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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烦,等人道完谢立即拉着祁乐进了对面房子,除却最开始开门的那瞬间,之后的几分钟里看也没看林渝遥一眼。林渝遥站在门边一动不动,过片刻后关上门。他走到客厅,茶几上摆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盛着小半杯没喝完的橙汁。林渝遥走过去,将杯子拿起来进了厨房,打开水龙头把它洗干净后,放回了橱柜里。然而手即将离开时又顿住,握着杯子换了个方向,最终把它丢进了另一个地方。关上灯,走了出去。厨房的垃圾桶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完好无损的干净玻璃杯。————祁乐是被顾寻拽着进门的。外人眼里他们表现的有多亲密,祁乐不知,他只知道顾寻圈着他手腕的力道极大,压根没有丝毫缱绻亲密,骨头被挤压成团,疼的他一进门就再也禁受不住,嘶嘶直叫起来。“顾哥,你力气太大了。”祁乐放低姿态,可怜兮兮的佯装挣扎。顾寻直接松手,放开桎梏。“怎么跑到他那儿去了?”顾寻开口问道,声音冷淡,完全不复方才的情意绵绵。祁乐揉着手腕的淤青,他是疤痕肤质,易留印。“林哥正好回来,就请我进去坐坐。”他如实解释道。顾寻沉默了几秒,说道:“下次少和他接触。”祁乐当即抬头直视他,眼神难得锋利,好像看透了什么般。顾寻回望过去,突然缓了表情,亲昵的调侃道:“怎么,不听话了?”对方主动给了台阶下,祁乐当然不会不会懂事儿的蹬鼻子上脸,抬手勾住顾寻的脖子,软下眼神和声调,暧昧的勾引:“没有,我最听话了,你知道的。”顾寻拍了拍他的屁股,当作认同了他这番话。祁乐抬起膝盖轻轻蹭动顾寻的下半身,嘴唇印上他的下巴,活脱脱的性邀请。“嗯……顾哥,我们好久没……”祁乐拿捏得当的喘气,用鼻音轻哼着,对于勾起男人的情欲,他非常擅长。顾寻已经很久不联系他了,祁乐浸yin圈子许久,知道对方的躲避是什么意思。玩够了,该散了,知情识趣的炮友游戏被单方面宣告终结。可祁乐不甘心,他好不容易有机会傍上顾寻这棵大树,哪肯轻易撒手。比起被不干不净的包养,恋爱关系自然是更好的选择。林渝遥当年能靠着和顾寻的这段关系一夜成名顺风顺水,祁乐认为自己也可以。他自认不比林渝遥差,甚至各个方面还要好上不少。他比林渝遥年轻漂亮,为人处世上长袖善舞更为聪明,顾寻既然已经和林渝遥分手,祁乐自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只是他算盘打得响,却没料到这两人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趁着做完爱那会儿,祁乐吹过枕头风,拐弯抹角的问顾寻和林渝遥的分手原因和内情。对方本来正一派欲望被满足的闲散,听到问话陡然气压低了下来。“谁说我们分手了?”顾寻当时轻飘飘说道,手指把玩着祁乐的一缕头发。明明动作轻柔声音和缓,可祁乐还是察觉出了他的警告。圈内大部分人,甚至只有当事人和公司高层才知道的隐秘真相,祁乐自然没有权限知晓。顾寻在告诫他不要多舌,安分守己。从此祁乐没再触过逆鳞。可这几天顾寻不搭理他了,还和林渝遥一起接拍了陈学民的戏,祁乐耗不起等不了,怕自己被踢出局。他便自作主张的跑来顾寻家门口,又碰巧进了林渝遥的门。祁乐双手在顾寻身上滑动,极尽所能的挑逗,他半眯着眼睛,拉着顾寻的手往自己后方带。“你摸摸看,都已经湿了,我真的好想……啊!”柔媚的勾引被突兀的打断,黏在顾寻身上情动不已的祁乐被一把推开。祁乐怔愣着,嗓音颤抖的喃喃道:“顾哥……”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对方被蹭动许久的下半身毫无动静,证明刚才的一番勾引里,顾寻压根没有反应。“今晚不想做,你先回去。下次来的时候打个招呼。”顾寻又变了脸,开始发作他的不请自来。“我太想你了啊,”祁乐辩解,眼睛里闪着水光,想蹭过来亲近他又不敢,怯生生道,“我以后不这样了。”顾寻不是圣人君子,祁乐有意的撩拨放在以往他或许会有反应,可今晚不行。对方身上的气味丝丝缕缕的钻进鼻腔钻进心里,让他极其不舒服。那味道是从对面房子里沾染上的,林渝遥喜欢在家里点熏香,这个特殊的气味混合着林渝遥身上干净的味道,顾寻闻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现在出现在祁乐身上,让他非常烦躁。从接到祁乐那条短信时就开始控制不住的烦躁!“今晚真的不想做,你睡客卧吧。”顾寻并没有被他的示弱打动,敷衍道。祁乐无法,只好低头乖顺的同意。顾寻转身直接回房,同时拨了个电话出去,祁乐听见他对对面说:“不好意思陈导,晚上有点急事,耽误剧组进度了,明天我……”房门被带上,顾寻的身影和声音都再也寻不见。祁乐孤零零站在偌大的客厅,脸色从可怜巴巴的委屈渐渐转变为阴沉。他在林渝遥家里发给顾寻那条短信,是想试探。没成想竟然真的试出了某些真相。顾寻收到短信后就打了电话过来,之后又急匆匆放了剧组的鸽子赶回来,是为了什么?为了不让自己等久?祁乐冷笑,他可不天真。顾寻在紧张什么?想必是几米开外,另一个房子里的人。都分手了,还找自己上床了,顾寻却依然这副作态,是因为依旧喜欢林渝遥?祁乐妄自猜测着,心里嗤笑:爱算个什么东西,哪有金钱权势来的真实,又值得了几分钱?他才不屑于所谓的爱恨情仇,只有顾寻和林渝遥这般闲得发慌不为生活所累的人,才会为这无聊透顶的爱恨折腾来折腾去。————林渝遥对对面屋子里的情形一无所知,他想象出的画面情色而恶心,以至于在脑子里闪放一秒,就赶紧甩走了。他打算洗澡睡觉,穿过客厅时却忽闻一阵铃声——是他的手机在响。林渝遥转了个方向,进了影音室,方才和祁乐玩游戏时他把手机放在了里面。“黄医生?”林渝遥接通电话。“林先生,抱歉,我想你白天工作时可能不方便接电话,所以现在打扰你。”对面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温和平缓。“没有打扰,是我妈出什么事了吗?”“别紧张,刘女士最近状态比较稳定,不过还是有些抗拒治疗。”“还是抗拒吗?”“这种病的治愈不是一蹴而就的,得慢慢来。”黄医生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