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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书笑着喊她。秦婉将这盒东西放在她空空的梳妆台上,说:“女孩子要好好打理自己,再大点干妈教你化妆,到时候漂漂亮亮的。”舒姌知道这些是秦婉的兴趣所在,连连点头。秦婉转身,眼睛瞥到舒姌床脚那个兔子。她惊讶片刻,随后笑道:“哥哥把这个给你了呀。”舒姌随着她视线看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嗯……生日礼物。”“那看来哥哥真的很喜欢姌姌呢。”舒姌一脸“您在说什么”的诧异。秦婉笑着跟她说:“哥哥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哥哥最喜欢的长辈就是奶奶,这个兔子是奶奶去世前亲手给他做的,哥哥一直放在枕头边,之前这眼睛掉了一个还是他自己缝上去的。”舒姌现在心情很复杂,她说:“那我还给他。”“哥哥既然送你了就是你的东西了,”秦婉蹲下拉着她的手温柔道,“姌姌能不能答应我,别讨厌哥哥呀。”舒姌感觉这些大人可能都是狐狸变的,一个比一个精。她说:“我不讨厌哥哥。”“嗯,其实哥哥性格朝他爸爸,可能有时候不讨喜,但他不是坏孩子。”大概全天下母亲都差不多,在她们心中自己的孩子永远都不可能是坏孩子。舒姌乖乖点头说:“我知道的,干妈别担心。”秦婉起身摸摸她的头。秦婉离开她的房间后,舒姌拿起那只丑兔子一头倒在床上,心情有些郁闷。许沉这个人太难搞了,身后亲友团一个接一个,秦婉刚才跟她说的话明显别有深意。舒姌认命的将那只兔子放在自己枕头旁边。·舒姌在除夕前一天去医院看了mama,还是老样子,护士jiejie在旁边宽慰她。生日愿望从来都是骗小孩的,她从小到大的愿望一次都没实现过。除夕当天舒姌跟秦婉和许沉去了京都老宅。这次上门看老爷子的人异常多,舒姌一去就感觉很多人在若有似无的打量她,这让她很不舒服。许家老爷子地位最高,秦婉的娘家人每次过年也会跟着过来走动。秦桉跟着自己母亲过来的,他爸还得上春晚,这两天是回不来,大家只能在电视里看直播看他。许沉被他爷爷叫上去说话,舒姌只能过去跟唯一熟悉一点的同龄人秦桉说话。秦桉见她来了,招呼一声道:“你肯定也不喜欢过年。”“还好。”舒姌觉得在外说话得慎重。秦桉撇嘴。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说话时,后面突然传来个少年声音。“这个meimei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啊?”两人应声转头。少年双手揣在今年最流行的军绿色的棉衣兜里,笑着朝他们过来,娃娃脸使他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舒姌还在猜测他身份时,秦桉在旁跟她说:“许睿杰,表哥的堂弟,比我俩大半岁的样子。”秦桉只比舒姌小两天,前几天才过了生日。舒姌点点头,叫道:“哥哥好。”许睿杰眼睛一亮,“你就是舒姌meimei啊。”舒姌应一声。少女五官长得精致,脸小皮肤白,说话的时候嘴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看起来乖巧极了。他突然觉得自己找到了画新作品的灵感。许睿杰从兜里抓出把瓜子花生糖果朝她手上塞。不知道这些小零食是不是在他身上揣久了,还有些暖乎乎的。舒姌被他的热情弄得有些不自在,觉得他跟他mama徐阿珍差不太多,搭话的时候喜欢朝人手里递东西。三个小辈一时在这边大眼瞪小眼,这一年手机游戏没什么太好玩的,秦桉拿了副扑克过来斗地主。秦桉连赢两局觉得输了的人没惩罚没意思,故而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舒姌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纪的男生女生都喜欢玩这个游戏。真不真心撒不撒谎谁看得出来呀。不知道是秦桉坐的位置风水太好还是他打牌确实厉害,第三局他继续当地主,依旧是他赢。秦桉出完最后的王炸笑得有些坏心眼儿。先是问了许睿杰有没有喜欢的小女生。许睿杰认真想想说:“本来是没有的,不过……”秦桉和舒姌都在等他卖关子。“从今天开始就有了。”秦桉受不了他,“能不能别磨叽。”许睿杰看舒姌一眼,说:“我喜欢舒舒meimei。”舒姌:“……”她就说吧,撒不撒谎看得出来个屁啊,这些人就知道随口说瞎话,就跟以前毛子他们一个样。秦桉见他这样,忍不住提醒一句:“兄弟,你保重。”许睿杰坐的位置正好背对楼梯方向。他看着秦桉和舒姌目光同时看向他身后,不由纳闷回头。时隔多日,他堂哥的脸似乎更吓人了。第40章“哥……好久不见哈……”面对许沉的脸色,许睿杰笑得很勉强。许沉没理他,只看一眼舒姌,沉声:“你过来。”舒姌忙起身屁颠跟上去。两人走后,许睿杰才悄咪向秦桉打听。“诶,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儿啊。”“什么不对劲儿啊。”秦桉把玩着扑克跟他打太极。秦桉其实跟许睿杰不是很熟,这人小学一毕业就去了国外,大家每年就初一前后见个两面,没什么太多交情,更因为徐阿珍的关系,向来挺自家姑姑的秦桉并不想跟他深交。许睿杰饶头,“你有没有觉得,大哥他变了。”“变什么了?”“说不上来,有点奇怪。”“你才奇怪呢,你真喜欢舒姌啊?”许睿杰这货竟然还认真思考片刻,点头特诚恳道:“我准备把她画下来,主题我都想好了,Angel怎么样?”秦桉听过这人是个颜控,一见到好看的人,不分男女都是他创作的灵感,还爱去跟人套近乎。大概是许睿杰身上没一点徐阿珍的臭毛病,秦桉还是多跟他说了句:“不是那种喜欢就好,不然就兄弟阋墙咯。”许睿杰可能在国外待久了母语不太好,一脸求知若渴。“泥墙?那什么意思啊。”“烂泥扶不上墙。”“你在骂我?”“智障。”“过分了。”·许沉带舒姌出了老宅穿进一条胡同巷子。京都前两天都在下雪,户外一片银装素裹。舒姌边走边看,因为节日关系,外面人并不多,胡同里更是安静。她问:“哥哥有事吗?”许沉没说话。这时路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