”绿衣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