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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胤重重点头,讪讪一笑:“一个人,一个人。我就喜欢一个人干活!”他语气坚定。“既是如此,还等什么?”云翳眼神看向外面,“去吧。”“是……”某人神色恹恹地回答道。看着他乖乖地跑去帮忙,云熙和忍不住轻笑出声,眼中带着一丝小得意,就像是做了恶作剧一般,目光狡黠而灵动,整个人便显得越发生动起来。叶白先是惊艳了一番,随后却逐渐地冷静下来,越是深想,内心就越发地难过与气馁。熙和难得流露出来的狡黠与活泼,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人,也不是因为他叶白。而是楚胤。那个与他出现在同一天,跟云熙和相遇的人。叶白忙转过身去,不想云熙和看到他此时的丑态,他笑了笑,故作冷静地说道:“刚刚谢谢你,还有,我该回去了,长姐还在找我。”叶白狼狈离开,竟也顾不得走正门,又一次从墙上穿了过去。云熙和眼中闪过微微的疑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好端端的门不走,非要越墙?”他歪头看了看窗外,心中想道:难道窗外风景会更好些吗?*叶明卓待在房间想了很久,内心很是纠结。她想到叶白近些日子以来的痛苦,围绕在云熙和身边的人,以及那作风越来越古怪诡异,行事嚣张乖戾的宁致远,叶明卓瞳孔微微睁大,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她站起身,立即往外面走去。“明卓师姐好。”路上遇见的人有认出她的,便纷纷向她施礼。叶明卓却也顾不得跟她们回礼,忙摆了摆手,便往外面跑去。即便,即便小五说不想为难云熙和,但是感情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若是不为他试着争夺一番,怎么知道行不行。叶明卓打算回叶家一趟,向父母说明此事。她匆匆跑向宗派外,终于走出了出口,来到树林内,那是风雨阁阵法前的一片森林,树林过后,便是风雨阁用来抵挡外敌的结界。直到走了出来,叶明卓才愕然回过神来,自己一时心急离开,竟是忘了施法。原本只需要几息的功夫,就能离开这里,却偏偏拖了这么久。她不由得嘲笑自己粗心大意,正想着施展法术离开的时候,轻微的脚步声却缓缓朝这边走来。叶明卓定睛一看,瞬间便慌了心神。“怎么是你?”宁致远静静地看着她,忽而笑了:“叶明卓,你要去做什么?”“与你无关。”叶明卓偏过身子,故作镇静地说道,“我只是想回叶家一趟。”话音刚落,她手中召唤出一团火光,狠狠往宁致远抛去,而自己则是立即施展法术离开。宁致远侧了侧身子,身影一闪,顿时来到她面前。他猛地捉住了叶明卓的手腕,力度极大,竟是将她的手掐出来青紫痕迹。叶明卓不适地皱起眉头,道:“宁致远,松手,你弄疼我了。”宁致远冷冷一笑,眼中原本柔和的光芒散去,他的声音冰冷得宛若寒冬:“叶明卓,你还是这么地自以为是,一如既往的自私。”他突然松手,便一掌拍向叶明卓。叶明卓口吐鲜血,眼神恍惚地看他,视线逐渐模糊起来。她的身子摇摇欲坠,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眼,看见的便是宁致远带着冷笑的面孔。第六十八章风雨阁的那场婚礼已经结束好几天了。客人们在参加完婚宴之后,亦纷纷告辞,陆陆续续地离开了风雨阁。叶白没能找到叶明卓,自从他那次与长姐坦白之后,叶明卓便消失了。叶白从云熙和屋子回来的时候,他与叶明卓居住的住所,便只剩下了他一人,他曾试着修书回去询问,叶家那边传来的消息却是长女未曾回来过。他的jiejie,究竟去了哪里呢?柳泽宁已经梳上了妇人的发髻,挽着伴侣前来迎送灵剑门的人回去。她眉宇间皆散发着幸福的光芒,整个人都好像带着一抹光辉一般。站在柳泽宁身边陪着她的,则是一位穿着青衣的儒雅书生,相貌清朗俊逸,目光清澈纯粹。乔深在前边与风雨阁阁主说着话,阁主有话需要他告知师门,于是其他人便在旁边等候着。阁主道:“前几日我感觉到一股魔族的气息接近了这里,气息十分微弱,原本以为他们会对婚礼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发生。泽宁与我说,在婚礼前一天,有个陌生的女子来到她的房间,并且送与她一份礼物。”“此人就是魔族的人?”乔深问道。“若是我感应到的陌生气息没有出错,那人应该是魔族无异。只是她突然到来,却只是为了给泽宁送上一份贺礼,未免也太奇怪了。”阁主修行多年,却又从未遇到过这般奇怪的事情。若说她有什么企图,项链上一点魔气都没有,而当日柳泽宁屋子除了她们两个,便没有旁人,若是她想要杀了她,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乔深心中却有了一些猜测,他不由得问道:“泽宁师妹可曾记得那人的模样?”阁主微顿,仔细凝想了片刻,“泽宁说,那人穿着一袭绿衣,走路时候,还曾伴随着铃铛作响的声音。”小鱼……乔深眼睛微微睁大,心中的猜想被证实。见他似乎有些走神,风雨阁阁主问道:“乔师侄,你认得那个魔人吗?”乔深笑了笑,摇头道:“不曾见过,只是有些好奇罢了。”“阁主请放心,此事我会与师尊禀报,若有什么线索,我会立即派纸鹤传信风雨阁。”乔深对着她施了一礼,很快往云翳等人方向走去。阁主抬头看了看深邃的天空,乌云上空似乎徘徊着一股黑色的雾气,凝聚着无边的阴暗气息,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三百年了,原本沉寂的魔族,竟是要再一次出现了吗?”柳泽宁似乎想起来些什么,将胸前的项链取了下来,递到云熙和面前,道:“你看,这是前些日子,一个奇怪的小姑娘送给我的,说是可以护我平安。”项链上散发着漂亮的蓝光,若隐若现的光芒,映照着璀璨的星辉。云翳看了看上面的花纹,微微愣了下神,他伸手去碰了碰腰间的祥云玉佩,用手紧紧地握住此物,忽而松开了手。柳泽宁还在等着他的回话。云熙和弯了弯眼睛,笑道:“既是护身的法器,那你便留着吧。”柳泽宁再度将它挂在了胸前,喃喃自语了一句:“我就知道那家伙口中的‘道长’是你。”“泽宁,你方才说什么?”她的伴侣没有听清她的低语。柳泽宁一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