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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随手拆开一袋香肠,笑呵呵逗它。可惜大黑看也没看那香肠,转身跑到孟樆身边,蹲在那不动。孟樆惊讶地看他,“当警犬?”“别管他,前段时间咱俩去z市,不是让他带了两天大黑嘛!好家伙,他竟然把狗带去犯罪现场!”陈妈一想起这事就生气,从厨房探出头白了他哥一眼。“带它去就对了,这家伙鼻子可灵了!我们找了好几天的凶器,它一下就给刨出来了,可比队里那些警犬有用多了!我们队里现都稀罕得不行,隔壁队前两天还闻风过来,说是要借两天!”陈松也不介意被翻白眼,哈哈笑了两声。他走到孟樆身边,不死心的拿香肠继续贿赂大黑,可惜它依旧一动不动。“我明天就给你送回来,队里正好还有个案子要借它用用。你哥跟人家都打包票了,说一定把它带回去。”陈松说完朝孟樆挤了挤眼,他眼睛本就小,这么一挤基本……没了。孟樆一时无语,顶着压力朝陈妍说:“妈,要不你……”他话刚说两句,厨房里传出各种噼里啪啦的碗碟声,吓的孟樆连忙也闭了嘴。陈松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正要再说什么,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号码,脸色一沉,直接接通了电话。“又出什么事了?”“队长,城郊发现一名女尸,死相恐怖,四肢被啃噬的干净……”第64章064(伍)孟樆支着耳朵听了那么几句,听到电话那头说尸体四肢被啃食干净,脑子里突然窜出在吕夫人家遇见的那只饿死鬼。陈松一扭头发现他在那偷听,伸手朝他比划下,嘴里含糊道:“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说完,面色沉重地挂掉电话,拿起外套往门口走。“大舅,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孟樆见他要走,拿起牵引绳要跟他一起下楼。“你去干什么,老实在家待着!”陈松‘气势汹汹’瞪了他一眼,堵在门内不让他走。“你不是要用大黑吗?我带它过去。”孟樆冲他笑笑,讨好地晃着手里的牵引绳。“啥黑都不行,你老实点,回头我再来借大黑。”“大舅,我可能有线索,我陪你去看看,我就在车里不下去……”他见陈松不为所动,咬牙硬着头皮说;“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给舅妈打电话,就说你私房钱藏在办公室第二抽屉里。你还一直背着她抽烟,根本没戒烟!”“哈?反了你了还!”陈松龇着嘴,阴森森的露着一口小白牙,呵呵一笑,直接冲陈妈喊道:“陈妍,你儿子头有点热啊,好像发烧了!”孟樆难以置信看他,还没等开口就见陈妈风风火火从厨房里跑出来,伸手往他头上摸,“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发烧了,我量□□温……”等着他被陈妈硬拽着量完温度,陈松早没影了。孟樆本以为心里有事,一晚上会睡不好。可没想到吃完饭洗完澡,刚沾到枕头边就睡了过去。甚至一夜无眠,早上起来神清气爽,整个精神状态倍儿好。他摸着脖子上那玉,心里一时无限感叹。果然还是当神仙好,即使下来,也有上面的法宝护着。不像他们这种山野精怪,渡劫遭雷往死里劈不说,稀里糊涂托生成人了,还是个从小体弱多病的早产儿。风吹不了,日晒不了的,要不是那要死不活的妖丹撑着,估计老早就回下面报道了!所以,有机会还得再努力,争取早日成仙。他伸了个懒腰,脚背轻轻推开赖在床下打盹的大黑。洗漱好吃完饭,换了衣服叫了个车,直接往季刑辰家里去。那家伙虽然不让他过去,可依照他对这熊孩子的理解,自己如果真的不管不问,八成要王炸!孟樆在楼下买了一些季刑辰爱吃的水果,然后跑到附近一家粥店特意打包了早饭,最后拎着大包小包往小区里走。季刑辰那小区查的严,保安虽对他有印象,可没门卡也不放行。这时早过了上班点,大门口没什么人,他又不好意思折腾病号下来接他,只能拎着东西在外面站着等。后来遇见一个女孩出来取快递,借着人家的光偷偷溜了进去。到了楼下,他才给季刑辰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半天,就在孟樆怀疑他不在家时,那边终于接了电话。电话那头声音沙哑,季刑辰磁性的低音炮愣是变成了没电的破喇叭,滋滋啦啦,听着都费劲。季刑辰没想到他一大早就跑来了,心里虽高兴得意,可一想到孟樆那弱鸡体格,还是没打算给他开门。他扯着变质的嗓子咳嗽会,费了半天劲才挤出几个字,让他回去。孟樆听他状态不对,难得硬气一回,死活要上楼。季刑辰拗不过他,外面天冷风大,不舍得他在楼下受罪,只得给他开了大门,然后发了电梯的二维码给他,让他拿手机扫码上楼。孟樆拎着东西进了楼道,刚出了电梯门,就见季刑辰破天荒的不顾形象穿了件厚重的羽绒服,脸色潮红眼神发飘,歪着身子在门口等他。他瞧季刑辰脸色不对劲,直接伸手在他额头摸了一下,只觉手心里的热度烫的吓人。“你都38度了,去医院挂个水吧!”“你人体温度计啊!摸一下就能测出多少度?别动手动脚,离我远点。”季刑辰往后退了退,还不忘扒拉两下凌乱的头发。“我小时候发烧烧习惯了,这么一摸大概就能估算出度数。”孟樆解释完,瞧他油盐不进不为所动,简直恨不得把他打晕拖走。不过联想到这事后续比较麻烦,而且论凡胎武力值,他也未必能赢,只得忍着。不过也没顾季刑辰的抗拒,拎着东西直接进了屋。房间里地热很暖和,可是这人依旧裹着羽绒服,神色恹恹地坐在一边。孟樆把手里的餐盒打开,将粥和打包好的开胃小菜推到他身边。像陈妈小时候照顾他一样,又倒了杯热水给他。季刑辰昨晚没吃东西,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似的难受。如今见桌子上的粥是他常去的那家,小菜酸甜可口也不油腻,也没客气,虽然浑身无力可还是拿着勺舀了几口粥喝。他这次病来如山倒,整个扁桃体都发了炎,说话费劲吃东西也疼。打从记事起,除了那次晕倒在刑二摊子后,他就没得过这么重的病。一时也有些不适应,脑子天旋地转的看人都双影,浑身无力,端着勺的手都有不稳。孟樆坐在一边看他吃饭,瞧见桌子上的药随意看了眼,目光扫到上面的日期顿时愣住。“你吃的是这个药?”“恩。”“药都过期两年了!”季刑辰掀着眼皮看他一眼,喉咙里无所谓地应了声,继续埋头喝粥。