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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一个保温壶来看他。保温壶一打开,鸡汤浓郁的香味飘散在小小的病房内。“喂,回魂了!”阿远的手在他眼前一晃。大左眼睛终于动了动,扭头看他:“你说少爷真的只有十五吗?”阿远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仿佛在说这是什么傻逼问题。大左继续喃道:“也太能打了吧。”昨晚发生的事历历在目,他亲眼看见少爷将人打瘫在地,两条腿都差点给人废了。最奇怪的是,他明明听说少爷似乎很讨厌那位新来的小meimei,小meimei受了伤得尽快送去医院,他斟酌再三只能上去抱她,结果少爷冷着脸踢他一脚,还让他滚远点……阿远听他如是说着,表情十分从容。大左是许家这批保镖里来得最晚的一个,很多事不太清楚也实属正常。“少爷性子古怪,天生力气就大,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而且你不知道吗,据说许家老太爷当年可是徒手杀虎的人,基因摆在那儿呢。”大左就跟听书一样,五官都表现出惊讶:“还……还真有人能徒手杀死老虎啊?”“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阿远舀了一碗鸡汤让他赶紧起来喝。大左喝了一口,似乎想到什么,忍不住道:“那小meimei以前是不是跟少爷见过啊?”“你管那么宽干什么,”阿远没好气,“没事少八卦,自个儿好好养伤,小心太太和宋叔扣你工资!”·秦婉刚回到家就见许沉穿着一身宽松球服,似乎准备出门。她皱眉说他:“也不去看看meimei。”“你去过不就行了。”秦婉放了包,倒也不想说他什么,坐下喝了口佣人刚泡好的红茶,拿出手机继续看着网上专柜最新上的奢饰品。“妈。”许沉突然走到她身后。“嗯?”“你真觉得,她能帮我挡灾?”少年尾音略飘,带着几分不屑。秦婉放下手机,转脸对他认真道:“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接触过许家的人都知道秦婉有多信这些,不过秦婉也不算这个大圈子里最特立独行的那个,越是有钱的人就越是看重这些,特别是风水和命理这一块。“姌姌是早产婴,生下来的时候医生都说活不了,结果到现在还不是健健康康的,有些人天生命就硬,”说到这个秦婉话就多了起来,“奎先生说过了,你这命格看起来好,锦衣玉食富贵命,结果命还没人家一半硬。”屋内陷入良久静默。“她挡灾,然后呢?”许沉问得漫不经心。他一点也不信这些的东西,当初秦婉请那什么奎老头上门,神叨叨的说要找一个什么命硬的小姑娘来。当时他就反对过,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这样的神棍,搞笑。结果最后秦婉还是将人带了回来,正巧还带点故。秦婉笑道:“放心吧,你妈我又不是那种人,早问过先生了,她不会怎么样,顶多就是……”“什么?”“没什么好姻缘吧。”其实奎先生当时的话说得比较玄妙,不过秦婉是这么理解的。司机开车前往篮球俱乐部,在等红绿灯时,许沉突然改变了主意:“去医院。”司机没太能反应过来,反而担心地问:“少爷哪里不舒服吗?”“蠢吗。”后知后觉的司机默默调头。许沉踏入病房的时候,舒姌正吃着护士喂的菜粥。她右肩受了伤,右手这两天不能动,只能由人喂着吃饭。“出去。”护士听见声音转头,看清来人时,放下碗筷起身朝着少年点了下头快步离开,顺便还轻轻带上了门。舒姌见到他就笑着喊哥哥。许沉盯着她看。女孩披散着一头长发,规规矩矩穿着蓝白竖条服,嘴角边沾着饭粒,脸色不怎么好。其实她不算太漂亮,由于在上流圈子里长大,他从小见过的漂亮小姑娘数不胜数,这一个顶多只能算是中上水平。而且他记得约莫七八岁的时候跟秦婉去看过她们母子二人。舒姌以前长得并不好看,甚至可以说丑,几乎是瘦脱了相的皮包骨,腿脚和手臂都细成了竹竿。那时他见了她就忍不住想,她是不是摔一下,骨头就会折掉。“钱……追回来了吗?”女孩声音柔中带着丝哑,轻轻的,像支随风飘摇的羽毛。许沉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随后才想起她问的是什么意思。他口吻冷淡:“空卡,谁会蠢到真拿一千万来救你?”话并不算好听,舒姌却放了一百个心。如果再加个一千万,她真怕自己欠太多以后还不起,她知道赚钱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很难的一件事。许沉敛了笑意,看她半晌,淡声道:“你可能会后悔。”女孩抬眸看他,一双鹿儿似的眼里盛满疑惑。许沉每次看见这双眼睛,心情都会莫名烦躁。他冷着脸转身,门被重重关上。房间彻底安静下来,舒姌翻了个白眼,有模有样学着许沉刚才的话,说完瘪了下嘴,满脸嫌弃。现在的她还看不懂许沉,对她来说,这个哥哥不算坏更说不上好,而且嘴巴是毒。她甚至还在想,如果许沉没有这样显赫的家世,就这样的心性一定不讨人喜欢。舒姌出院这日天上下着雨,空气依旧闷热。再过两天就是珈伦中学正式开学的日子,她心情不怎么好,甚至一点都不期待。小白最终还是没能找回来,它在舒姌的生命中就像昙花一现,没有缘分。秦婉想给她再买一只小萨摩耶,舒姌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最重要的是她看出来,许沉不喜欢那些猫猫狗狗。她甚至在心里恶意揣测,她的狗就是被他故意弄丢的!第7章九月一日正式开学,珈伦中学外停满豪车,这所学校几乎汇聚了无数有钱人家的子女,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私立贵族学校。许沉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将自己一身行头打理好,直接让司机开车将他送去学校,连早饭都没吃。秦婉用早餐时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差点摔了勺子。舒姌反倒安慰起她来:“没关系的干妈,我可以自己去。”她自小独立惯了,以前mama一个人上两份班,她基本都是自己去学校报道。而且许沉要是真等她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秦婉叮嘱了几句,就让人去车库开了辆她最近新买的白色敞篷宾利送她去学校。不巧的是,因为开学高峰期,通往珈伦中学那段公路堵得太厉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