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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抓住樊仁的下巴说:“这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么?”樊仁面不改色的看着胡玖寒说:“救命恩人就可以随便抓别人的下巴调戏么?”“看来这世界果然好人难做,救命恩人不能做这不能做那,好处捞不着还竟是埋怨,真TM恶心。”胡玖寒讥讽道。“你的意思是说在下恶心?”樊仁问。“你不觉得么?”胡玖寒反问。“觉得,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自己挺恶心的。”“哦?怎么说?”“我一点都不觉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我也没资格反驳你,因为你的确救了我。”“你不觉得老子是救命恩人是什么?”“杀人凶手。”胡玖寒闻言哈哈大笑,樊仁却也不惊讶,只是露出一副无奈的苦笑。“说到底你还是怨我杀了那个小妮子吧?”胡玖寒大笑戛然而止,突然揪住樊仁的头发向后拽,樊仁的头向后仰着面向他。“是,我想怨你为什么非要杀了她?你这么厉害,杀她完全不费什么力气,难道就一点没有别的办法留她一条性命么?她本来就是受害者,而且还被南城观的道士害了两次,如今却烟消玉陨了,我为她感到惋惜和难过,如果可以,我甚至觉得就算死在她手里,也不想看你杀了她。这是我的实话,但我知道这也是混账话,我知道你救我的时候不会考虑这么多,对你来说或许杀死她和杀死汪圣才没什么区别,这怨不得你,所以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跟你吵架,不想伤害你,你没错,错的人是我,但我还转不过这个弯,我现在看见她的尸体就难受,如果她跟我毫无瓜葛倒也罢了,偏偏她还喜欢我,我就觉得更加亏欠她了,你能理解么?”听樊仁说了一大通,胡玖寒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不少。但是依旧霸道的吻了上去,樊仁没有任何抵抗,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已经放弃所谓的抵抗了,反正抵抗也没什么用,再说,他为什么要抵抗?仅仅是为了男人虚伪的自尊心?他这点自尊心对胡玖寒来说不值一文。吻到舌头发麻,胡玖寒才开口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老子也跟你说句实话,就算这小妮子不杀你老子也会找机会杀了她,就因为她喜欢你,她喜欢你就罢了,还告诉你,还敢勾引你,你说老子会让她活着么?留她在你身边整天恶心老子?不说别的,一装可怜你就过不去她那关,你说老子能忍?你觉得老子啥她和汪圣才一样,其实你错了,老子杀她的时候可痛快了,尤其看见你因为她的死震惊又难过的样子你不知道有多爽,让你心疼她,哼,老子就让她死!所以你不必觉得亏欠她什么,你要是怨老子就怨,反正你是老子的,谁敢打你的主意,无论是谁,老子都不会放过她,别跟老子讲你们人的道德观,老子不是人,你别忘了。”一席话简直点醒了樊仁,樊仁瞪圆了眼睛看着胡玖寒,从震惊渐渐的变成了苦笑然后又摇了摇头大笑了起来。胡玖寒看着樊仁大笑,但是却有一种樊仁在哭的错觉。“你笑够了没?”胡玖寒问。樊仁闻言停止了笑,一直盯着胡玖寒,脸上带着浅笑。“干嘛?”胡玖寒被看的莫名其妙。“没事。”樊仁把视线转移到张惜雪身上。“有话不说可不是你风格。”胡玖寒插着胳膊说。“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为什么?”“伤人,伤情,伤心。”“呵,那老子就更要听了,伤谁的人,谁的情,谁的心啊?”“那我就说了。”樊仁瞥了胡玖寒一眼说:“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像什么么?特别像妓院的嫖客,而我,就像妓院里的□□,我没有一点选择和反抗的权利,取悦你是我活着的意义,反抗你我就得面临惩罚,谁跟你抢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说到底,你杀了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并不是为了我……”樊仁冷冷的看着胡玖寒:“不过是为了你那优越感和虚荣心而已。”樊仁说完留下目瞪口呆的胡玖寒,一节一节的跳到了一棵高树的顶端。居高临下之后,他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发现东南方有一个不小的镇子,有一些眼熟,樊仁立刻下了树。樊仁看向张惜雪的尸体,眼下没有比把张惜雪的尸体送回老家更重要的了。樊仁看都没看胡玖寒一眼,抱起张惜雪的身体就在树上用御风术飞跃而行。按以前的樊仁的那点法力,这么飞跃没几下就飞不动了,但是现在,樊仁的法力比以前充盈了许多,再也不用那么吝啬法力了。虽然没有骑在白狐身上快,但是比起他徒步走已经快了不止一倍,一刻钟的功夫,樊仁就跳出了树林,走到了那个熟悉的镇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如此,想不到糊里糊涂的竟然来到了张惜雪的家乡,南吉镇。樊仁提着一口气把张惜雪送到了张员外的宅邸门外。张员外的下人应声开门,看到樊仁的时候还吓一跳,这位恩公怎么又回来了?不过看他怀里抱着的大小姐立刻又惊又骇,连忙把樊仁让了进去。张员外听到下人通报急匆匆的从里面跑了出来,看到自己女儿惨白的面容,毫无生气的脸色,顿时悲痛的瘫软在地,幸亏有下人扶着,不然就倒下去了。樊仁把张惜雪放到张员外面前,张员外抱着自己的女儿恸哭起来。樊仁转身就准备离开,但被张员外叫住了。“感谢道长把小女带回来,请受老夫一拜!!”说着就抱着尸体跪地磕头,樊仁苦着脸说:“张员外不必如此。”“还请道长告知小女的死因。”张员外抱拳说。“张小姐的死……在下也脱不了干系,其中缘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为了张小姐的声誉考虑,张员外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好好安葬她吧。”张员外看到樊仁面露难色,也不再强迫他追问了,看着自己的女儿到头来还是如此年轻就死了,张员外忍不住老泪纵横又哭了起来。樊仁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张府,他不想让张员外知道张惜雪死亡的真相,是不是出于心虚的原因呢?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定了。樊仁出了张府就看见墙头砖瓦上蹲着一只小白狐在盯着他,樊仁瞥了一眼就当没看见似的继续向南吉镇的客栈走去。到了客栈,里面的小二还认得樊仁,立刻目光发光,把樊仁领到最好的厢房里。不过此时樊仁还不打算休息,他点了一些酒菜到阁楼,不过这里好像已经有人在这里独自浊酒了。樊仁见状立刻准备回房里,不料却被人叫住了。“道长且慢走,若是不嫌就过来一起吃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