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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筷子西红柿鸡蛋,像在配色似的:“你可以早点上床睡觉,我早点给你按摩。”我等左右桌都没人了,凑过去压低声音问:“你不是又要出去活动吧?”凌霄低着眉眼挑了挑饭。我说:“我有个朋友说宋国那人很不靠谱,你可别被他骗了。”“你那个朋友靠谱吗?”“靠谱啊!”娘炮一看就很靠谱好吗。凌霄眯眸盯着我:“你和你那朋友认识多久了?”我被他盯得不自在:“别误会啊,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没别的关系。”“什么时候认识的?”他很耐心地又问了一句。“就上个礼拜。”“在哪儿认识的?”“就那个……酒吧,不过我不是去艳遇的,哎呀反正你都知道了,我是跟你去的……就是在那儿遇见小马甲的……”凌霄听完点点头,抱着手臂思忖了片刻:“知道了。”说完他抬眼往餐厅门口看了一下,放着那半盘子鱼香rou丝,就起身离开了。……什么意思啊?我一头雾水地目送他离开,凌霄从玻璃大门走出的时候正好那个喂猫的赵婆婆也要进门,玻璃门重,好在凌霄一推门,赵婆婆轻松搭了个顺风车就进来了。赵婆婆进来后本想往我这边来,一看我还坐这儿,又踯躅了,凌霄在玻璃门外给了我一记冷眼,我立马会意,起身让位,赵婆婆才提着口袋过来。末了我请示般看向大门,玻璃门后的凌霄朝我满意地挑了下眉,转身走了。感觉……有点气人啊。☆、第20章赵婆婆提了蛮多东西,除了猫食,还有大大小小的纸板和一大袋矿泉水瓶,出了食堂,我见她一个人在前面走得费力,就追了上去。“婆婆我来帮你提吧!”我冲上前一手接过硬纸板,一手接过矿泉水瓶,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天这么热您每天都去喂流浪猫吗?”走了一会儿我才发觉后面没声儿,回头,赵婆婆愣了半晌才跟上来,笑着说:“是啊,年轻人谢谢你啊,你也是击剑队的吧?”我点头:“婆婆你认识凌霄吗?”“凌霄?”“就是老是不好好吃饭那个~”我笑道。“哦,”赵婆婆会心一笑,“那孩子叫凌霄啊。”不知为何,我特别中意赵婆婆喊凌霄那声“那孩子”,一回味就觉得在可劲占凌霄便宜:“对呀那孩子就叫凌霄,咱们击剑队的队草!”“那孩子话不多,但是心眼好呀,”婆婆边走边和我唠嗑,“我知道他省下来这些都是要留给我的,你替我谢他一声吧,你们是队友,总能说上话吧?”我满口答应下来,心说您别说,我们队可能就只有我能和他说上两句话不给气死了。基地后面是宿舍,宿舍后面有一些老民房,再往后是一大片林子,赵婆婆喂猫的地方就在这儿,她领我进去,老远我就看见她给流浪猫们用木板搭的简易猫舍。赵婆婆一出现猫儿们就从不知哪儿纷纷钻了出来。赵婆婆不单喂饭,还准备了猫粮,她把装猫粮的口袋递给我,我从没见过这么多流浪猫,觉得新鲜,心中也充满了怜爱,手里抓了一大把猫粮就要开喂:“咪咪~咪咪~来吃好吃的猫粮咯~”赵婆婆回头看见我喂猫的样子,忍俊不禁:“哎呀年轻人,喂猫不是这么喂的,不是用洒的,那边有盘子,你把猫粮抓几把放里边,它们自己会去吃,你这不叫喂猫,叫喂鸡。”我耳根一热,仿佛眼前一群猫都在扎堆笑我鸡猫不分,真够糗的。我依言找来那两只大盘子,准备把猫粮盛进去,这些猫吧,别看平时看着都人畜无害,一团一团毛茸茸的很可爱,喂起食来也够呛,我好心来喂猫粮,个个都冲我龇牙咧嘴,有一只居然还想挠我,我长这么招猫讨厌啊?这摆明就是欺生嘛,明明赵婆婆那儿也有吃的,猫大爷们就逮着我不放。只见那排山倒海的猫爪冲我挠过来,粉红色的rou爪子绵里藏刀,一点都不萌!我见缝插针地抓了两把猫粮就没辙了:“别急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这不正要给你们盛吗?婆婆!婆婆!你喊它们两声,都往我这儿扎堆呢……哇!你还会击剑啊小样儿!”赵婆婆也是个腹黑的,就听她在那儿咯咯咯地笑,也不帮我吆喝几声。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猫粮给洒进了盘子,猫大爷们这下才顾不上袭击我了,像一堆毛球似地扎一堆狼吞虎咽起来。众位猫大爷中独独有一只通体乌黑,四足雪白的黑猫没去扎堆,孑然一身,踏着优雅的猫步在一旁绕着圈。我觉得这猫有意思,就抓了一把猫粮搁它面前,黑猫十分高冷地看我一眼,而后优雅地低下头,干了这把猫粮。和旁边那堆群魔乱舞的猫大爷比起来,你简直是一股清流啊,我瞧着它一身乌云盖雪的皮毛,俨然猫中男神,笑着想,很好,这很凌霄。想着我凑过去,小声唤:“凌霄儿?”那猫拿眼尾扫我一眼,我口袋里还剩两把猫粮,也都抖出来给它:“凌霄儿,给你吃好的!”凌霄儿大约是觉得我太烦了,抬抓就往我脸上招呼,还好我是学击剑的,我脑袋一别就躲过了,拿一次性的筷子戳在它下巴上,凌霄儿“喵呜”一声就从长凳上倒栽了下去。我看着它在长凳下面摔了个灰头土脸的样子,你就是变成猫了也不是我的对手呀哈哈哈哈!***回去的路上,赵婆婆也和我聊着天:“我的退休工资也有限,不够买那么多猫粮,所以才想着去食堂里给它们找点儿剩汤剩饭,媛姐说基地的食堂有规定,要晚饭后才能处理残羹冷炙,现在的年轻人也都很节约,不会随便剩饭菜了,可能是我和媛姐说话时被那孩子听到了吧,后来我几乎回回去回回都有饭菜留给我,我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巧合。不过那孩子看起来不太喜欢和人交流,当面跟他说声谢谢他反而会不自在吧,那就拜托你了,有机会代我转达一下谢意吧。”我越听越感动,仿佛正在走进一名奥运亚军不为人知的内心:“没问题,我一定传达到。”赵婆婆冲我笑了笑,忽然感慨起来:“击剑队现在都是像你们这样的新面孔啊,今年的国家队还有以前的队员吗?”“老队员也有不少,我们佩剑这边是新人多一点,重剑和花剑组还是有不少老将的。”我回答。赵婆婆挺在意似地问我:“那你们佩剑队里今年有姓贺的队员吗?”佩剑队统共十二个人,并没有姓贺的,我摇头:“是您认识的人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