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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语气里没有半分恭敬的意思,架子大得很。要不是对方还算听话,元子攸几乎要怀疑他其实早就想起来了,只不过在装傻充愣寻自己开心。他要是敢耍我,我就要他好看!元子攸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宠溺得很:“来,再让严大夫给你看看吧,差不多也该换方子了。”尔朱荣顺从地伸出一条胳膊递到严朔跟前。严朔替他搭了搭脉,又俯身检查了一番腰腹上的伤疤:“毒素清得差不多了,我今晚就让太医院的人重新配个方子。”说完,他打开食盒将饭菜和汤药端到案几上,转身出了屋子。“严大夫好像不太喜欢我。”尔朱荣望着严朔的背影道。“他是在怨朕。”元子攸端起药碗吹了两口气,却发现早已经凉了,“他埋怨朕不该救你。”“那你为何救我?”“叫皇上。”“皇上为何救我?”“朕不忍心看着你死。”元子攸勺了一勺药汁递到他嘴边,“因为我们关系好嘛!”尔朱荣往后缩了一下,微微别过头去:“有多好?”“好到可以上床。”元子攸嘿嘿一笑,将半勺药汁洒到了被褥上。“我自己来吧。”尔朱荣皱着眉头去接药碗,被元子攸伸手挡开了。“别动,朕喂你……朕以前就是这么喂你吃饭的,你都忘啦?”“胡说什么?我不会自己吃饭么?”“以前你身子弱,总吃不下饭,朕就让御膳房做了好吃的,一口口喂你吃……”“皇上不是说我原先会打仗,很厉害么?”尔朱荣疑道。“对,特别厉害!”元子攸面不改色地眨眨眼,“但是后来生了场病,就虚了。”见对方还是将信将疑地不肯张嘴,元子攸恨不得把整个碗塞到他嘴里:“哎,你快喝嘛!朕端得手都酸了!”尔朱荣只好依言张嘴,将那药汁一口口咽下去,末了又就着糖水漱了口。“等你能下床了,朕就带你出去逛逛。”元子攸替男人擦去嘴角上沾着的汁水,“你想去哪里?““不知道。”“城里可能去不了了……你长得这么好看,就算戴了面具,也会有人认出你来。”“城里有我的旧识?”“城里都是你的仇家,万一被他们知道你还活着,那可就麻烦啦!”元子攸说着说着突然有些累了,掀开被子想上床。“皇上,把外衣脱了再上来吧。”尔朱荣皱眉。元子攸悻悻地站起身来,将外衣鞋袜尽数除尽了,这才又钻进被子同尔朱荣挤到一起。“你从未问起过你的家人,你就不好奇么?”“既犯了满门抄斩的死罪,现在问还有什么意义?”尔朱荣细想了一阵,确认自己的确是对这些“传说中”的亲人没什么兴趣。“那你自己呢?你想不想知道你过去是什么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皇上不是都已经告诉我了么。”“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这么信我?”元子攸挪动身子贴近了他。尔朱荣略带茫然地转过头来:“信。为什么不信?”元子攸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面孔,下腹一热,呼吸突然就乱了。抓住尔朱荣的一只手按到胸前,他试探着问:“你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不记得了。”“我对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你全都忘了?”尔朱荣由他抓着,视线在两人的手上徘徊,最后又移至元子攸的脸上。“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我。”元子攸闻言眼眶一热,侧身将男人拥入怀中。重伤和长久的卧床使男人的身子极度虚弱,原本结实匀称的rou体如今瘦可见骨,摸在手里都不敢太过用力。“不是好像,是真的。”紧紧地搂住怀里的躯体,元子攸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也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对……你可不能忘了,你也喜欢我。”元子攸翻了个身将尔朱荣压倒身下,开始解他的腰带。“你干什么?”尔朱荣惊道。“干我们以前经常干的事。”“我今天没力气。”“没关系,朕有力气。”元子攸心不在焉地嘟囔着,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快爆炸了。“胡说八道!”尔朱荣察觉到对方的手在往他身后摸,慌忙伸手去推他,“我没干过这个!”“朕没胡说,我们以前经常这么干……”元子攸索性将他翻了个个儿面朝下按住,“你最喜欢这样了。”“你骗谁呢?”“怎么不信了?你不是说朕的话你都信么?”“就这句不信!”元子攸亢奋到了极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头往外掏家伙。“我不行……不行,你放开我!”尔朱荣急得声音都变了调。看到男人在自己身下奋力挣扎的样子,元子攸心疼之余只觉得心中的燥热更甚,却又不忍心真的对他的哀求不闻不顾。“你每次都装可怜,拿身体不舒服当借口……你这人怎么这样!”“我真的不行了……你别压着我,我喘不过气来了。”元子攸不加理会,提起他的腰就抵到跨前。“再不住手我就生气了!”尔朱荣突然高声道。生气?生气了又怎样?现在我无论做什么他都拿我没办法……不行,今天我非要爽一把不可!元子攸这么想着,手上加重了力道,顶开他的腿就往里冲。“啊……”尔朱荣痛得惨呼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扭过身来,一脚蹬在元子攸腰侧:“元子攸!你他妈找死吗?”元子攸冷不丁地被这一记怒喝吓破了胆,手一松顺势滚到了床尾。等欲望消褪回过神来,只见男人发丝凌乱地靠在床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惊怒交加,似也是被吓得不轻。元子攸在后悔自己太过急色鲁莽的同时,对方才突如其来的胆怯感到莫名其妙。我怕他做什么?他这是在虚张声势!想着想着他蓦地生气起来,甚至觉得有些丢脸。重新整理好被褥扶男人躺下,元子攸俯身亲了亲他的耳朵:“刚才是朕太激动啦!等你身子养好了我们再继续。”男人沉着脸面向床里躺着,并没有回头瞅一眼他的打算,直到听见身后细细簌簌的穿衣声才冷冰冰地开口:“皇上要回宫了?”“晚膳用完了放在这里就行,会有人来收拾的。”元子攸道,“朕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再来看你。”“不来也罢,我好安静养伤。”尔朱荣一沾上枕头就觉得困乏,打算就这个姿势睡去不理对方,“看到你我就烦得很。”元子攸不说话了,闷声走到屋外,越想越不是滋味。原本是满怀期待地出城来的,想着能和男人独处一个时辰,好好亲热一番,结果非但没亲热成,还没落得一个好。“脑子都糊了,脾气还这么大!”甩手关上房门,元子攸怒气冲冲地在院子里来回张望,却发现连严朔也很不听话地没了踪影,不由地怒上一层楼:“真是一点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