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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意向外分封?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最顺理成章的——!”后面的话碍于沈皇后的心情,她没有说出来。但沈皇后当然听得出来,虽然她不喜欢听。“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沈皇后苦笑着道,“二郎几年前就搬出宫去了,他离皇上远了,可是我们同样也离他远了,所知的一切都不过是猜测。”孙姑姑劝道:“娘娘一定是多想了,二殿下又不傻,怎么会主动放弃大位,想着就藩去呢?”沈皇后反问:“那为何会有汉阳这这一茬出来?正因为二郎不傻,他若没有这个意思,才断不敢放这个风出来,这绝不是能行险的事,若万一弄假成真,是再没有后悔药吃的。”汉阳的原主祁王刚去,这块封地空缺出来,朱谨深就好巧不巧地对它表示了兴趣,别人或者不留心,可落在她这样心头担事的人眼里,太醒目了,根本不容忽视。孙姑姑疑惑着道:“奴婢还是觉得不太可能。”沈皇后心乱如麻:“本宫何尝不是这样觉得,可哪怕是有一丝这样的可能——”那她就是干了一件非常可怕的蠢事。可怕到她简直不敢细想。只是一刻钟的功夫,她先前为自己绝妙主意生出的一切自矜已经荡然无存,只余下一腔百爪挠心的焦躁。孙姑姑见这样下去不是个了局,想了想,道:“娘娘,不如让四殿下寻机再问一问,无论问出个什么结果,真话假话,总比我们坐在这里没有定论,只能胡猜要好一些。”沈皇后心里是真的乱,根本定不下来想事,只能先随便抓个主意用了:“好罢。”**于是课间时间,沐元瑜就迎来了朱谨洵关心的探问:“沐世子,你把书的消息告诉二皇兄了吗?二皇兄还需不需要别的?他在寺里行动不方便,若还想看别的书,和我说就好了,我想办法替二皇兄找。”做戏做全套,沐元瑜还真又往庆寿寺去跑了一趟,只是这趟就纯消闲而已,和朱谨深胡扯了几句就罢了,没提什么别的事。此时朱谨洵来加了戏,沐元瑜抹了把脸,跟他临场发挥起来:“唉,这事四殿下别提啦,提到我就纳闷。”朱谨洵睁大了清澈的双眼:“怎么了?”朱谨渊也转头望过来。沐元瑜道:“那书是二殿下叫我问的嘛,我谨记着,赶紧把先生说的去禀告他了,结果您说奇怪不奇怪,我去了,二殿下又说他不想看了,哪有这样变主意的,白叫我来回跑腿——这样的天气,可冻死我了。”朱谨渊笑道:“大概二哥又对汉阳的风物没兴趣了?他有时心血来潮,做这样的事难免,我们是都习惯了,沐世子来的时候短,再过一阵,就知道了。”他没有那么大的脑洞想到朱谨深居然有意就藩,在像他这样大部分人的心中,世上怎可能有不想做皇帝的皇子——如果有,那一定是故作姿态。许泰嘉有点稀里糊涂地凑过来:“不想看了有什么稀奇?我有时也是这样的,在书铺里翻到一本好书,站在那里能看半天,买回家来就不想翻了。”“这也值得你抱怨。”他说着还微瞪沐元瑜一眼。沐元瑜笑眯眯地讨饶:“好啦,我不说了,二殿下找我办事是我的荣幸,再跑十趟我也高兴。”许泰嘉才满意地退了回去。这一幕很快原样返回到了沈皇后耳中。“又不想看了?”沈皇后揉着额头,觉得脑袋里有根筋一抽一抽地疼:“难道真的——”被她的作为刺激得逆反了?孙姑姑凑上前替她按捏着头上的xue道,嘴里道:“娘娘,沐家世子嘴里的话,可不一定做的准,您忘了,他极有可能已经和二殿下勾连上了,现在这样,只是在故意迷惑娘娘。”“我知道,但是——”但是她静不下来。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因为从那个方向想,很多事情居然是说得通的,朱谨深从来不对皇帝摇尾妥协,三不五时还惹怒皇帝,他是没有本事讨皇帝的好吗?不,他的体弱是缺陷同时也是优势,皇帝心里其实怜惜他,只是他自己心里燃着一团旧日的烈火,炙烤得别人不能靠近。他跟皇帝的关系一步步变坏,他自己当然知道,但是他没有弥补回转的迹象。如果他想登大位,他怎么敢这样任性得罪君父?这就是心理战的可怕之处,别人知道你想要什么,针对这一点设出陷阱,再说服自己没有那个可能,也情不自禁地要到那陷阱边上望一望——假如里面就有她要的东西呢?沈皇后这样显而易见的烦躁,孙姑姑一时也不敢说什么了,只能默默地替她按捏起来。然而还有更烦人的消息报进来。宫人进来小声道:“娘娘,大殿下那边,有人看见他站在奉天殿外面,问了才知道,他似乎是找皇上好几日了,皇上烦了,不要见他,他今日就索性在外面等着了。”沈皇后刚闭上眼,打算养一会神,又不得不睁开来问道:“为了什么事?”“这、暂时打听不出来——”“那就去打听!说这半截话,你是要本宫和你猜谜吗?!”宫人不料她这么大的火气,低低应了声,噤若寒蝉地忙退了出去。**头痛的不只有沈皇后,还有皇帝。他快被朱谨治纠缠死了。朱谨治已经连着来啰嗦他好几天了,他烦了,不放他进来,他就在殿外等,不许他在殿外,他就站到宫道上等。跟傻子较劲到现在,皇帝觉得自己都要变傻了。他只能没好气地丢下御笔:“把他叫进来,站那里是给人当景致看吗!”汪怀忠应声出去,很快领着脸颊已经被寒风吹成了一颗大红苹果的朱谨治进来。——看上去更傻了。皇帝简直觉得辣眼睛,斥道:“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能耐了,朱谨治,你还学会要挟朕了是不是?!”朱谨治傻傻地道:“儿臣不敢。”他叫风吹到现在,脸冻僵了,说话都不怎么利落了,慢腾腾地道,“儿臣只是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